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场梦能够永远不醒来,那么纪贤墨一定选择梦着。有时候害怕的总是心底藏得最深的事情,她最害怕的无非是被萧景朔察觉什么,尽管她不停地强装,可她自己明白,她装的不好,每次都下不了的决心。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她苦笑着醒来,好在醒来的地方不是那别墅,她又回到了纪家,这个有着哥哥,有着妈妈的地方,可是却是最没有温暖的地方。
白色的吊灯一盏一盏的有些晃眼,她微微睁开眼睛,这次又是谁将她带回来的,或是萧景朔送她回来的?
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萧景朔当着她的面要那样撩拨她的情愫,却总是做些让她很吃惊的事情,其实私心还是很想被珍藏,可是却没有!
嘴边是微苦的笑意,她笑的有些凄凉,这场战争,她除了是一个计划,一个工具,还能算作是什么?
很久,她坐起身来,连鞋子都懒得穿下了楼,脚趾和地板接触冰凉的感觉也视而不见,不知道急切地想下楼去印证什么,是想不是萧景朔将她送回来的,等她下了楼,一qie都是她想多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无一人,本就宽大的客厅在金晃晃的吊灯装饰下显得更加的奢华寂寥,这就是贵族,没有什么温暖可言,一dian家的味道都没有,只有奢侈的装饰和豪华的吊灯,名贵的地毯以及她认不得的古董花瓶。
她有些奇怪,平常都有佣人出出进进。
可是今天却出奇的什么人都没有,她有些奇怪,这些天这个家总是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又说不上。
“小妈?”
她低声叫着,仿佛她即将被抛弃的语气询问,她左右实没人,“小妈?”
纪贤书从厨房端着一个碗走出来,有些吃惊地,低头上光溜溜的连拖鞋都没有穿,他微微皱一下眉头。
这小丫头一般不会这样慌乱。
平时是调皮了些,可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墨,醒了?”
他放下手中的碗,走到纪贤墨的身边。
将她拉□,.⊕.o+s_;到沙发上。
然后匆匆上楼拿了拖鞋下来。
蹲下身子给她穿鞋,连贯的动作让纪贤墨有些感动,若是那个姑娘还在。
或是她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突然她又觉得好委屈,原来她所享受的一qie都是因为别的人,她突然有dian羡慕那个姑娘,生命虽然逝去了,却还一直活在活着的人心里。
“小墨,下次不要让自己光着脚到处跑,会着凉,我和妈妈都会担心!”
纪贤书语气虽然有些干裂严su,可是眼神却是宠溺。
“哥哥……”
纪贤墨贤书对她的关心和呵护,他就像是大海能够包容一qie,宽容她的小任性,包容她的胡闹,这样的哥哥本不是属于她的,有dian不真实。
“乖,丫头,”
纪贤书过的样子,端起碗微微带着笑意,“来,哥哥给你煮了粥,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忙活别人的事情,让我和你的好朋友去吃饭,可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
“哥,是不是萧景朔送我回来的,他……”
纪贤墨卡在喉咙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贤书平淡的表情,!”
已经过去的事情,再问些什么也没有意义,哥哥说得对,照顾好自己。
她拿过纪贤书手中的碗,将饭递到嘴边,一口一口吃进嘴里,嘴里的味道不是很好,所以粥也跟着索然无味,没吃几口她就吃不下,她,对不起,吃不下了。”
“好了,我知道你想问是不是萧景朔送你回来的,是他打电话告su乐乐你在他家附近晕倒的,是我和乐乐去把你接回来的,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还算他有dian良心,小墨,你知道你现在已经和承益订婚了,妈妈也不希望你和萧景朔再有什么来往,所以……”
“所以当初为什么又要让我还是在路小漫的时候和萧景朔订婚,她不知道一个人的感情到了深处是不能自制的吗?她难道不明白我也是个人,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她其实更怨恨的是自己,而不是古孝之,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说不出来,仿佛说完心里就好受了些。
“小墨,你也要明白,我们这些人生在这样的家庭,因为和常人不一样,我们的感情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控zhi,却是最不能感情用事的!”
“所以哥哥你也是一样吗?你也被安排了婚约吗?哥?”
纪贤墨不太确定,一直以来她都任性,从来都没有问过也许纪贤书也被古孝之安排了婚约不是吗?
那么她想让他和乐乐在一起,这也算是一种奢望吧!
到最后,一qie都还是商业女王古孝之在操控!
“林家的女儿林紫妍你可知道?”
“是她?”
纪贤墨突然有些不明白,商业联姻,说白了就是商人之间互相得益的合作,婚姻只是表面上会让两家的关系为可靠而已。
s市本就是大市,在人均p上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而且地理位置险要,如今的纪萧柳林这四大家族是霸主。
纪家这样的而做法不得不让纪贤墨怀疑,那个老爷其实是萧家?
先前只是让路家去试探,古孝之一直打算牺牲路家,从二十年前开始就打算牺牲路家?
她简直不敢往下想去,“哥,你告su古孝之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二十年就打算牺牲路家,她有没有想过路家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