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不解的问道:“只有这些吗?”
郭懋赶紧回答道:“不止,之所以说他与相关衙门关系密切,是因为他以此方式,几乎垄断了一大半的田租,一半以上的佃户都在为他做工……”
“这么说,他就是那个造反的症结所在了?”朱祁镇看向郭懋。
郭懋纠结道:“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在此人处,可这个人死的不明不白,就算船上那人是他,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又怎么死在北江中,臣始终觉得有蹊跷。”
朱祁镇也同样有这种感觉,眼下只能到了广州再好好查一查这汇通钱庄了!
金齐已经回来,桌上摆了精致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佳。
“坐下吃饭吧,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