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啦,你的伤要不要紧?我看见昨夜救你的姑娘长得挺标致的哦,怎么样?择日娶了她吧”公治书汶边走边笑道。
亦铭面色通红含糊不清的表达“哪,哪有啊!你不要乱说!”说着将被子盖过头顶不理会这个胡说八道的男孩。
“呵呵,那随便你好了,我都饿死了,先去吃点饭再说,哦对了,你吃了么?”
“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要吃!”从门外走进来一位清秀少女,她面颊绯红,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十分娇憨可爱,手里端着白粥和腌菜看见公治书汶在场,她极为有礼貌的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即瞪眼看着被被子盖过头的亦铭,走过去将饭菜放在一旁,小手大力扯开被子,看着那张被憋得通红的脸,少女脸色更红,眼睛躲闪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族长夫人叫我送过来的”
亦铭望着在一旁面带微笑的公治书汶,只见对方朝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脸刷的一下红的彻底,“哦,哦,好吧,”
“嘻嘻,我帮你端过来”少女欣喜的笑着,将一旁的碗端在手中,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在小心翼翼的喂给亦铭吃“呐,张嘴,小心烫哦”
亦铭十分尴尬的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这是,这是族长夫人叫我做的!来,我喂你”少女心虚的吐下小舌头,动作十分温柔,亦铭在心里有些责备娘亲多事,不过还是乖乖的吃着少女喂得饭。
公治书汶勾起嘴角,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他似乎还没有被人喂过饭咧,有些羡慕了,看着村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容貌,深深呼吸一口气,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他捂住肚子环顾四周,“该死,居然忘记问亦铭我去哪里吃饭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一旁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她个子不高,身子十分瘦弱,脸色黄黄的,头发像枯草一样,看起来十分营养不良,她怯怯的看着公治书汶,鼓足了勇气将手中的玉米团子递给他“给,你”
“恩?”公治书汶闻声转过身看着这个女娃,像鸡爪一样的小手捧着一个面色蛋黄的玉米团子,他有些愣神,缓缓皱起眉头。这女孩子太瘦了!
小女娃以为他是嫌弃玉米团子脏,她脸上一囧,急忙的摇头道“不脏的,很,很甜”
望着她着急的模样,他会心一笑,将她手中的玉米团子接了过来“哦,给了我你还有么?”
女娃欣喜的点头“有的,有的,我家里还有好多呢”眼睛像星星一般闪耀,看上去十分精神。
“你叫什么名字?”公治书汶坐在一棵大树下悠闲的吃着玉米团子问一旁站着的女娃。
“我叫玉儿”
“哦,很好听的名字呢”正当他两人相机沉默下来的时候,不远处一个白花花的老头睁大眼睛看着公治书汶这边,面色十分不好看的跑了过来。“师父,哎哟师父诶!原来您在这啊!出大事了!”
公治书汶和玉儿不约而同的看着这个慌忙的老头吴成,三两下便将玉米团子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站起身,走向吴成身边微笑着开玩笑“这么快就叫我师傅啦?我还没说要收你为徒呢”
吴成满头大汗的瞪眼相向“我现在没心情给你开玩笑啦!”
瞧着他行为反常,可能真发生了什么事,当下收敛笑容,沉声问道“什么事?”
吴成一脸沮丧,拍了拍大腿气喘吁吁的说道“出大事了,村子里有一个女孩子莫名的死在家里了!”
“什么?快领我去看看”
“哎哟,您轻点儿,我这把老头可经不起您推的!”吴成捂住肩膀嚎叫着。
公治书汶让玉儿先回家去,自己一人丢下吴成飞快的往那死者家中跑去,大清早的就死人,太不吉利了!
……公治书汶低头看着死者,仔细的寻找着她身上的伤口抑或是可疑之处,找了半天仍旧处于迷茫状态,他缓缓皱起了眉头,用毛巾擦拭着手,面色凝重的说道“死者死了应该有六个多时辰了,她双眼突出,眼中露出惊恐状态,唇半张着,面色乌青发紫,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口中也没有毒素,但是她双手弯曲,指甲断裂处参差不齐,应该是挣扎中折断的”他指了指死者的床铺“你们看,床单皱褶,显然死者在死之前有过剧烈的挣扎,据我的推测这应该属于高度惊吓而形成的心脏梗塞而死”
这一番言论让吴成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也就是她是被吓死的咯?”随即,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师父,你好厉害!”
村民们也是一脸崇拜的赞扬,公治书汶笑了笑,态度十分谦虚“哪有,这只是最常见的一种”
吴成讶异的问道“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个您说的心脏梗塞是什么东西?”
“哦,这是一种罕见的病例,我也是从家父口中得知的”公治书汶打着哈哈,看着村民们一脸茫然,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干笑道“你们还是把她埋了吧,尸体在这个天气里很容易坏的”说完,走出了房间。
刚在门外歇息没多久,一帮村民们手里拿着刚采下的娇艳野花齐齐向这边走来,每个人面上带着真诚感激的笑容多远就喊着“楚兄弟!”
这么大的阵势,让公治书汶警觉的往后退去几步,伸手挡住这些热心村民的靠近“怎么了?这是要干嘛?”
其中一名村民笑着说道“我们专门来感谢你的,谢谢你昨晚就了我们新乐村”其他村民也跟着附和,纷纷将手中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