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天道佩恩将手伸向水面，闭目感应稍许，道：“结束了。”
“不，我想问的是，”
宇智波带土声线有些许奇怪，“杀死自己老师的心情，如何？”
佩恩沉默了稍许，平静道：“已经无所谓了，或许，会怀念吧。”
“是吗？”
宇智波带土低声自语。
如果时间回到从前，长门绝对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向给他的人生带来曙光的自来也老师挥起屠刀。
正如他，在神无毗桥之前绝对想不到，会亲手将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逼上绝路。
理念改变后，昔日的羁绊终被漠视，名为憎恨的怪物孕育的不只是“佩恩”，还有他，“阿飞”。
他自称“宇智波斑”，在利用长门，长门心里也明白，就像他也知道自己被宇智波斑利用。
明知被利用，却依旧履行，大概是……心甘情愿吧。
宇智波带土道：“鬼鲛和鼬失败了。”
佩恩微微意外：“八尾，这么强吗？”
之前，岩隐的四尾和五尾，都是这两人抓捕的，具体而言，仅凭干柿鬼鲛一人足以。
被称为“无尾尾兽”，拥有吸食查克拉的能力，干柿鬼鲛是晓组织里最擅长活捉尾兽的，再加上宇智波鼬……
竟然会失败？
“我来说吧，那场战斗我看了哦。”
黑白绝从岩石上冒了出来。
“鬼鲛很轻易地吸干了那只章鱼，但他们的雷影赶过来了，如果不是宇智波鼬，恐怕鲨鱼就要变成一只死鱼了。”
艾比组合的绝牛雷犂热刀，堪称速与力的顶峰。
白绝继续大声地道：“云隐村已进入备战状态，以八尾所在的‘云雷峡’提前设好埋伏，他们似乎知道，我们要去抓捕八尾哦。”
“这出乎意料。”
佩恩道：“根据外围成员的侦查，二尾的失踪并无痕迹，不该让他们反应如此敏锐。”
“应该是雾隐给他们的情报。”
宇智波带土道出了关键，“四代水影，是我掌控的傀儡，他被除去后，雾隐能发现一些线索，传给了其他忍村。”
佩恩道：“所以，原本计划在三年后开始抓捕尾兽，如今必须提前的原因，就是这个吗？”
这就像是一个连锁反应。
因为琉璃的出现，苍野麻子没死，林檎雨由利也没死，琉璃又将关于晓的情报告诉了她们。
作为从现代都市穿越而来的人，琉璃的情报大都是基于上帝视角，比起雾隐靠自己慢慢搜集情报，快了许多倍。
最终的结果是，照美冥从晓手中夺回雾隐的时间提前三年，导致晓为了先下手为强，尾兽的抓捕同样提前了三年。
实际上，这对于忍界而言绝非好消息，因为此时，在日后扛起大梁的漩涡鸣人还没成长起来。
微微沉默后，宇智波带土低沉道：“不，不仅仅如此，那个女人会妨碍我们的计划，如果等到三年后，计划会更艰难。”
那个女人……
苍井琉璃么？
佩恩心中微凛，问道：“一直都没找到的七尾，是被她带走了？”
“我不确定，所以我要去雪之国一趟。”宇智波带土道：“终结谷一战后，我虚弱地太厉害。”
他依旧扮演着“宇智波斑”的角色。
“长门，抓捕八尾的任务交给你，让绝带你去，既然云隐进入备战，晓的其他人去，只是徒劳送死。”
“务必将八尾带回来，然后抓捕九尾，如果七尾真给那个女人带走了，我们一起去对付她。”
或许在宇智波带土的心目中，琉璃的棘手在云隐和木叶之上。
“明白了。”
佩恩点头，又问道：“我们把尾兽集齐之后呢？那个东西，从月球上通灵回来，还要三年才能复苏，我们必须等待三年。”
那三年，很有可能面对的，是整个忍界的追杀。
“等抓齐尾兽再说吧。”
宇智波带土声音冷漠：“确保计划完成，可以将这世间所有忍者全杀光。”
…………
…………
“红，有件事情我应该和你说。”
夕日红微微讶异，她看到琉璃的神情变得严肃。
“什么事？”
“你之前，将情报传达给木叶，木叶因此加强警备，大蛇丸见事不可为，便放弃了攻打木叶的计划。”
“中忍考试这段时间里，原本木叶可能会出现的劫难，便躲过去了。”
琉璃习惯性地用手指缠着发丝，轻声道：“红，我知道你自不愿木叶受伤害。”
“但木叶注定有一劫，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对此，夕日红早有预料，她微微笑了笑，神色宁和：“我明白……”
“是‘晓’，对吗？”
“那你知道，为什么在我勾勒的世界里，只有木叶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吗？”琉璃说着，也不等夕日红思考，直接道出原因：
“因为木叶最强。”
“木叶最强？”夕日红诧异，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
“对，其他忍村的尾兽，只需出动晓组织的其他成员便可以抓捕。”
“但木叶太强了，晓组织的一般成员前来，根本不可能抓走九尾，所以他们必须出动首领，‘佩恩’。”
琉璃轻叹了一口气：“只有木叶值得‘佩恩’亲自出马，而‘佩恩’出动的后果就是……”
下面的话，琉璃并没有道出来，已经能够预想到。
长门为了贯彻他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