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生厉害,夫君甚是满意。”楚子聿打趣道。
宋晚风从刚刚的激动中反应过来,听到这声打趣也是脸更加红了,看向楚子聿的眼中颇有怨念。
宋晚风朝着后面的百姓微微福身,说道,“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跟刚刚趾高气昂的齐佩翠相比,宋晚风真的太亲民了,百姓们都欢笑着散开。
“你盯着他们卸东西,我进去休息了。”宋晚风低着头,跟楚子聿说。
“记得一会休整下,晚上还要同父亲母亲吃晚饭呢。”
“知道啦。”宋晚风回答道。
宋晚风回房间后洗漱了下,换了身新衣裳,将脸上的疲惫用胭脂盖住,便前往饭厅。如今已经同齐佩翠闹翻,虽是她的过错,却也有损两国邦交。怪罪到皇上那,自己也定不好过。
但是齐佩英是个明事理的人,这次来访的使者中代表的就是他。
他一直不放弃拉拢自己,想必也不会让齐佩翠胡闹。再者,这对齐国而言,也并无好处,希望他能掂量清楚。
“哎哟。”宋晚风思索的太过认真,甚至都没有看见前面站着人。
“抱歉,抱......”道歉的话卡在嘴边,宋晚风看着笑嘻嘻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子聿,有些无奈。
“晚风,子聿。你俩在外愣着干嘛,还不进来。”魏舒柔看门外两人迟迟不进来,问道。
“来了,娘。”宋晚风不搭理楚子聿,绕过他进入屋内。
“在外怎么样啊?听朝夜城的齐老将军递给皇上的信,说你们还被追杀了。有没有伤到哪儿?”魏舒柔担忧的看着宋晚风,细细打量后发现一切还好,松了一口气。
“你这小崽子,晚风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家法伺候。”魏舒柔转过头对楚子聿恶狠狠的说道。
魏舒柔细细问了宋晚风这一路上一波三折的遭遇,将心放了下来。
“对了,听说你们和那齐国公主今日在门口吵了一架?”楚乾插嘴道。
今天就在门口吵得架,难免有人议论时被楚乾听到。
宋晚风脸色微变,还未开口解释,便听到魏舒柔说,“那公主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谁不知道你和子聿相爱。竟还想插足,还在门口指桑骂槐的。”
她早就将事情打听清楚了,也难怪宋晚风这么温柔的人也耐不住脾气。
“无碍,事情闹到皇上那我们给你撑着,只是明日皇上要在宫中设宴为齐国那俩兄妹接风。若是往日你不去也罢,只是那天太后也在,她最近也想你想的紧。”楚子聿说道微微皱眉。
明日他们为客,按照那公主的脾性,当场给晚风使绊子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时必然不能再像今日这般。
“要不晚风明儿个称病,过几日再去太后那拜见。”楚乾夹了一筷子才,支了个主意。
“无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明日不去倒显得我怕了他们似的。”宋晚风说道。
她向来不喜因为自己的原因麻烦到别人,更何况齐佩翠那不太聪明的样子是,大概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澜。
一顿饭吃完,宋晚风实在是累了。
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就上床,一盏茶的时间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
大早一家人穿戴整齐入宫了。
“晚风,看那。就是吏部尚书的姑娘,性格很好。你可多与她来往。”魏舒柔指着一个恬静的坐在席间喝茶的姑娘。
宫中宴席向来是结识各家,充实自己人脉的工具。魏舒柔知道宋晚风向来不喜这些东西,只是介绍了几个跟她年纪相仿,心思单纯又好相处的姑娘。便于平日里出去逛个脂粉店,吃个茶时有个伴。
宋晚风一一应下。
午时宴会便要开始了。
楚乾带着楚子聿不知道走哪儿去了,没了踪影。宋晚风和魏舒柔逛累了便找了一席坐下,知会百草去拿了些糕点。
虽是为齐国来使开设的宴席,但是只有齐佩英一人在宴席上,那齐佩翠也不见踪影。不来也罢,省得自己还要抽出心思去应付她。
“齐国公主来了啊。”
“哪儿呢。”
不少人对齐国唯一的公主有些好奇,纷纷朝着那个方向看。齐佩翠就在议论声中抬高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
“久仰公主大名,允许小生敬你一杯。”
不知是谁家的一个书生模样男子,上前去拿着酒杯,很快便有宫女端着酒杯盘至齐佩翠左侧。
但她好像并没有意思要拿酒的意思,只是看了那男子一眼,“本公主从不喝酒。”
便越过那男人离开了,仿佛一个尊贵的天鹅。
那男人有些尴尬,收回敬酒的酒杯狠狠的看了眼齐佩翠的身影。
其他人因为此时都知道这齐国公主不简单,加上再京城坊市间关于她那些传言,深知她不是池中之物,都纷纷散开。
赵宣芝早些便听说了宋晚风和齐佩翠的风言风语,当晚就去找了宋晚清,商量计策。
她们本打算利用那齐国公主,将两人的恩怨闹大,到时将昨晚的事情说给皇上一听。如此破坏两国邦交的事情。
宋晚风即使不死,这世子妃之位也坐不成了。
想到此,赵宣芝的嘴角便扬起了一丝微笑。
早些便打听好这齐国公主齐佩翠生性高傲,如此贸然上去怕只会是被当作阿谀奉承她的人。于是昨晚她们便计划好了。
两人走到齐国公主身后,用仅三人听得到的话开始小声说计划好的词。
“那宋晚风可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