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人还没走两步便被晋以宁扯住手臂拽了回来，并且没有放开。
商宁稳住身子暗自骂了一句，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和贺之言很熟悉了？
“贺之言，b大光学院教授，晋老师，久仰大名，商宁在世的时候很喜欢您。”贺之言主动开口自我介绍。
“噗……咳咳咳咳咳咳……”
商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差点再次西归，看向贺之言的时候眼神中的惊恐差点就跳脱出了眼眶的束缚，年少轻狂不懂事还眼瞎时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吗？
晋以宁却好像整个人都愣住了。
商宁在世的时候很喜欢您。
几个字好像是一记闷雷，就这么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
商宁喜欢他？
贺之言听着商宁咳嗽下意识的想要抬手。
“你是说，商教授喜欢……”
“晋老师这张脸，骗一两个小姑娘不是正常的吗？商教授常年待在实验室，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商宁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晋以宁一个飞刀眼没什么隐瞒的就飞了过来，商宁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唇角，她又没有说错，还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年的，不，一个月前的商宁有多眼瞎吗？
“之前的事情还是要谢谢贺教授，那我先去准备了。”商宁说完，微微点头越过贺之言离开了。
“贺教授说商教授生前知道我？”晋以宁好似很执着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贺之言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里面，眼眸中多了一份伤感。
商宁喜欢的是晋以宁和秦魏，她生前不只是一次在他面前念叨这俩人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帅。
“晋老师是国民偶像，说句晋老师可能不太喜欢的话，宁宁她，挺喜欢您和秦老师的。”贺之言也知道秦魏和晋以宁的传说，毕竟是两个男人，所以他说起来的时候还是带了几分歉意。不过很快便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带上了笑容，“晋老师我那边还有事，先过去了。”
晋以宁无意识的点头，一直到贺之言离开他都没有回过神。
商宁喜欢他和秦魏的cp？
晋以宁看着商宁逃跑的方向，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手。
之前，他们没少因为拆cel过。
晋以宁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将自己脑海中那个完全不该有的想法排除掉，他是真的疯了吗？
可是有的时候，小萌芽一但被破了一点点的土，就再也不是他的意志力能压回去的。
查不出她到底是谁，却有着商宁多数的习惯和学识。
萌芽破土，瞬间变成参天大树。
是你吗？
什么灵异不灵异！
什么科学不科学！
他统统都不管，他只想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商宁？
秦魏打完游戏从房间出来，向外看了看空了的走廊，又撞了撞晋以宁的肩头，“人都走了看什么呢？”秦魏说完看了看两个方向：“商教授的青梅竹马和宁空认识？”
当然不认识。
但是如果这个人本身就是商宁呢？
说他疯了也好，魔了也好，他都没有办法抑制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