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急的念水水不把自只当做外人,摇曳着德老的胳脖,撒着交,嘴巴嘟嘟的说着:“德老,麻烦你去看看我天君师弟好不好?”
“好,好,别拽了,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了了。”德老笑**的捉弄的说道。
对于水水,自己打从心眼里喜欢,从第一眼看见便感觉这孩子身上那浓厚的与生俱来亲和力,真是可遇不可求,天生治疗师的底子,如何不让德老高兴。
想不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才出口对水水说出那番话。不怕梦影丫头不答应,到时候强取豪夺也不为过。
幽云掌教早已看出德老有意栽培水水,笑了笑,也只有水水敢在德老面前如此放纵,自己以前可是在德老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木榻前,围了几个人,当中最夺目的就是满面红光的一个老者,还有躺在软榻上沉睡中的年青人。
德老看了看一脸企盼的漩玑,悄然一笑道:“漩玑丫头勿慌,昏迷之故,三言两语实在难以尽述。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娃儿,先让我老人家观上一观。”
一番望闻问切,见德老收回了把脉的手,念水水代替师姐开口急问道:“德老,我师弟怎样了?”
念水水见不得德老不愠不火的容貌,还要追问,忽觉一力涌来,捅了捅她,看漩玑师姐不停的使眼se,就忍气吞声静静听着。
德老沉吟顷刻,这才悠悠道:“这娃儿肉躯并无大碍,只是遭受灵力反噬,加之遭到外力强大冲击,经脉俱毁,五脏六腑伤势虽大抵愈合,但元气大伤不过,这并非他昏迷的根本缘故。”
众人心中不觉佩服之意十足,只凭一番望闻问切,便一五一十的看出了天君身上发生的状况,把最ji烈的战斗场景轻描淡写的描绘了出来,当真如千里眼顺耳风一般。
见德老顿住了话,念水水在后忍不住又急了:“快说啊,德老别卖关子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屋中之人全部莫名的看着德老,从他吞吞吐吐的言行之中似乎感觉着一丝不祥的征兆。
德老回头看了看天君惨白到无一丝血se的险峻面颊,此时平静地像个睡熟的婴孩。
造化弄人,如之奈何?
他微叹一声,神se有些奇怪道:“此子一日多有变化,有时平静如渊有时紊乱不堪,有时若那垂死之人,有时又似无事之人。其实这孩子并无大碍,现在昏迷,乃是因为灵力干涸所致。
说罢,目光转向了若有所思的幽云掌教。
“什么?灵力干涸?”左浩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喊了出来,眼睛看着德老只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否定。
但久久不愿再次开口的德老只是摇了摇头。
“灵力干涸灵力干涸……”左浩嘴中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软弱无力的倒退坐了起来。
“师叔,灵力干涸是什么意思啊?”看着左浩魂不守舍的样子,漩玑心急如焚。
“灵力干涸,便是体龘内再无灵力可使。”幽云掌教不忍让这两个女孩子伤心,含蓄的说道。
“没有灵力可使那又是什么意思。”念水水追问着漩玑。
但漩玑在一旁已经呆滞,也如失魂一般,掌教的意思她已全部明白,有些磕磕碰碰的说道:“就是……就是……不能再修习。”
“啊!”念水水脑子终究转过圈明白了几人为何这般吞吞吐吐,意思就是说天君师弟以后再也不能修仙,得道无望。
“不公平,不公平!”念水水嚷嚷着:“天君师弟天纵奇才,为何老天要天妒英才呢?”
漩玑有些惧怕地说道:“德老,天君他可还有救?”只需有一丝希望,漩玑自然不会放过。
德老闻言苦着眉头思索顷刻,道:“待我施展天照**,试上一试。”
“德老,你对这孩子的恩德幽云铭记于心。”幽云掌教听到天照**目闪喜se,心神不觉一震感慨而出。
天照**,超凡入圣,一经施展,起死回生。但灵力消耗极大,德老对于这只是天谷小字辈的人施展这等逆天心诀,怎能不让人感ji。
左浩也深知天照**的神通,天君恢复有望,于是恭敬道:“如此就有劳德老了。”说罢,便要率两女出门,以免打搅德老施法,却见德老浅笑着阻止。
只见他手印打出,口中咒印不断,立定榻前,瞑目顷刻,右手心射出一道淡淡的、好像日出之时一般纯净的霞光,照定在天君的额头之上。
那霞光并未放大,聚拢在一束之中,一股平和而崇高的灵力附着在霞光之上,慢慢流动着,似山涧小溪。
盏茶工夫过去,德老头上慢慢冒出淡淡的白se轻烟,室中众人屏息静气,不敢惊扰分毫。
突然,躺在榻上的天君身子抽搐了一下,虽然只是那么微弱的一下,众人却是大为惊喜,心中百般企盼,迫不及待地等着天君醒转。
过了好一阵,德老撒手后退,后仰在椅子之上,脸se惨白,回顾众人,语气有些疲惫说道:“快则一个时辰,慢则一日,这娃儿自会醒来,只是灵力能否恢复正常,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我已仁至义尽。”
他话还未完,两个尖锐的声音已经喜不自胜,喝彩出声。
德老调养了一会,脸se恢复许多,对着左浩说道“左浩。”
“德老,多谢德老出手相助,左浩没齿难忘。”左浩忍不住跪了下去,虽然天君与他时日不多,但那与生俱来的师徒情谊让他也能够为天君做任何事情。
“这个小事一桩,你取些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