白兮浅还是决定去见范世,不仅是玉佩,还有江弦,以及这把剑的一些事,所有的东西都和江弦有关,她不得不怀疑江弦到底是什么人,以及这玉佩,是不是也是江弦的手笔。
白兮浅到了小巷口,因为上次来过,所以看门的小厮记得她,便直接将她带进去了。
“范叔”白兮浅看到范世皱着眉头,坐在树下,面前放着好些纸,轻轻的叫了一声。
“啊,兮浅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范世抬头看到是白兮浅,脸色终于有些缓和。
“范叔,兮浅有一些问题,憋在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就先来找你了”白兮浅对江弦太好奇了,昨天一知道玉佩是江弦的,就想着快点来找范世。
“不知是什么事情”范世听了白兮浅的话,看来不是画像的事。
“范叔,你看这个”白兮浅从脖子上将玉佩取了下来,递给范世。
“这是,这是江弦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范世猛的站起来,“江弦走的时候,说他没有把玉佩带走,他要留给下一个来这里的人,可是他走后,我几乎找遍了所有他如果的地方,我一直没有找到。”
那这么说,这玉佩确实是江弦的,白兮浅心想,看来玉佩也是江弦放到池塘里的,可是我的包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包应该一直在池底,而不是拿走玉佩包才出现,否则就是,这块玉佩,在我还没有发现他之前,有人动过。在我没有来之前,就被拿走了,直到我来到了这里,又把玉佩当回来了,才会导致我带来的包,被隐藏起来。
“范叔可知,我家里人是否有人与他相识。”白兮浅在想,是不是白府里的人做的。
“我与你父亲相识比江弦早,江弦来到这里与我相识之后,我便将她介绍给了你父亲,”江弦确实是范世介绍给白展的。
“难道这玉佩,是你在白府找到的”范世突然意识到,玉佩很有可能一直在白府,只是他没有找到。
“不瞒范叔说,这玉佩确实是我在府中找到的。”看来范世不知道白府池塘的事,白兮浅便一句带过了。
“范叔可知这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范世既然知道这玉佩,那应该是知道一些关于玉佩的事情的。
“这块玉佩,有的不仅是江弦的秘密,还有现在属于你的剑的秘密”范世表情凝重,“既然这玉佩到了你手中,而这剑也到了你手中,看来,你就是被他选中的人。”
“这剑不是范叔你造的吗?”白兮浅有点疑惑,这剑的秘密为何在玉佩中。
“这剑是我造的,当时造剑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异象,我本以为,这把剑一定会让我名声大噪,谁知道,这把剑竟然和那些无名之剑一样”范世叹了口气,“直到江弦的到来,当江弦拿着这把剑,剑身竟然泛着蓝光,与江弦好像融为一体,可是也仅仅只与江弦有反应,直到那天你来了,才让我又有了一丝希望。”
“范叔可曾在剑上刻字”白兮浅想起剑上的字。
“剑上的字?”范世愣住了,“这剑,我从未刻过字”。
“芊儿,把剑拿来”白兮浅今天出门之前,还是让小芊将剑带来了。
白兮浅将外面的布拿掉,将剑从剑鞘里抽出来,转动剑柄,三个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寒、潇、剑”范世失神的念出剑的名字,“我知道了,原来一直都是他”。
知道什么?一直是他?他是谁?白兮浅脑子里冒出好些问题。
“范叔,你还好吧”白兮浅看着仿佛失了魂魄的范世。
过了一会,范世才缓过来,“兮浅,这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白兮浅确实不明白。
“走,进屋,我与你慢慢说”范世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白兮浅跟着范世进了屋子,看到范世在墙壁上摸索,突然弹出一个暗格,范世将暗格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白兮浅。
白兮浅看着范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把钥匙,白兮浅立马想到了白府池塘低下的机关,还有那个需要钥匙打开的裂缝。
“这是钥匙?”白兮浅问范世。
“这把钥匙,我不知道有什么用,是江弦留给我的,我觉得应该对你会有用”范世想了想,“来,坐下吧,将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那把剑,成就了江弦,同时,江弦也成就了这把剑”范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了“可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范叔,江弦以前很厉害吗”白兮浅能听出江弦好像很厉害。
“他用你手上的剑,还有这块玉佩,创立了天下第一剑宗”范世一说起剑宗,脸上满是自豪,“你知道吗,能加入他所创立的剑宗,是我这一辈的荣耀,哪怕现在他不在了,剑宗的人也早已散了”说完,范世就好像释然一样,眼神从炽热变得很是淡然。
“不知剑宗叫什么?”白兮浅确实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宗,她才来到这个世界,而且以前的她身子太弱,练不了剑,哪里会去关注这些。
“世上所有人知道的剑宗的名字是,无章剑宗,”范世想了想接着说,“取这个名字,好像是因为江弦练得一本剑法,并且剑宗对所练习的剑法没有任何要求,和别人拼杀时,就是以无任何章法可言,让别人找不到破绽,这本剑法,只有江弦一个人有,那些加入剑宗的人,所练习都只是基础,只是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所以练习出来的剑法也不一样,这就是剑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