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已经死了。
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活活被打死，那太残忍了。
“你少给我装疯卖傻，刚才你和你丫鬟说的，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厉北寒秉烛，慕芸楚清楚的看见厉北寒的脸色更加冷了。
她眼皮直跳，心里不禁觉得倒霉得紧。
她只是才做了一次亏心事，就被厉北寒抓了个正着儿。
她添了添唇，咽了咽口水，突然不知道该是直接承认呢，还是不承认。
承认吧，她怕现在厉北寒就叫人把她拉出去家法伺候。
不承认吧，那不是强行狡辩吗？
如果被厉北寒抓到了证据，她的后果可能会更惨。
思索一番，慕芸楚没办法，只好直接承认：“对啊，我承认了，是我做的，怎么了？你是不是准备要叫人进来拉我出去家法伺候了？”
慕芸楚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那就死得痛快一点。
厉北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是本该很生气生气的，现在一听慕芸楚这么说，他更加生气了！
她果然还是记着那次家法伺候的！
他要是真的要叫人来将她拉出去家法伺候，现在怎么会一个人进来？
“你真是不知道悔改！”
厉北寒冷冷的说。
“你知道什么？”
慕芸楚白了他一眼：“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哪知道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你倒好，昨天晚上说在这里留下就留下了，你可知道给我留下的隐患？”
厉北寒听了她这番话，微微蹙眉。
慕芸楚又继续说：“你当然知道，你本来就是很讨厌我的，突然间又对我嘘寒问暖的，还要频繁的走动我这里，就是为了整我，我当初去找皇上，仗着皇上指定你娶我，你就怀恨在心，巴不得我死，之前倒好，我没死成，你就换种花样，让那些女人折磨死我，还可以站在这里兴师问罪，多好的计划啊，这样一来，就算除去了我，你也没有任何的责任，这完全就是我咎由自取！”
反正都要死了，慕芸楚也不怕说这些话。
厉北寒本来是想找慕芸楚问清楚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的，虽然他刚得知这些事情有些生气，可还是想弄清楚情况再来，结果他还说几句话呢，慕芸楚就一直说个不停。
他被慕芸楚的说辞弄得一愣愣的。
这些过错全都甩在他的身上了？
主动的频繁走她这里，就是为了整她？
这是什么逻辑？
还有说那些女人折磨死她？
“到底怎么回事？”
厉北寒理了理这其中的话语，算是听出一些意思了。
慕芸楚看向厉北寒，不满的说：“什么怎么回事？王爷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在这里装傻？”
哼，她就不信他不知道。
她本来挺清净的生活，完全被他打乱。
现在还来这里装无辜，她怎么都不信。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你听好，你的那些小妾今天正在合伙要给我下套呢，不仅如此，白天的时候，玉清去厨房给我拿我的那盅燕窝，却被李夫人抢了，她们还争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