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壶，神秘局分析组成员。”
一间较大的会议室，此刻空荡荡的只有陈壶与林凡，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坐。
林凡听到后，连忙道：“我叫林凡，实验中学高二三班学生，18cm……”
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林凡张开嘴，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那一句，他发誓，是因为那个奇怪的梦，才会说出来的。
陈壶表情古怪，沉吟了一会，点头道：“不错，有点特长……”
说完后，他重新恢复了严肃，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想问什么，你就说吧，能够解答的，我都会告诉你的！”
见他没有深究特长，林凡也松了口气，略微一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怎么了？！”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不论是之前在林业大厦门口遇到的求婚事件，还是后来遭遇的荒村古宅，都超出了他所学的唯物主义理论。
陈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朝着会议室讲台前的空白板按了一下。
一张图片缓缓出现，这是一张看起来像是八卦图的照片，中间看起来非常复杂，等比例分成了八角状，外围偏圆形。
陈壶开口解释道：“这是一张强粒子对撞机的俯瞰图，当然，这是模拟出来的模型图，真正的强粒子对撞机，一般都在地下几百米的位置……”
“这个世界变成这样，跟这个机器有关！”
林凡皱眉，脸上有一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强粒子对撞机，他听说过，是一种非常高科技的东西，但不论怎么说，也是科学的产物，而现在他遇到的，不管是求婚畸变，还是荒村，都更加偏向唯心一侧。
陈壶能够想到林凡的心思，笑了笑，摇头道：“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诞！”
他再次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白板上投影出来的画面顿时一变。
一张太阳光垂直洒向大地的照片出现了。
“这一切，都从量子力学的萌芽开始！”
“一百多年前，物理学界，发生了一起灵异事件。”
灵异事件？
林凡讶然，他没想到一百年前，就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陈壶笑了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灵异事件，你等我讲完，你就懂了！”
他指着图片，开始讲解了起来。
“20世纪初，物理学家开始研究一个纠结了上百年的问题：光，到底是波还是粒子？”
“百年间，科学家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为粒派，认为光是粒子组成，另一派为波派，认为光是电磁波组成。”
林凡眉头微皱，狐疑道：“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们难道没做什么实验吗？！”
“哈哈，说得好！”
陈壶哈哈一笑，再次按下遥控器，顿时，爱因斯坦吐着舌头样子的照片出现。
“实验确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是，如果一个宇宙，出现了两种规律呢？！”
他指着爱因斯坦的照片说道：“爱因斯坦、牛顿、普朗克等等当时著名的科学家，做过很多权威的实验，确凿无疑地证明了，光，就是一种粒子。”
“同样的，有另一批著名科学家惠更斯、赫兹、麦克斯韦等等，这些人同样也做了实验，证明了光是电磁波。”
林凡有些懵，他张嘴问道：“粒子和电磁波，难道不能是一个东西吗？”
陈壶微微摇了摇头，“这两种东西，不是一个概念！”
“粒子，乃是最小单位，不可再分，其特性是直线前进，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他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支手电筒，射向了对面的墙面上。
“看吧，这是一束光，是由一个个粒子组成，可以静止固定到一个位置上……”
陈壶收起手电筒，继续道：“而波则不同，波是同时向四面八方发射，毕竟动态地在整个空间传播……”
他看林凡有点懵逼，摇了摇头，简述道：“总之，你要明白一点，波与粒子，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两者势不两立！”
“当时的问题是，不管是波还是粒子，双方代表的科学家们，都做过非常严谨的实验，可以充分的证明，他们所验证的，光是粒子，但光也是波。”
林凡彻底懵了，挠了挠头，“老师，这个光，不能是两者结合的吗？！”
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双方的身份，只当眼前坐着的，是他们那位秃头的物理老师。
陈壶并不知道林凡所想，反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里，就要提到一个实验：双缝干涉实验。”
他再次按下遥控，顿时墙面上出现了一块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条平行的缝隙。
“双缝，即，在一块面板上隔开两条缝。”
“当时科学家们的构想，是把光子从这块木板上发射过去，若是出现两道杠，则说明光是粒子（粒子呈直线链接运动），而若光子是波，那么墙面上必然会留下多条杠。”
林凡的好奇心涌了上来，“结果呢？谁赢了？！”
陈壶笑呵呵道：“他们都赢了，但也都输了！”
没有多卖关子，他很快说出了答案。
“用摄像头来看结果，呈现出来的是两条杠，意味着光是粒子组成。”
“可是，不用摄像头来看，则光子呈现出多条杠，代表着其由电磁波组成。”
“这代表着，你若是去看他，那他就是粒子，若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