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对朱儁说道:“你三战三败,损失了一万士卒的性命,居然兵退长社,被黄巾军围困了两个月之久,丢的是谁的脸面?要不是你指挥失利,兵败如山倒,也不会让波才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发展成了七万部队。要不是皇甫嵩和我先后救你,你说不定早就被波才给灭了,你说不定就是整个大汉朝廷的罪人了!”
我说得声音越来越大,朱儁的脸上也越来越难看。
我看朱儁还不说话,就继续说:“你们别以为能用一点剿灭贼寇的幌子来要挟我。我从洛阳出兵半年以来,战必胜、攻必克,死在我手上的黄巾军已经超过了二十万。就算我真抓了你们,把你们押赴京城,在皇上面前掰扯起来,你们猜皇上是信你们的,还是信我的?或者说我现在就剁了你们!”我把手中的鸣鸿刀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又说:“你们以为皇上真会为了你们两个死人而处置我吗?”
听到这里,朱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这时他才想起来,我之所以能够当上这个荡寇将军,那是因为皇上最信任的张让所推荐的。假如只是他们和我比起来,或许还能较较劲,可是一旦张让说他们几句坏话,那他们可真是想死都难啊。
“大人……我……”朱儁终于说话了。
“你什么你!说话大声点,别像蚊子哼哼一样!”我说。
看朱儁还是有点拉不下脸面来,皇甫嵩赶紧说:“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们不该触怒大人。将军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和我们一般见识!”
朱儁也脸色难看的说:“是!大人,我们错了!”
我看他们已经服软了,口气也缓和了下来,说:“我也知道,从所有住家中分辨谁是黄巾军,谁是普通百姓有点难。但是,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滥杀老弱妇孺吧?”
皇甫嵩眼睛一转,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就说:“将军放心,我们都领会您的意思了。我们今后绝不去杀老人、孩子和女人了。要杀,我们就杀可能是黄巾军的青壮男子。”
“唉!”我心想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要说哪个青壮男子是黄巾军还是普通百姓,谁能说得清楚?我挥了挥手,说:“你们现在也去执行军令吧!”
“是!”
“是!”
皇甫嵩和朱儁分别答应一声,连身上的绳子都没解,就走了出去。
等皇甫嵩和朱儁出去,崔林走了进来说:“主公您不用和这些功名利禄之徒一般见识。他们无非是借着屠戮百姓邀名而已。像他们这种人自然有他们的恶业,您不用为了他们的所作所为而生气。”
我哼了一声,说:“不生气!我坐着,他们站着;我骂着,他们听着。我有什么生气的啊?”
崔林看我心情好点了,就拿出一本账簿来说:“此次攻陷广宗城,这县衙和府库都是被咱们直接给占领下来的。这次在广宗城内共缴获黄金五万两,金二十万,铢钱一百万,粮食五十万石,武器、盔甲、布匹若干,还有两大屋子的玉器珍玩和两百多名年轻貌美的姑娘。”
我摇着头看了看崔林的账簿,说:“这半年来,张角祸害得城内百姓真是不轻啊。现在咱们好不容易把张角给剿灭了,可城内百姓却更惨了。真不知道今夜过后,这广宗城内还能剩下多少人。”虽然刚才我镇住了皇甫嵩和朱儁两个人,让他们不敢杀老弱妇孺了,但恐怕这城内的男人是要剩不下几个了。
我把账簿又交给崔林,说:“还是按老规矩办,八成黄金和一小半的珍玩送到咱们洛阳郊外的庄园里去。两成黄金、一大半的珍玩,再配上些绫罗绸缎送到张让的府上。至于送到宫里多少,他自己留下多少,都让他自己决定。粮食分给当地百姓一些,金和五铢钱分发给有功的将士一些,其余剩下的东西都运到咱们洛阳的军营里面去。至于那些姑娘,要是愿意离开的,就给她们发点粮食和五铢钱。要是无家可归的,就也送到咱们洛阳郊外的庄园去吧,让我妹妹安置她们。”
“是,主公!”崔林点头答应下来,然后看了看门外没人,才又从怀里拿出三本书来,说:“主公,这是今天朱灵从张角身上得来的东西。”
我一看崔林手中的书,居然是《太平要术》三卷。这就是传说南华老仙送给张角的仙书?看来张角真的很珍惜这三卷《太平要术》,就连上城头战斗都随身带着。
我翻开三本书看了看,这《太平要术》分为天地、天道、天运三卷,共五十二篇。其卷帙浩繁,内容庞杂,记载了许多黄老教义和方术,都以奉天法道,顺应阴阳五行为宗旨,广泛论述了治世之道和lún_lǐ之则。要是深入习练的话,真可能掌握一些长寿成仙、治病养生、通神占验之术。在这《太平要术》第一卷的扉页上,还有不知道谁写的“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达于天下太平”共十五个字。这些字写得的仙气盎然,我觉得应该不是张角自己写的,难道是南华老仙留下的字迹?
“叮咚!《太平要术》三卷,传说为南华老仙赠予张角的仙书。可使持有者智力+10,政治+10,气运+10。”小剑的声音传来。
我去,这可是好东西啊!不但智力和政治各加了10点,连气运都加了10。我还是头一次从小剑这里听说气运这个东西,不知道这个气运是不是也按照1-110点来计算的。不过我现在可没有时间仔细问小剑这些事情了。我把《太平要术》揣在了怀里,就又走出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