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定计策后,沁心便把那锅小火精炖的妖怪浓汤端了上来。
起初大家丝毫不感兴趣,但那汤汁香飘十里勾人馋虫,四人与家丁们便忙不迭地将整锅汤连汤带肉吃了个干净。
张管家酷爱这个鲜味,竟把所有人盘中的剩菜渣子又全舔了精光。
王爷皱着眉头嫌弃道:
岳楼啊,待会切记把那些盘子砸碎了扔掉,回头去琉璃厂再买些新的。
是的王爷!
酒足饭饱之后,烈王辞别回去自家王府,岳楼又不在,王爷瞅准时机便将小缘拦腰抱起,一溜烟儿地闪进了里屋。
喂喂,王爷你又要干什么啊,吓我一跳啊!
王爷将她平放在床上,满脸怒气地问道:
说吧小媳妇,现在坦白一切还来得及。
小缘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哪跟哪啊?坦白啥玩意啊,你搞得我好被动啊。
装,你还装,戏可真足啊!
说,你昨晚是怎么为我王兄治伤的啊?
“我的天,这小气吧啦的死鬼还惦记着这件事呐。”
这,这个嘛,有点不太好说……
王爷见她吞吞吐吐心中一惊,黑着脸吼道:
难不成用的便是救活我的那个方法吗?
小缘花容失色:
我去你的,你把奴家当成什么人了,脑子进水了吧,我又不喜欢他,这怎么可能。
臭丫头,那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救的?
这个嘛,其实就是……
小缘无奈,只得与王爷说实话摊牌。
哼,如此这般的话,本王还可以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他麻利地解下了小缘的蚕丝腰带。
小缘羞红了脸:
喂,王爷,这是干嘛啊。
闭嘴——!
王爷一个嘴唇封印之术,小缘口中立时没了声音。
大坏蛋,呜呜呜——!
一阵热吻之后,王爷的嘴唇便渐渐转移了阵地。
喂,又干什么啊,不要啊——!
翌日清晨!!!
小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口中娇嗔着呢喃道:
呼——!
她左顾右盼,房里并不见半个人影。
喂,有人吗!
来了来了!
张管家隔着门问道:
哎呀姑娘。小的给您请早了,您一晚歇得可好?
“好个头,这一整夜哪里歇过片刻了……”
还行吧,歇得不错,你家王爷去哪了?
回姑娘的话,王爷赶着早朝去了,不过他走时都交代毕了,姑娘大事小事统统吩咐老奴便好了。
“呵,这家伙好体力啊,忙活了一宿这就办正事去了啊。”
哦,我要洗个澡,你叫沁心给我弄些热水进来,再帮我好好洗洗。
沁心?那丫头是厨房的厨娘啊,她笨手笨脚满身油污的哪里干得了这种细活,我看老奴还是找个丫环……
别废话,叫你去就去!
唉唉,是是!
张管家转头便走,心里纳闷道:
这新夫人的品味可真差,找谁不好非找那个脏丫头。
咕——!
张管家转到厨房,刚到门口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凄厉的肥猪嚎叫。
奔进屋来,只见那沁心手提牛耳尖刀,将一头大肥猪五花大绑按在地上,正要结果它的性命。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停了吧,快停了吧,别溅得一身猪血,再弄得满身腥臭可怎么伺候新夫人啊?
沁心鼻孔流血急红了眼大吼道:
不行,今天我说什么也得宰了它。
好吧,看样子这肥猪与沁心定是有一番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没错了。
哎呀呀,别管那天杀的蠢猪了,回头老奴帮你多捅他几刀,眼下有要紧事要办啊,赶紧跟我过来。
说罢张管家便连拉带扯地将她拉出了厨房。
什么?新夫人叫我帮她洗澡,别逗了吧,给猪扒皮剃毛本姑娘倒是在行,那新夫人细皮嫩肉的胎毛都没长齐,回头别再把她洗脱了皮,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管家愁眉苦脸道:
哎呀,谁说不是呐,可是新夫人指名要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赶紧的吧,把身上的衣服换换快把热水端进去吧,回头新夫人等急了怕是要罚你。
哦!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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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
烈王一脸关切问道:
皇上啊,您大病初愈便早早临朝,身体可否吃得消啊,这繁琐的国事有我们一众人等分担便可,皇上还是保重龙体要紧啊。
咳咳,不碍事的,只是小小的疥癣之疾罢了,朕怎能因此荒废国事?
话说回来王兄,你这伤也好得也太快了吧,真是令朕叹为观止啊,那孙太医的仙丹果真是灵丹妙药啊。
烈王冷哼一声:
回皇上,那孙老头哪里有什么仙丹,他早就脚底抹油跑没人了,我这伤乃是恒王的护卫帮我治好的。
皇上怒不可遏:
梁策,那孙太医真的跑路了吗?
梁公公紧忙说道:
回皇上的话,老奴失察,不过确实有几日未见到他了,或许真如烈王所说,人早就不在京城了。
混账东西,竟敢罔顾朕的圣谕花言巧语诓骗朕,梁策,传我口谕悬赏千金务必寻得此人,此等欺君犯上的可恶之人,朕必将他满门抄斩方解心头之恨。
是,老奴记下了。
烈王接着说道:
说来那个护卫真是神了,臣受了那么重的伤,用了他的药后竟然连个疤都没留下,就连臣也是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