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悠悠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了他的剑,是那么干脆利落,是不是他本也只是一个无知的少年,只是在被自己的至亲那样的伤害之后,才变成了眼前这样一个阴鸷的男人呢。
纪悠悠现在完全不怕他,倒是有点同情他的经历。
被作为血囊,在泥泞中奋斗出的人生,比她更加艰难的人生,甚至现在仍然还在负重前行。
他,很辛苦吧?
“你,辛不辛苦?”纪悠悠这么想着,倒是还问了出来。
“怎么了?”不知纪悠悠好好的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看她此时的样子懵懵懂懂的,有些可爱。
只见眼前的人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这笑容倒是为他的脸增添了一丝邪气。
“我.....”我知道你的过去了,我想问问你辛不辛苦。
但是这句话在口中倒是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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