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手中的兵符,可以调动在边关活动的将士,以及分散在各地的军营。秦家几代人的努力,才把兵符握在手中。
冯召召瘪嘴说道:“如今兵符是催命符,盯上兵符的人不少呢。皇上想要兵符担忧秦家造反,王爷想要兵符他想造反。世家或许也想要兵符,想当第一家族。都怪秦家太优秀,培育的将士出色,惹得外人想念。”
秦涛心里的郁闷消逝了点儿,笑着说道:“你说得对,秦家人领兵有一套。你别转移话题,话题回到你胡扯拜师上,你如今曾经惹起道人的留意,我担忧你得罪高手。高手想杀人,国公府也保不住你。”
秦涛非常担忧冯召召丢了小命,他晓得冯秦氏多么爱这个女儿,也晓得老夫人对冯召召看重。包括他也一样,对这个聪明的小辈有好感。
冯召召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才不怕什么道人,早死晚死都是死。我拜云中子长辈为师,想着扯虎皮举大旗,可没侮辱道门的名声。再说了,你跟表哥都不胡闹,我不胡闹像话吗。”
秦涛压服不了冯召召,晓得这个小辈多顽强,正如当年顽强的冯秦氏,独断专行要嫁给冯尚书当续弦。
“召召你不该承当这么多,或许状况没有你想得那么蹩脚。只需国公府的人安分,自然无事吧。”
冯召召喝口茶,毫不客气的说道:“六舅你的想法太美妙,秦家为了大周朝江山波动受了多少窝囊气,野心的政客们,他们可不在乎边关死了多少将士,不在乎老国公一身旧疾。你瞧秦家的付出只失掉美名,却无法庇护他的子嗣,这不合理也不公道,所以我要改动这一切。”
冯召召说着说着憋一肚子火气,老夫人跟国公本该有六个孩子。六个孩子本该快快乐乐的长大,却由于各种诡计多端逝去了四个,这一点让冯召召讨厌虚假的朋友。
秦涛快乐冯召召有一双洞察形势的眼睛,担忧的是冯召召的身体,启齿慢慢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句话就是秦涛的忠告,他担忧冯召召扮演秦扶柳所做的一切白费,担忧冯召召的安危。在京城不平安,这是一个让人挫败的理想。
冯召召摇摇纸扇,低头看见太阳分发耀眼的黑暗,感慨太阳的亮度越来越大。
“我知晓六舅你的意思,但是你忘了,风要催毁的这个小树,早曾经踏上黄泉路。人间已无秦扶柳此人,任它多大的风,也毁不了秦二少。莫要担忧,生死有命,我还要给六舅你养老送终,怎样舍得早逝呢。”
说不过理由多的冯召召,秦涛目送冯召召分开,唯有无法的叹口气。这世道真让人懊丧,贪心无私的官员高居朝堂,耿直不屈的武将却在边关死守国门。
脑海中想起冯召召那几句离经叛道的话,秦涛懒懒的翻几页书,低声呢喃说道:“或许,去岭南深山定居也不错,总比困在京城自在。”
冯召召走出小院,想起她忘了提花娘,看不出六爷对花娘什么心思。
清宁走来扶住小姐,启齿说道:“小姐我们去看铜钱吧,我方才听阿峰说,王麻子给铜钱做了小窝。”
冯召召挥挥手,抛开懊恼,笑眯眯的说道:“走我们去找铜钱,让家丁好好照看铜钱,毕竟它是高府的猫。”
离开偏院,冯召召瞧见戚寒时跟阿七也在,笑着说道:“兰大哥你也来看小猫吗,高衙内带来的这只小猫,当真是心爱的很。”
戚寒时看一眼拨动绣球的小猫崽发出视野,他对猫崽的兴趣不大,是来认认门,知晓高衙内的住处。
“二少你收容高衙内,不怕矮小人生气吗?矮小人的脾气不好,只怕要误解是你迷惑衙内离家出走。”
冯召召摇头供认,乐呵的说道:“就是我迷惑衙内追求小道,当个无用的败家子有什么乐趣。高家跟秦家的矛盾存在久了,我招徕高衙内当跟班,哼哼,气气矮小人。”
没想到冯召召这般坦诚,戚寒时啼笑皆非的说道:“二少你呀,真是一个大胆的人。对了这几日你无事少出门,我听江湖上的冤家说,白玉观的道人下山了。”
冯召召对白玉观理解的不多,见了六爷只顾着跟他实际,忘了打听白玉观的事。
拉着戚寒时到一旁说话,冯召召猎奇的打听说道:“兰大哥你消息灵通,跟我说说这白玉观有什么能耐,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戚寒时细细的说了他晓得的音讯,给冯召召提个醒,他心里是不信冯召召拜了云中子为师。担忧冯召召打着云中子师傅的名号挣钱,惹恼了道人被刺杀。
冯召召握紧扇子,听到白玉观的道人武功高强,慢慢心神说道:“无量天尊,他们是静心修道的道士,应该不会提着长剑来杀我,我可是国公府的秦二少。”
戚寒时淡笑着说道:“明目张胆的谋杀不会做,下毒用暗器大约是可以的。白玉观里的道人不多,在道门是共同的存在,能在京城驻扎的道观不普通。”
冯召召警觉的望望周围,听戚寒时这么一说,她觉得窝在国公府里不平安。
“我得想想方法,不能让白玉观的道人误解我的意图。依照辈分计算,白玉观的道人没有我的辈分大,都是供奉一个祖师爷的门徒,何必打打杀杀窝里斗呢。误解得早点儿揭开,我去想想方法。”
看着冯召召脚步匆匆的分开,戚寒时当她怕了,勾起嘴角心境不错。
这一阵子亲眼见她如何不顾名声无法无天,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