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继续说道：“那女人说完那句话以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动的。身法似鬼魅一般，飞快的掠了过来。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刀便向我的脖子抹了过来。
钱老的身法比她还快，一把抓住了丽卿的手腕。那女人变抹为削，刀尖直向钱老的手腕扎了过去。钱老退抓成拳，一拳砸了丽卿臂弯处。丽卿吃痛差点扔掉手中的匕首。
钱老抓住机会，一脚踹向丽卿的膝盖。丽卿飞身后退，岳局长瞧准时机，啪的一枪。打在了丽卿的胸口。丽卿惨叫一声，被子弹巨大的惯性带着向后倒去。
岳局长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一块碎砖头呼的一声打在了岳局长的头上。打的他满脸是血。仰头倒了下去。
石明澜扔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砰”是一声闷响。整个顶层雪亮一片，我们被强光晃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我们的眼睛能重新看见时，石明澜和丽卿已经不见了。”
“什么是黑弥撒。”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也是后来听你爷爷还有查了许多资料才知道个大概。”老张说道：“黑弥撒，原先是欧洲的一个邪教组织，属于犹太教的一个分支。后来由于二战，他们的信徒又多为犹太人，所以他们转到了美国活动。”
老张可能是说的时间长了，有些累了，身子往后靠了靠。又道：“你爷爷告su我们，他们的教义要求。每隔十八年，他们就需要一个特定日期出生的chù_nǚ，用她的子宫包裹象征他们上帝的圣物，从月缺到满月。上帝就能够赐福给他们，这个仪式便叫黑弥撒。当年，有一批在欧洲受到迫害的黑弥撒的教徒，他们被迫离开欧洲。飘洋过海来到了咱们国家的沪市。
那一年正是十八年一度的黑弥撒，他们找不到合适的欧洲女孩，便把魔爪伸向了，沪市的女孩儿。一时间沪市女孩频频失踪，可是由于要求太高，需要特定日期出生，而且还需要是chù_nǚ。
他们一直没能找到，眼见黑弥撒的日期越来越近了。这群黑弥撒教徒几乎要疯狂了，因为他们相信，如期的举行黑弥撒祭祀，会让德国失败，会让他们得到上帝的赐福。
失踪的少女越来越多，过不了多久他们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便会漂浮在黄浦江上。
由于那时候是在抗战时期，许多人都说那是鬼子在做人体实yan。一时间人心惶惶。
直到有一天，抓少女的黑弥撒教徒在抓人的时候，被你爷爷和钱老的师傅撞见。那场大战打的十分惨烈，黑弥撒死了两名护法。而你爷爷的师傅也伤重不治。”
“后来呢？”我问道。
“石明澜和丽卿不见了之后，我们爬上了顶层的阁楼。空气当中弥漫着腐臭，血腥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我们忍着难闻的腐臭味，发现这是一个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小阁楼。在阁楼向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十字架前面有个金属的盘子。盘子里面蛆虫乱爬，腐臭冲天。尽管我看见过许多血腥的场面，但是那天我还是吐了。你爷爷说，那就是受害女孩的子宫，他们的圣物已经被取走了。祭祀已经结束了。”老张可能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又呕了几下。
“那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我又问道。
“哪能完了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上报么。岳局长当天晚上便领着我向当时的局长做汇报。局里立刻派人到那座小楼。由于那个子宫腐烂的厉害，当时也没有什么dna提取技术，所以也证明不了那个子宫就是受害女孩的。
而那个石明澜是个美籍华人，是苏京大学高薪聘请的教授。自打那天夜里之后，就失踪了。
没办法上报公安部要求国际刑警配合，又没有结果。这个案子就这么挂起来了，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我才算能继续当一个警察。”老张说到这里有些唏嘘。
“事情结束的第二天，你爷爷便和钱老说是要回老家，还坚持不要我们送。后来，我去过你们老家两次。第一次见着你爷爷了，你爷爷很冷淡。很着急的撵我走了。第二次，他老人家根本就不见我。直接叫你爸爸出来就把我打发走了，临走还叫我以后不要来了。打那以后，我也没去过你们老家，至于钱老，那次分别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老张道。
就这样我和老张聊了一个下午，直到晶晶打了电话过来，我让她到钱老板的面馆等我。我现在又想去钱老板的面馆了。因为我还是有很多的问题要去问钱老板。因为我记得他说过，我爷爷是因为在苏京办事的时候受伤不治而死的。
那样的话那个石明澜就是杀我爷爷的凶手。而我爷爷的师傅也是死在黑弥撒的手里。我虽然平时随随便便，嘻嘻哈哈的，但爷爷的仇我还是不能不报。想着小时候整夜咳唆呻吟不止的爷爷，我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他旧伤发作。
爷爷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你地下有知，保佑我吧。我仰头看着天空，夕阳的余辉洒遍漫天的金光。
来到钱老板的面馆，钱老板居然破天荒的不在。问他电话店员居然说：“我们老板天天在店里，根本没有手机。”晕忽忽，这老头莫非真是火星来的不成。
我只有坐下来等钱老板，钱老板没等来，确等来了晶晶。今天我实在没有心思陪他逛街，便将下午老张给我讲的故事，又给晶晶讲了一遍。讲到子宫那段的时候，晶晶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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