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所在的院子,还是一如既往。这马上就要天亮了,下人们都起了床,见到凌倾寒也是问安。
凌倾寒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祝星河不会这么早醒来。但问了一圈下人,没有了风铃儿,他是半句都问不出。下人们只说太医开了一些药正在炉子上熬着,夫人叫他们不要打扰,自己要好好休息。至于他问太医开的是什么药,下人们也都是统一口径:夫人没有说,也没有让太医说,只让他们熬药就是。
这样反常的样子,让凌倾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推开了房门,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还在睡着的祝星河。
房中似是与平日不同了,但凌倾寒也说不出是哪儿不同。
如今天色微亮,凌倾寒眼力甚好,自然也无需掌灯。
看到旁边香炉里的安神香早已熄灭,他准备上去再点上。
却听到昏暗之中,传来了祝星河睡意朦胧的声音:“爷,别点灯!”
她还未睡醒,声音里仿佛带着几分平日里难得听到的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