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
“陈教授,你的意思是需要献祭?”
陈教授说:“我曾经从古籍中看到过需要献祭才能打开的古墓。而现在我们面前毫无疑问就是一个。”
“这鬼地方鸟不拉屎,啥都没有,献祭个毛啊。”胖子哼哧道。
“你们仔细观察地上的图纹。”陈教授拧开瓶盖,准备喝口水。
“里面是镂空的,难道要我们拿什么填充吗?”
“液体?河水吗?”
“你傻啊。既然是献祭,肯定得是活物了。”
“你的意思是?”
大伙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没错,既然是活物的液体。那还能有什么。我牺牲一下,我先来。”胖子大义凛然道。
大伙错愕地望着眼前这个大义凛然的肥猪,实在无法将他与之前那个放臭屁的家伙等同啊。
“胖子,你吃错药了。”郑杰赶忙阻止他。
这货不会刚刚摔坏脑子了吧。在郑杰的印象中,胖子可不是什么乐于奉献的精神。除了他认同的人外,不坑别人就已经良心发现了。
大表姐也搞不懂这个便宜表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子汉,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把我的匕首拿来。”九爷爽朗笑道,从阿珍手里取来了一把精美的银白色匕首。
它长约三寸,匕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而匕首的柄端纹着一只咆哮的麒麟。
此物一看就不是凡品。
胖子不解地瞅着九爷递给自己的匕首。
众人期待地望着胖子。
双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可心里早就念叨了。
“这头肥猪要真放血,讲不定还真能填满。”
瞧着大伙的迷妹样,心里打鼓厉害。
“这个,咱们在理解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胖子一脸不解地望着大伙的期待,“撒个尿,你们有必要看这么仔细吗。”
轰,撒尿。
噗,刚喝着水的教授嘭了一地。
你特码从头到尾说的是撒尿?
至始至终站在九爷身边的墨镜男脑门上浮现了几根黑线。
“这小子,要不是有郑杰罩着,准被打成猪头了。”
“这死胖子!”阿珍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有这种牺牲精神。撒尿,也亏他想得出来。”
一伙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祭坛上,谁也说不出话了。
大家还沉静在胖子强大的想象力里不能自拔。也有人脸色不善地盯着他。
“叽叽。”虎子肩头的猴子上窜下跳个不停。
话说这猴子自打来到暗河边就没支过声,现在叫个不停,难道思春了?
一听到叫声,虎子的脸一沉:“刚才那条大蛇恐怕就要来了!”
嘶,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虎子,别搞错了。”陈教授说。
“不会错的。”虎子斩钉截铁。
这畜牲吃人吃上瘾了,才多久,又要来了。
“怎么办?老大,要不我们爬崖壁吧。”胖子急傻了。
“开什么玩笑,你爬个试试。”齐哥的笑脸也没了,哼哧道。
“大家先别急。”九爷安慰大伙。
可有人不领情。
“别急?九爷,你在开玩笑吗。那鬼东西刀枪不入,我们的前路又被堵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齐哥一改先前笑眯眯的弥勒佛样,阴着脸,不怀好意道,“九爷,你是不是早料到此行九死一生,所以拉上我们这些人当炮灰啊。等那蛇把我们吃完了,你才好自己下墓倒斗,独吞宝藏啊。”
眼看着其他人古怪地看着九爷一行,仿佛都相信了齐哥说的话。
阿珍一脚踏出,强大的气场全开,据理力争:“你说什么呢,又不是我们逼你来这的,遇到危险就赖我们头上,你也是越活越过去了吧。”
“哼,你个小娃娃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三道四。我问的是九爷。你是九爷吗,还是你觉得自己能代表他。”
“你。”
“好了,阿珍。小齐有些怨气也是当然的。毕竟自己亲手送雷老大的表侄子上了路,勇气可嘉,不过,压力也是蛮大的。”九爷也不急,抽了口烟徐徐道。
可齐哥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笑道:“九爷,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呵,那怎么敢啊。你老手里可还有枪啊。”
这下子,齐哥倒真捉摸不透这个老东西了。他之所以敢现在发难。
其一,接连死了三个人,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现在众人的情绪就像一个炸药包,只差一个火星。而他就需要找个由头点燃,好炸得老九自顾不暇,众人大乱。那么,自己才可能混水摸鱼。
其二便是自己的实力。他自信以自己的身手,除了那个手里拿枪的警卫,其他人都不是问题,更何况他手里也有枪,还留了个杀手锏呢。
可瞧老狐狸这幅从容不迫的淡定样,他总觉得还是有些不保险,却也想不出哪里有漏洞。
“各位,大家先冷静下来。如今的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需要齐心协力,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团结,那只能等死了。”陈教授好言好语相劝。
“教授啊,现在到底怎么搞,前面没路了。”胖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听到那条大蛇要来了,他就知道那畜牲肯定没吃饱。要不然,早回老窝打嗝去了,哪会又出来觅食。如今的自己在所有人中,对它的诱惑力绝对是最大的,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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