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独立的大世界,在这个世界外的生命,称它.info
没有人能说清楚神到底是什么――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但可以知道的是,他们很强!掌控着天地间的许多规则,除了这片天地本身。
直至有一天,神界突然的覆灭了!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覆灭的,正如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而那次覆灭的后果直接的导致了,人界中所有神界的信徒都法力尽失,信仰之源在一日之内崩溃殆尽。但,神都没了,信仰有什么用?
在那次浩劫中,只剩下一些小宗教的信徒还有着微不足道的法力。而被人们称为“神之使徒”的神术师,竟在那一日之内被“天罚”全部镇杀!人界惶惶不安。
神说,若黑暗开始觉醒,就连光明也会潜伏,直至永夜到来。
暮色似有若无地笼罩着这个宁静的小村庄,橘红色的晚霞把它的小脸衬托得有点迷离。
它似乎从睡梦中渐渐地苏醒过来,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但很突然的,它的动作僵了下来,它的瞳孔倒映着自己毛色洁白的前爪。
在内心深处,它用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就好像遥远的记忆被时间尘封,难以记起。
醉人的黄昏把它的小脸熨的有点懒散。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它放弃了这无端的臆想,弓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步伐优雅地踏上鹅卵石铺成的路。
时间正在流逝,血色弯月露出了一角锋芒,这个小村庄此时已经万籁俱寂,显得有点幽静。
随着夜晚的降临,它的双眼似乎出现了莫名的变化,整个世界在它眼中好像变得比白天还要清晰。黑暗将它洁白的身体遮掩,发光的双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几分妖异。但它对这些丝毫察觉不到,它抬着头,仰望着悬空血月,在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事物在吸引着它过去。
黑暗,将它一点一点地吞没。
墙?阻碍?不。一跃而过。
屋檐?与生俱来的平衡感使它无比从容。
但不知道怎么,它感觉极为别扭!因为一切都如此自然而感到别扭!它认为自己应该是疯了一半了。
越跑越快,它还在跑!
脚下不小心踩动了一块薄瓦,惹得屋主人朦朦胧胧中一声咒骂。
宁静的内心,躁动的身影。往日的喧闹,与此刻的平和不断的重叠,如若使命的召唤,将赴的归宿。
渐渐地,它停下了脚步。
因为身前那个穿着白袍子的男子。
因为兜帽下的那片阴影。
因为阴影里那双金色的眸子。
“你……来了?”白袍男子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明显很年轻。
它不知怎的,明明刚才一路奔来没有一丝犹豫或恐惧,现在却开始浑身发抖――因为那兜帽下那双眼睛――金色的眼睛。
“喵呜…”它不知怎的,感觉面前的男子似乎已经认识了许久许久,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它的脑海中闪过,眼中的困惑越来越重。
正当它踌躇不前时,白袍男子把头抬了起来。
它看清了他的眼睛。
金色的瞳孔。
古井无波的眼中却倒映着世间生生灭灭,无数玄奥的符文似隐若现!
“你……在害怕?”白袍男子宛若天外传来的魔音袭入它的灵魂,恐惧无法抑制的占领它的灵魂,支配它的身体!
“喵呜!”
迅捷逃窜的身影让白袍男子明显的一愣。随即,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扬起,白袍无风自动!
血色弯月此刻仿佛在狞笑!
冥界
冥界似乎没有天空的概念,整个世界都满布雾气,目所能及的都是灰蒙蒙一片,视觉在这里受到极大的限制,目力好的,也只能看到百米距离。就连这里的空气都让人感觉十分粘稠,丝丝缕缕的压抑直钻进身躯,让人不自觉间心绪紊乱。
而在这邪异的雾气中,有一座狰狞的殿堂拔地而起,突兀地耸立在这个毫无生机的冥界荒原中。
大殿的八个方位都各有一团幽冥异火忽明忽灭,围绕着这座殿堂缓慢的移动。而这八团幽冥异火的煞气内敛得极好,没有一丝外泄。却令周围的雾气都不敢靠近一分,在这深沉得抑郁的荒芜世界里,竟被生生的开辟出了一方净土!
不知从何处破碎虚空赶来的红发男子看着这座大殿,神色复杂。古木牌匾上,只有孤单的一个烫金大字。
殿!
每一道笔画都锋芒毕露,似有无尽杀意袭来,竟令身为神明的红发男子体内神力紊乱!
“哼!”
就在他双目被血色浸染一半的时候,一声闷哼从大殿中传来,震得他神躯从高空中陨落,在冥界坚硬如铁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咳咳……咳……多…多谢神尊!”红发男子从坑中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精神萎靡不堪,但眼中的暴戾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深深的恐惧!
深沉的大殿,再没有传出来一点声响。而红发男子并没有走开,而仍旧在那个大坑里,跪伏不起,一阵阴风吹过,扫过他的背脊。
大殿之中,有一双眼睛终于缓缓睁开了,宛如破开了空间的桎梏,幽幽地看着殿外那个卑微的身影。红发男子似有所感,把头埋得更低了。
“月?”一道声音从殿中传出。
“是!神尊。”红发男子还是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毕恭毕敬地答道。
“这次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消息?最好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