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伙儿来到古衙内与元八爷pk的现场,自然最后的结局是元八爷身死毙命,古衙内得以生存。可现在古衙内再也没有了过往的嚣张跋扈的摸样,他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看着地上躺倒着的元八爷,丝毫没有得脱大难的愉快,半晌之后,他感觉到龙天羽来了,抬起头用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龙天羽嘶吼道:“好了,是你痛快了么,让我交了投名状,杀了这位元八爷,能放过我了么?你这个魔鬼,玩弄人心的魔鬼~!说吧,你还想让我干什么,说出来,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使出来吧。”
淡淡的笑了笑,龙天羽瞥了眼地上躺在地上的元八爷,再看了看歇斯底里的古庆余说道:“出来混迟早要还,今天我不算你,明天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人么,总是要保护自己的,谁要拿我们的命走,就先要拿命来填上,弟兄们说是不是~!”
边上的青年军轰然翻发出一声声的喊声应道:“魁首说的是,就是如此,谁要拿我们的命就要他来填上~!”这声音先只是铁卫们附和,接着戚家军的战士们,最后就连割鼻军都被传染了这份感动,声音越来越齐,越来越宏亮,在漆黑的夜空之中回荡。
挥了挥手止住了一干人等的喊叫声,龙天羽笑着对古庆余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我说话算话,放心,目前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只是,有句话请你带给你的叔父,这朝廷的风么,有时候东风,有时候西风,有时候北风,有时候南风,啥时候啥风向谁能知道呢?今天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望古总兵三思而后行,多个朋友多条路是没有坏处的。”说完,吩咐铁卫弄来几匹马打法古庆余等人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边上的云童看到龙天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了古庆余,上前附耳说道:“魁首,就这么放了他,万一他回去恼羞成怒用剩下的另一半明军来攻击我们,那不是又是一场厮杀么?”
“怎么可能,就现在这种状况,他最多派人去通知哪只明军回真定府,绝对不可能还有什么胆气去搞第二次袭击,再说了就算他有这心思,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是傻子,谁愿意来趟这趟浑水,更何况他亲手杀了京城来的元八爷,这件事远远比没有剿灭我们还要严重,他还不急吼吼的赶回去同他的叔叔商量么,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接下来龙天羽吩咐酒肉摆上,就在这敌人的尸体旁边,大块肉,大口酒犒劳拼杀了一个晚上的戚家军和反正的割鼻军弟兄们,而铁卫,却没有半点放松的迹象,依然在外面执勤放哨,其间几次吕烁和王七都主动要求出去换防,都被龙天羽拒绝了,按照他的说法,铁卫在前辈,什么是军中的前辈,就是做事在前,享乐在后这就叫前辈,所以戚家军的弟兄和割鼻军的兄弟不需要太过在意了,这是他龙天羽部下的规矩。戚家军的将士么,可以下半夜去轮着接替青年军的弟兄们,至于割鼻军么,就麻烦他们作为自己的亲卫,守候自己的安全。此言一出,王七虽然表面不说,但是心里面对这位年轻的黑皮公子的气度又高看三分,不管他是不是收买人心,敢将刚投降的队伍作为心腹来护卫自己的安全,就这份胆色就不简单。
当吃喝完毕,众人都去休息的时候,王七想要寻找王五,因为他觉得哥哥的情绪不对,今天晚上话太少了,一点儿都不像兄弟重逢的摸样,结果寻来找去,发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龙天羽的面前半天不说话。他好奇的远远看着,并没有走过来,毕竟这个哥哥,这个魁首对于他来说都还有些陌生,都还在观察之中。
王五站立在龙天羽的面前表面不出声,但是心里面确实不时翻腾着。虽然自己的魁首没有表示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魁首对自己是有想法的,确实,他事后反思自己确实是有问题,为了亲情,让青年军陷入可能的危险之中,是自己的问题,要是当时万一王七并没有同意自己的话语,他要是参与进战斗之中,同进攻队伍为敌,哪恐怕是要给自己的弟兄带来很大的损失。王五越琢磨,心里面越是惭愧,头逐渐的低了下来,心里面满是对不起魁首和弟兄们的念头。龙天羽同样默不出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王五,他是故意要让这气氛凝重起来,今天王五的表现让龙天羽很不满意,是,看到了自己的弟弟是很激动,但是,不能因为自己的弟弟就将这一种铁卫青年军弟兄们的性命置于危险之中,弟弟重要,可青年军的弟兄们不重要么?王五在这场战役里面立下了大功,这是不错,但是不等于他没有过错,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能混为一谈,他故意晚上不同王五说话,就是要看看王五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从目前的情况看,王五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作为一个首领,其实龙天羽并不在乎手下犯错,谁也不是圣人不是?只要你有错能改,你就依然是个好部下。
就这么两人之间保持了将近半刻钟的沉默,龙天羽闭着眼同王五说道:“好了,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问题,也别站在这里了,功是功,过是过,功绩么,等会了家我们再集中评述,过错呢,倒是要及时处理,现在你去云童哪里领二十军棍,要时刻记住什么是集体的安危,什么是个人的荣辱,下去休息吧,明天虽然说剩余敌人很大可能不会再进攻我们了,但实际上也不排除敌人脑袋进水依然按原定计划行动,所以大家要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应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