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牛小伟单独叫住罗威，把他带进自己的宿舍，向他打听这几天李波的情况。
“我感觉他跟刚开学那会明显不一样，但是具体到哪里不一样的话......”
罗威思索了好一阵子，对牛小伟说：
“那种感觉，就是他刚开学那会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特别虚假的笑，现在没有了。”
“也可能是他跟你熟悉了把你当自己人了呢，不跟你玩虚的了。”
“哦，也有可能，那我再想想。”
“他平时上课都不好好听讲的，这几次上课他回答问题了。”
“也有可能是他想好好学习了呢。”
牛小伟的接连否定让罗威有些急躁：
“诶呀，牛老师，我平时能观察到的就是这些，我俩平时虽然在一间宿舍，但是他回去就写他的书了，我俩真的没啥交流......”
说到这，罗威愣了一下。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这几天他回到宿舍的情况。
“他这几天没写书！”
罗威拍着自己的头说。
“这几天晚上他都在椅子上，我以为他写书来着。”
“但我仔细想了想，每次我看他的时候，他都那么直直坐着，啥也没干。”
“我开始以为他是没灵感在那构思呢，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奇怪。”
有了突破口，罗威的回忆似乎慢慢涌来。
“还有，他天天晚上都出去一趟，我以为他是去上厕所，现在想想，也有点可疑。”
“这倒是个新的线索，他出去了多久？”牛小伟赶忙问道。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中间做了好几个梦。”罗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得去找一趟马校长，你现在去盯着李波，最好别让他离开宿舍。”
“好的。”
罗威说着，赶忙推开这屋的门，走回自己的宿舍。
“先问问马校长在不在吧。”
牛小伟准备试一下这里的通讯方式：魔法传信。
他也说不好这个玩意到底是一次施法，还是一种运用了魔法物品的通讯技术。
这个魔法传信是由一段连接咒语加收信人加一段联络密语组成。
牛小伟先默念了一段咒语，脑海中很快便收到一个信号，表示他连接上了魔法传信的网络。
连接成功了之后，他需要默念收信人的名字与那个人的联络密语。
“马大帅，哎嗨哎嗨哎嗨哟~”
牛小伟的脑海中很快又得到一个反馈，他现在可以留言了。
他在脑海中默念：
“马师兄，您现在在学校吗？我有重要的事要向您汇报。”
“完毕。”
只听脑海中“嗖”的一声，表示发件成功。
这个魔法传信算是这边的即时通讯技术，他的优点就是简单方便，不会魔法的人也能使用。
但是这项服务不是免费的，使用者需要每年向运营商魔法电信交纳一定的费用。
作为员工福利，牛小伟的通信费已经由学校代为支付了，因此不用也是浪费。
关于自己的联络密语，他也是绞尽脑汁想了好久。
最终他设定的是：“朱婷婷永远的神。”
朱婷婷是他最喜欢的女团的成员。
当然，这套系统也是可以通话的，只是目前因为技术限制，通话的成本很高，暂时还不太普及。
不一会，他的脑海中便接收到了马校长的回信。
马校长在回信中告诉牛小伟，他就在办公室，牛小伟有事的话可以过去找他。
使用了一次之后，牛小伟对这套魔法传信系统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套魔法传信系统可以一直在线，当然收到消息后脑海中会有提示，可能比较影响休息。
用户也可以随时下线，隔一段时间上线集中处理一下信息。
用户还可以够买电信公司推出的信息接收设备，帮助你收集信息，此时本人便不用再连接魔法传信的网络。
总之这是一套这个世界比较成熟的收发即时信息的方式。
牛小伟来到马校长的办公室。
“咋了，小伟？”
“马师兄，我怀疑班上的李波有问题。”
“这几天我发现李波平时的行为非常反常，我在和他的室友罗威核对了一下之后，他说李波在宿舍也不像从前那样。”
接着牛小伟把自己与罗威的对话向马校长重复了一遍。
马校长听完，严肃地说：“看来这是个问题，听你的描述，这可能是人格分裂的症状。”
“啊？您觉得是他的精神出了问题吗？”牛小伟表示不可思议。
“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是他现在的状态，可能是仅有的一小部分人格在维持着ròu_tǐ的正常生活。”
牛小伟马上联想起了韦志乔上次的遭遇。
“是和韦志乔上次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但是你也可以理解为同一性质的事件。”
“好在没有那么迫在眉睫的危险，但是如果他的那个主人格长期脱离ròu_tǐ的话，可能真的会消失，只剩下这个浑浑噩噩的人格勉强维持ròu_tǐ活着。”
马校长说着，叹了口气：
“这所学校之所以难以维持，就是因为之前总是出这样那样的事。以前顶多一个学期一次两次，现在这才开学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么多事了。”
牛小伟感觉马校长的白头发确实比他应聘来的时候更多了。
“那我怎么办？继续观察他？”
“先弄明白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