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倾城一觉睡醒已然日上三竿,沈长歌早已不在帐中,红玉见她醒了,才一脸暧昧的端着洗脸水进帐。
“公主,昨夜睡的可好呀?”红玉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挺好的,就是床太硬了,睡的我浑身酸痛!”倾城打了个哈欠答道。
“哦!那奴婢一会儿就给您揉揉!”红玉连忙答道,而后就立即麻利的将面巾浸湿递给倾城摖脸。
她心想公主说浑身酸痛,这不是跟那些侍过寝的娘娘们一般,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雀跃起来,一边给倾城揉起腿来一边又笑的一脸暧昧。
倾城见她今日奇奇怪怪的,于是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呀?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笑。”
“奴婢是替公主高兴呀!恭喜公主终于得偿所愿!”红玉笑的一脸了然。
“替我高兴什么?得偿什么所愿?”倾城一脸疑惑。
红玉心想这如今谁不知道公主你昨夜留宿在大将军营帐,你还跟我装,不过转念再一想怕是公主初经人事难免害羞,于是也不打算说破,便回道:“沈大将军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亏待公主!”
“你这一大早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哦,对了,怎么不见长歌?”倾城瞪了一眼红玉,而后环顾四周疑惑问她。
“回公主,大将军一早就去军机营召开紧急会议,听说昨日有东夷兵来犯,有好多兵将都受了伤!”红玉连忙答道。
“又要打仗了吗?”倾城问道。
“那倒不是,听说就是因一些纠纷然后来报复的,并不是要真正的两国交战!不过大将军也很重视!”红玉回道。
“哦,有兵将受伤了,那我们一会儿要去看看,我跟司云鹤学的针法也正好可以用用!顺便也可以帮长歌分分忧!”倾城笑道。
“公主这么快就一心只想着要帮大将军了!”红玉再次笑的一脸暧昧。
倾城瞪眼,打掉她此刻正在揉腿的手,奇怪问道:“你今日说话做事怎么这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句话一出,瞬间问的红玉一脸懵,她心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这让我怎么回答呀!
可她见倾城此刻一脸凝重,以为她心里不安,于是安慰她道:“大将军定会为公主负责的!”
“负什么责?”
倾城更加疑惑。但转而再一想,自己现在是睡在沈长歌的大将军营帐,难怪她这么奇怪!不过沈长歌昨夜明明是看了一夜奏报呀,她半夜睡的朦朦胧胧间还见他外间一直都是烛火通明。
“你想什么呢?”
倾城立即跳起,追打红玉,红玉连忙在帐中四处躲闪,她身姿灵活,几个回合下来倾城已然追的气喘吁吁,蹲坐在地上。
红玉见状连忙扶起倾城,好奇道:“公主的意思是昨夜大将军并没有在内间休息!”
“当然了!”倾城立即回道。
“那大将军是看了整整一夜的奏报吗?”红玉再问。
“当然!”倾城答的干净利落。
“公主就睡在内间,夜色如此撩人,大将军竟能心无旁骛的看了一眼奏报!这什么样的奏报如此引人入胜?”红玉不禁反问道,面上渐渐对倾城带了几分同情之色。
“这,这又如何?长歌他又不是一般那些登徒子!自然是自,自律的很!”
倾城此刻也不禁觉得有点失望,自己的魅力也太不济了吧!
“自律,是自律!大将军自然不同于其他男人了!”红玉惯会察言观色的,见倾城已然面露失望之色,连忙安慰她道。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倾城这才终于重新开心起来,于是准备出去伤病营看望伤兵,走到帐外,倾城突然想起她还未带面纱遂又折返回去带上面纱。
“公主,你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纱呀?”
红玉见她急匆匆回去只带了个面纱又再次出来。
“长歌说的呀,她说我太漂亮了,怕别人看见我的脸!”倾城答的一脸倨傲。
红玉见她一副骄傲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红玉,你今天找死是不是?”倾城佯装发怒,摩拳擦掌。
“公主恕罪,奴婢并非是取笑公主,只是觉得大将军找的这个理由着实无稽了些,想着大将军这样一个不苟言笑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红玉连忙讨扰和解释道。
“长歌是这样说的呀!”倾城嘀咕。
其实沈长歌当日让倾城带着面纱在军中行走,是有私心的,青玄当年来过军营探亲,虽说当时只是与叶护匆匆一见,但难保这军营中不会有人认出她来,是以他才让倾城一直带着面纱。
倾城与红玉一到达伤兵营,门口的兵将立即交戟阻难。
“放肆!这是倾城公主,你们敢拦公主?”红玉立即斥道。
那两个守将明显也知道倾城公主在军中的事,立即跪倒道:“属下拜见倾城公主!”
“免礼!你们不必如此在意,本公主近日在雍州得遇一位神医与他学了一些岐黄之术,就想着能为我北临兵将做些事情!”
“公主严重了!公主是金枝玉叶,这伤兵营实在乌烟瘴气,公主如若想试试自己的医术,待手下找一两个症状较轻的伤兵给公主送到大帐,让公主慢慢医治!”此刻伤兵营的校尉肖申听到手下来报说倾城公主大驾光临,立即出账迎接,听到公主想医治伤病立即说道。
“放肆!本公主是诚心诚意想为我北临兵将做些事情,怎么被人说的好像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