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震同自己道歉,连忙摇了摇手,刘泽自然知道刘震是个什么性格,再加上对方这副脾性也是军人的脾性颇对他的胃口,又是青年军中鹰派的大佬,既然人道歉了,有些话语他原本也就不放在心上,苦笑一声说道:“无妨,无妨,我明白刘团长的意思,其他的咱们可以日后交流,但是眼下,的的确确是不能再打了,越打,局面越糟糕,弄不好盟友之间的关系会走向破裂,那样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
龙致远听到此时,心中有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行了,我要提醒诸位,争论归争论,不要将情绪带到公务上来,那样对于解决事情没有任何益处,只能让自己内部制造不必要的纷争和矛盾,好了言归正传,对这个如何应对三娘子,我是这么看的,软硬兼施才是王道,不能太软,不能太硬,太软未免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气势,青年军军人的精神来之不易,刘震这但说的有道理,应该保持下去;
而太硬则是伤害了彼此之间的联盟关系,毕竟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咱们同三娘子都要保持良好的关系,才是最关键,也是咱们青年城最核心的利益,要知道再没有新的经济增长点的时候,咱们生产出来的商品,草原是仍然是最强大的客户群,也是咱们青年城发展的经济支柱,因此如何面对对方不将经济账算进去,是极为不恰当的;
这样,我亲自去三娘子的营地,见一见这位母亲的金兰姐妹,同她叙叙话,给这位草原上的一姐面子,然后请她过来阅兵,检阅咱们的部队状况,想来强兵强军的风采,背后的意义她自然能够明白,如此既不落威势,长了咱们的威风,又给了对方台阶,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边丁四听完不干了,上前一步,言道:“魁首,那可不行,你亲自去太危险了,毕竟怎们刚刚同对手发生冲突,正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我看然让刘先生去一趟就可以了,要不万一发生什么危险的变数,可就,”
刚说到这里,龙致远立刻打断了丁四的话语,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这个就不用再议了,整个军中没有比我去更合适的人,至于危险么,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三娘子和我们相互之间的利益纠葛太深,除非她脑袋进水了,要不然绝对不可能拿我发作,因此似危实安;
只是我要受些闲气,估摸着是难以避免的,不过说来说去,她归根结底都是长辈,我这个做晚辈的让一让也是应当应分不是?放低点姿态未必没有什么好处,长辈嘛,自然德高望重,晚辈上门送了科尔沁这个大礼,想来长辈红包也不会少上半分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诸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场气氛为之一松。丁四却有些不满,他对龙致远的安全还是有些担忧之意,于是不依不饶的还想开口,可是却被边上的王五轻轻拽住了衣角拉扯了一下,这才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回头看了眼王五,见他给自己打眼色,于是心中一动,跟着他走了出来。
刚出营帐,丁四就劈头盖脸的说道:“你怎么回事,扯我作甚,刚才在里面怎么一味迎合魁首的话语?是,我承认这次去三娘子那块儿并没有太大的危险,但是总归是有变数的,作为属下,咱们就应该将这种变数消弭于无形之中,才是尽了咱们的本份,嘿,王五啊,王五,现在你位高权重了,倒是反而畏手畏脚,成了一个只知道曲意奉承的小人了么。”
苦笑一声,王五知道自己这个弟兄的脾性,为人方正,而且非常尽职尽责,更加上夫人忠心耿耿,当夫人逝去之后,就将这片感情转移到了魁首的身上,所以他的这番话,王五是不会生气的。
只是不生气归不生气,道理必须掰扯清楚,王五笑着说道:“丁四哥,你这话也就是同我说说,咱们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胜似亲兄弟,你怎么说我怎么受~!魁首是什么人?哪是一城之主,一军之主,他的安危自然重要,万一有所不测必然军心涣散,甚至整个青年城将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这一点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听到这话,丁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王五,言道:“既然如此,你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为什么不直言进谏,反而默不出声?说真的,我并不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情而阻止魁首,更多的是过往的经历让魁首已经养成了一种亲力亲为的习惯,这很不好。现在家大业大了,魁首还有必要身先士卒的往前冲么?之前回春谷是如此,这次打科尔沁人又是魁首带着铁卫骑兵冲阵,你说说,这刀枪无眼,万一要是有什么疏漏,到时候可怎么好?”
点了点头,面上带着赞同之意,王五笑着说道:“四哥这话通透,我也是同意的,要是我在你的位置上也必然要做出劝解的意图,但是自从出来带兵之后,对有些事情看得更加通透些,对于魁首,咱们不能太过直接,因为他是魁首,是青年军、青年城唯一的首领~!
你要搞清楚这个前提,有些事情就好处理了,坚持原则是咱们必须做到的,作为下属,我们应该为魁首补漏,拾遗补缺这没有任何二话,但是要讲究方式方法,比如说身先士卒这一点习惯,哪是夫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的就是让魁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
这种习惯我们是应该劝阻和抵*制,毕竟魁首的安危干系重大,但是却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去刻意抵触,我觉得咱们可以将这个事情同老祖宗,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