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看起来不错啊！”
白苦瓜肉眼可见的，那些雾气在消散。它们妖族对这个雾气没有鬼族敏感，所以要以鬼族的答案为准。
“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是花费巨大。”
央帝想到那一桶桶的灵泉水都心疼，恨不得当场捅做出这些决定的幕后黑手几刀。
“没事就好，如果对这里有用，或许我们可以用到红雾那里，说不定里面还有正常的鬼族或者半妖存在呢。”
“逐流好像很肯定，里面的都是半妖，而不是妖族？”
“嗯，妖族死去之后，会消散在天地间。尸体的留存时间不会很长。里面有人类肢体和一些妖族的肢体，更可能是半妖，总不可能是人修吧？”
央帝觉得可能还真有人修。没看到现场，他没办法判断。
没等他们准备好解决红雾的灵泉水冰块，红雾里面的生物已经被驱使着过来攻打他们。
“陛下，这东西好难打！”
红雾之中产生的生物仿佛是人鬼妖三族结合体，力气极大，会法术而且还会变透明逃窜。
战斗力低一些的鬼族和妖族都被央帝和白苦瓜送回去了大殿。但是战斗力高的那一批也有点顶不住。
白苦瓜试着搬了一部分怪物到另外一个区域，试图让他们自相残杀。那些怪物虽然脾气暴躁，居然能认得出自己的队友。白苦瓜的行为反倒是加重了那一片的负担。
“央帝见过这种生物吗？”
白苦瓜没见过。妖族的历史有关半妖的记录都很少，更别说这种了。鬼族不知道有没有？
“有。”
“？？？”
白苦瓜只是顺嘴一问，表达自己的疑惑，但是没想到，还真的就有这种生物。
“这种奇怪的生物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鬼族称之为灭世之兆。”
“灭世之兆？”
这几个字白苦瓜可以理解。可之前已经灭过一遍了啊？还要再来一遍？这个是游戏嘛？还来重置的？
“所以很快就要灭世了？”
“不知道。”
央帝心情不太美妙。白苦瓜打架也打得不开心。
“你说，要是将这些送过去人族那边，会怎么样？”
妖族有结界，白苦瓜不怕这些东西祸害妖族。就算是这些东西过去，白苦瓜也可以回去帮忙顶住。
“不行，会伤害无辜。”
央帝虽然讨厌幕后黑手，想要将对方碎尸万段，让他魂飞魄散，但是也不希望伤害无辜。
“无辜吗？”
白苦瓜不知道该怎么说。妖族和鬼族变成这样，幕后黑手是人修，而且不止一个。这样的情况下，白苦瓜很难保证自己不迁怒。
“央帝气量真好。”
白苦瓜说了这么一句。央帝没回话，继续对付那些怪物。
“卧槽！这是什么鬼？”
“鬼知道！”
“鬼不知道！”
一个鬼族反驳得一脸正经，其他的妖族和鬼族都没心思继续讨论谁知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费尽心思打死的怪物，又重新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新的怪物，妖族和鬼族们内心宛若日了一万只哈士奇。
“这，是什么情况？”
白苦瓜满脸震惊，转身跟知晓一切的央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