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在干什么?”苏灿灿扭头看向柳絮凝,今晚轮到她们来跟踪了。
“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柳絮凝看了一眼苏灿灿,趴的挺安全的,又继续看向了林更舒那里。
今天晚上,林更舒鬼鬼祟祟地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在自己房间活动,为什么要这么一副鬼鬼祟祟地样子,这让人难以理解。
苏灿灿和柳絮凝趴在她家外面墙壁的一个小角落,这里有棵树,可以很好地隐藏她们的身影,就是位置不大,两个人地在一起挤一挤才可以。
“阿嚏。”苏灿灿捂住自己的口鼻,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柳絮凝看了她一眼,她觉得也觉得很抱歉,就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又没怪你,谁让你大晚上的还穿这么薄,不知道晚上风很大吗?”柳絮凝看苏灿灿抖了抖身子,就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自己的黑袍子,递了过去,“先穿上,挡挡风,动作小点。”
“我不要。”
“快点,别想偷懒,你要是染了风寒,之后可得我和小烟来站岗了。”柳絮凝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怎么办?你穿少了,就不会染风寒吗?”苏灿灿觉得柳絮凝说话难听,但是她选择性地先忽略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管家婆吗?我体质绝对比你好。”柳絮凝把袍子又往苏灿灿那里推,示意她快点披上。
苏灿灿抿唇,接了过来,“谢喽。”
两人原先等的眼睛都快闭上了,突然“啪”的一声,两人双双被屋子里地动静惊醒了。
苏灿灿一脸懵地看着那屋子的场景,身上感觉冷冷的,要不是柳絮凝给的袍子,她怕是难以熬下去。
柳絮凝眼里还是一片清明,刚才她不过是在小憩一下罢了。
“发生什么了?那屋子里的黑衣人什么时候进去的?”苏灿灿小小声地问向柳絮凝。
柳絮凝摇摇头,“那人的武功应该在我之上,最起码轻功是这样的,她进去的悄无声息,我一点儿都没有感应到。”
苏灿灿戚眉,整张小脸扭在了一起,很是苦恼的样子,屋子里的人,声音极其小声,看的出来双方都在据理力争,甚至是有些歇斯底里,不过声音被压的很低。耳边“呼呼呼”地风声在咆哮,林更舒的嘴型她可以看得到,可是那个黑衣人的,她就完全看不到了。
“喂、你觉不觉得,那个黑衣人和陈炜灵的身形很像,那双眼睛也很像。”柳絮凝看到那个黑衣人眼角下有颗泪痣,在左边,她记得陈炜灵的眼角那地方也有个泪痣,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发现两人真的算得上是神似了,所以问了问苏灿灿。
“陈炜灵?”
“这山派里的人,尤其是女弟子,你认识的可不算少,不要和我讲你不认识她啊?”
“对她有印象,你这么一说,我这么一看,确实是很像,不过,我不能百分百确定。”苏灿灿记得那个陈炜灵也是受害人的其一,可是她大半夜的,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来找林更舒,这里面的铁定是有猫腻的。
柳絮凝也在仔细的观察着林更舒的口型,这两人在山派里,关系出了名的好,此时争吵成这样,又在这个时辰,两人还十分地奇怪,这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最后那个黑衣人匆匆离去,林更舒心神不安地熄灯了。
柳絮凝和苏灿灿见此情景,便也选择了撤回去。
好几天过去了,两个小分队都有了各自的进展,可能是因为在暗暗较劲,也可能是人多了的原因,总之两个小分队的情况目前都比较乐观。
“这件事情,里面的水还真是挺深的。”木清祈发现事情越查越不对劲,已经牵连到了门派里的好几个长老,看来这山曲派里不干净的东西多的很,只是先前没有被拿到明面上来。
柳絮凝点头,有苏灿灿在,她不方面把所有关于山曲派的事情都讲出来,毕竟香山派和山曲派虽然表面上很友好,但实际上一但有了利益上的争执,关系就变得塑料起来了。
百年大派,派里也很难干净到哪去。山曲派只不过是因为先祖创派时,定制的规矩过于严苛,惩罚过于严重,常常是杀一儆百,所以无人敢冒犯。现在随着时间的过去,派里有资历有权势的长老都开始在私底下悄悄进行些不干净地交易。否则,那些一个个长老的钱怎么会源源不断的进来。现在这事越闹越大,柳絮凝斗胆猜测,是因为掌门要换届的事情,头上的几位长老都在蠢蠢欲动吧,个个都是野心勃勃的主,没几个会想放过掌门这个位置。况且,这山门里只丢了东西,只发生盗窃案,没有伤及任何一人的性命,恐怕也可能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发展,现在才不想去下狠手的吧。
“是,再查下去,我们恐怕会出事。”柳絮凝一脸沉重地说道。
“我实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和顶上的人有关!亏我一直以为是有贼人想毁山曲派的名声,没想到是你们自己出了内鬼。”苏灿灿愤愤不平地说。
就在前两天,她们跟着林更舒跟了好几天,三个人二二组团轮流去,虽说有两人不对付,但为了大局起见,两个也是好好地再跟。真相在一点点地浮出水面,也在越来越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先别这么快下结论,你们说那黑衣人是在右眼角下面有泪痣,可是我记得陈炜灵的泪痣是在左下角,所以陈炜灵是不是在自导自演这个不能确定。”木清祈觉得陈炜灵没有这么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