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故意针对df的无非就是言峥和杜容音，杨芸蕴现在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两个人。
“有查到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吗？”杨芸蕴沉声问道。
lisa低着头，“还没有，不过目前看来明珠的嫌疑比较大，同行业之间这种事情常见。”
杨芸蕴暗道这次的动作，不像是杜容音的手笔，杜容音虽然狡猾，但是这次的人明显是更谨慎一些。一个平台扶持一个博主，既不迅速把事情闹大让人起疑，也能有效的给df找麻烦。
如果是杜容音，之间那个直接模仿出替代品就可以看出来，她要大手笔的多。
“杨总不是这样觉得？”lisa见杨芸蕴有些不认同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没事，只是猜测。你先下去吧，时刻关注着我们产品的网上反馈，这样有利于我们应对向昨天那样的事情，有时候客户反映的一些问题，我们确实要注意一下。昨天我直播的时候有使用者说玻璃瓶太容易碎了，那下次就换一个硬度高点的玻璃。”杨芸蕴翻出昨天直播的内部，她决定没过一段时间，就用这样的方式和df的粉丝进行互动，有利于宣传和解疑。
“我下午想去摄影棚那边，你帮我准备一些水果什么的，到时候给分给工作人员。”既然是去探班，总不能直接过去。
-嫂子，你不是说放过我的吗？我今天是不用早点休息了，哇，像我这么帅的人，怎么能有黑眼圈……
杨芸蕴还没看完下面的，就把手机关上，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lucky这样的人才，用来调查人，实在是有点浪费，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言牧寒的一片苦心。
陆明的事有姜军在，不用lucky去注意，但是自己找姜军的事，也不能告诉他。论查人找证据lucky终究是个外行，发现某人可疑相对简单，接下来的就很难有突破。
“杨总，我刚才已经联系好了，您下午几点去摄影棚，让水果店的人按时送到。”lisa挂断电话，走进办公室。
“下午三点到那边，午休结束就去那边。”杨芸蕴看了看手表，将之前找到的关于柳弯弯的资料打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柳弯弯这人有密集恐惧症，因此下午的时候，杨芸蕴特意拿了一些芒果、草莓的水果拼盘进了休息室。
“柳小姐最近拍戏辛苦了，不知道找我什么事呢？”杨芸蕴将东西放在梳妆台，坐在一旁的转椅上。
在她刚来的时候，柳弯弯的助理就把化妆师支出去，现在房间里只有她和柳弯弯两个人。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杜容音在对付你，不如我们两个联手。”柳弯弯现在还是将军的打扮，一双韩氏平眉，在她的脸上，没有女子的娇俏，到显出几分英气。
闻言，杨芸蕴淡淡一笑，“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一个卖化妆品的，什么会和杜小姐之间有矛盾。她那样的大明星，我们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哼——要是真的这样，明珠为什么前一段时间会针对df？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明珠背后的人是谁？”柳弯弯双眉一挑，对杨芸蕴刚才的话，明显不信。
“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你知道明珠背后的人是杜容音，那你就该清楚她的势力。为什么要和我联手，我要是避开她的锋芒，df也能在商界存活下去。”杨芸蕴在等，等柳弯弯说出自己的条件，以退为进，她要的是这场对话的主动权。
柳弯弯见杨芸蕴软硬不吃，只好摊牌。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我承认我不是那么好辛苦。不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谁也不会愿意去做。”柳弯弯看了一眼盘子里的水果，“既然你事先调查过我，难道不知道我和杜容音不和？”
杨芸蕴心下了然，“我想你是误会了，调查什么的谈不上，柳小姐愿意和我合作，我自然要多关注一些。”
“至于你和杜容音之间的恩怨，我还真不了解。如果柳小姐愿意的话，我倒是有幸可以听听。”杨芸蕴随手用叉子给自己拿了一块芒果，饱满爽口，别说lisa选的这家还可以。
“也罢，今天我就做个说书人，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自己记得都不太清了。吕中知道吧？”柳弯弯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杨芸蕴点头，吕中这个名字她当然知道，当年红极一时的娱乐圈流量小星，只可惜后来突然在家里自杀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人推测是公司里的人逼的他压力太大，承受不住。
“那是我师哥，我们当时是一个经济公司的。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是个小辈。什么都不懂，要不是师哥一直在帮我说话，娱乐圈的这个染缸，我怎么淹死的都不知道。”
说起那段过往，柳弯弯的眼里尽是温柔，看来那段日子对她而言是美好的回忆。
“可是后来什么都变了，师哥因为一部戏，很快就红了起来。为了给杜容音营造流量，公司就安排两人合作，其实这也是圈里常见的手段，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后来公司还整出各种关于两人的绯闻，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明明师哥的女友是我，公司却让他俩组成荧幕情侣。”柳弯弯愤怒的握着拳头。
杨芸蕴诧异，估计两人当时也是为了事业，没有把恋情公布出来，没想到被其他人转了空子。
“如果只是这样师哥也就忍了，毕竟事情闹大了对我和他都不好。可是更过分的是，杜容音那个贱人竟然要求师哥和他去酒店，那个人她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