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山是真喜欢她啊!
……
徐兮想回头偷偷瞄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她也觉得好,但她没那么做,也没勇气那么做。
喧闹的课堂,白色的窗帘,黑色黑板上写的“寒假生活作业”。
一时之间,马伯山进退两难,他眼神有些落寞地看着前面徐兮那娇小的背影。
他想她,整天整夜地想,做梦都会梦到她,吃饭也会……
他破天荒地头一次不想放假,他想慢天,慢一天,再慢一天……
教室里真的很吵,但此时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就只是在静静地看着她。
徐兮在收拾着课桌上的书本,她收拾的很慢,她也想……慢一点。
一月十六日,天气晴,下午五点三十分,放学铃打响。
徐兮和班里的众多同学一挎在肩上,走出教室门。
最终她还是没敢去看他一眼。
……
一月十六日,天气晴,下午五点四十分,高二八班教室。
安静的教室,除了还在最后排坐着的那俩人,其余都已经走光。
突然,最后面一阵哭声响起,断断续续,抽抽噎噎。
侯凡把马伯山衣衫后面的帽子给他戴上,遮住了他的脸,然后自己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打火机点燃,一律白烟从他的嘴里冒出。
他没说话,也没去看旁边的马伯山,他此时除了手里夹了一根烟,什么也没干。
他知道马伯山很骄傲,所以他不会去安慰他。
想想这是他第几次哭来着?似乎第二次了吧?江笃那一次,还有今天这一次。
徐兮走出教学楼后,犹豫地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了人群一眼,前前后后都有很多同学在喜悦地奔走,但……没有他。
她转过头来,晶莹地眼睛似乎变得有些朦胧,她是喜欢他的,她知道。
走出校门后,所有人宛如欢脱的小野马,但徐兮例外。
从她的脸上看不出高兴来,林萌小道,这时的树上已经没有树叶了,光秃秃的,徐兮抬头望了一下已经昏暗的天空,黄昏日下。
回到家后已经天放在自己的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坐下,眼色有些呆泄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楼下有个卖豆腐的老人她没看到;槐树下有对情侣手牵着手坐在圆坛上她也没看到;还有两条小狗在打架她也没看到。
至于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也许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随着陆云的叫喊声,徐兮的思绪被打破宁静,她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小区的楼下。
有一个在卖豆腐的老人在打着竹板,有一对情侣手牵着手坐在槐树下,向对方诉说着悄悄话,有两条小狗在打架,一黑一黄。
徐兮回了陆云一声,然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桌子上都是平常自己喜欢的菜,但她没胃口。
徐兮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咬了一小口,连吃肉都没胃口了。
桌上的陆云和徐正鸣发现了徐兮的异常,“徐兮,怎么了?没胃口还是不舒服?”
徐兮向徐正鸣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饿。”
……
此时,马伯山四人还没回家,他们四人并排走在大街上。
马伯山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当时沈言和王亦飞在教学楼下,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们,然后就又跑了上去。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马伯山戴着帽子,遮掩着在哭的脸,其旁的侯凡就坐在他旁边等着他。
真挺震惊的,当时哭的声音让他们俩都感觉到了不舒服。
冬天寒冷的气息充斥着大街上的周围,冷!而此时是晚上,更冷。
马伯山这几天早已从少女粉的衣服换回到了他以前正常的服饰。
街上很热闹,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虽然现在是晚上,但子都也是个不夜城。
最后他们四个在一个还比较安静的路边摊坐下。
马伯山坐下后就静静地眺望地那热闹的人群,失了神。
剩下的一切都是侯凡操办的,沈言和王亦飞也没有去打扰马伯山。
马伯山回过神来后,桌子上的菜和酒已经齐活了。
“走一个吧!”马伯山脸上露出了艰难的笑容说道。
“对对对,哥几个走一个!”
“来,走一个!”
……
三人附和道,话毕,四股带着冰凉气息的酒就流淌进他们的喉咙。
这时沈言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
也许几杯酒下肚,马伯山压抑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三人就任由着他,不是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嘛!
这时沈言才想出来哪里不对劲了,外面这么冷,他们在露天路边摊喝酒,嗯!环境真的是……蛮凄凉的。
十点零六分,四人在大街上勾肩搭背,嘴里还胡言乱语。
“我!马伯山,何必为了一个徐兮而放弃一整片森林呢,凭啥呀?从明天开始,不,就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喜欢她,我就不姓……不姓……徐!”
“就是啊,前面还有比徐兮更好的呢!”
……
四人一身酒气,路人纷纷避开,眼里似乎都有些嫌弃。
……
徐兮躺在床上,玩弄着手机,经不知道怎么地,找到了马伯山的照片。
她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足足愣了好几秒,紧接着她眉眼似乎舒展了开来,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她的眼睛眨动了一下。
她想起那天,自己似乎没理他,然后他就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