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
在空中不一样的自由，
她不是我，
如同暗夜里的宇宙，
———”
车里，随着温牧言的那句话结尾，两人不做声。
也许是鲜少有的默契感，温牧言在驾驶证上开车，而夏甄则是坐在副驾驶。
刚开始，夏甄还支起精神，看着窗外。
凌晨的街道，人还是那么的多。
也许这就是市区和小镇不一样的地方吧。
夏甄撑着头，路灯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又重现。
“咚。”
正好红灯，伴随着脚踩刹车的动作，副驾驶一阵声音传来。
温牧言侧头，看见自己身侧的场景，唇齿间忍不住发出笑意。
摇摇头，伸手将夏甄已经睡着，却又不小心磕到窗户的头扶正，轻轻揉搓了一下刚刚撞到的地方。
“嘟嘟嘟。”
红灯不过30秒。
后面的车子见前面始终不往前开，已经开始不耐烦。
“前面的！快点开啊！！以为路是你家开的了！！！”
开车的是年轻小伙，人高气盛的，没忍住探出窗户喊道。
温牧言听见声音后，终于缓过神。
倒也没有因为后面不耐烦的声音感觉到生气。
人回到了驾驶座，车子开始启动。
“唔……”
车子抵达夏甄的家门口。
温牧言侧头，眼里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简直快要溺出来的宠溺。
车窗被摇了下来。
晚冬的风还是那么的冷，风钻过窗户的几厘米缝隙吹向了夏甄的脖子。
夏甄没有围围巾。
寒风正好钻进了她的脖子，夏甄皱眉，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子。
温牧言没有打扰她。
而是伸出手，轻柔的动作如果旁人在，一定会被此刻的温牧言一举一动所震惊。
毕竟，堂堂高冷形象的温总，现在却不忍心叫醒熟睡的人。
“啊……不好意思啊，我这一不小心睡着了。”
感受到了夏甄即将苏醒，温牧言快速把手收回。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外面。
夏甄揉了揉眯过后的双眼，迷迷糊糊后，看清楚了外面的路灯。
“今天就谢谢你啦，下次见？”
夏甄下了车。
“嗯。”
温牧言点点头，哪还有刚刚在夏甄没醒之前的样子，又变回了从前的那副模样。
夏甄心里疑惑，却也没有再说先什么，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
夏甄进屋后，温牧言并没有离开。
见二楼属于夏甄的房间灯打开后，温牧言在车里呆了不过二十分钟，没有人知道这二十分钟里，温牧言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可以说，温牧言的想法从来没有人琢磨的透。
温牧言没有回家。
汽车随意停下一处地方。
温牧言下了车，罕见的，他想体会一下晚风。
温牧言走向长椅。
以前，这个时间点在外，不是应酬就是宴会，结束后早就没有这样的兴致了。
但今天却是不同。
“小哥哥，买束花吗？”
温牧言正看着广场上，少数的人，散着步，却都是两两一对。
就在这时。
一个小女孩小跑到温牧言身前。
他已经看见她很久了。
温牧言早在坐下的时候，观察四周时，就发现了这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