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麻遇到不从之神大多性格十分的怪癖,韦勒斯拉纳是个战斗狂,雅典娜是个偏执狂,而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位,似乎很喜欢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平时的轻微地作弄,他不会介怀,只会一笑而过,如那从出生起一直伴随着他的霉运。
但现在他发怒了。被对方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此方被掠走,大家没有归咎是谁的责任,毕竟当麻面对的可是被誉为天灾的不从之神,尤其是那位远古的女神。被愚弄,被击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他表面上也接受这个结果,没有表示多大的反应,反而还把意志消沉的护堂骂醒。
不是当麻不在意,而是因为实在太在意了,所以把一切的不安和痛苦都压在心里,在知道此方失踪后,他才知道常常陪在身边,玩着各种二次元的梗,开着各种玩笑的青梅竹马,原来在心中早就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重要得如果不是护堂及时赶到,拉着住想要冲上的当麻,他的拳头就会狠狠地印在那个混蛋的脸上。
“冷静点,当麻!”他喊道,艾丽卡迅速拉开当麻旁边的一张椅子,护堂双手把他按在了上面,“在酒店里还有很多人。不能在这里开战。”
“该死。”
一手锤在桌子上。当麻挣扎的身子逐渐停了下来,他鼻孔喷出一口大气,往口里灌了一杯开水后,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人。
“真是有趣的表情,那个小女孩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不从之神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闭嘴!”
手上的玻璃杯直接被碾碎,不只当麻,就连护堂都用愤恨地看着眼前之人。当事人却悠闲地用着纸巾擦拭着用餐完后的嘴巴,毫无紧张感。
这时沃班说话了。
“阿波罗你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在这里闲聊的吧。”他把碟子上的最后一块还渗着血丝的牛排扔进嘴里。“如果这样的话,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
“当然不是,我可是为了杀死你而来的哦。”
称为阿波罗的人,他在笑着,嘴里一边说着要把沃班杀死,脸上却露着灿烂的笑容。
话里包含的深入骨髓的怨恨,更可怕的是,它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却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相互问候,想到这里,当麻不由得打了个颤。
“欢迎,我这边乐意至极。”,另一边沃班也露出了尖牙,枯木般手指上的指甲瞬间化为利爪,“既然能杀死你一次,那么也就不在乎杀死你,第二次。”
相对于沃班的蠢蠢欲动,阿波罗显得有点兴趣寥寥。
“你还是太心急了,沃班。”
“虽然有违绅士风度,可一看到你,我就迫不及待地想撕碎你了,阿波罗。”
“不,还不是时候!”
“到底是什么能让你暂时压抑自己动手的冲动呢,我实在很想知道?”
“一张邀请函,我在等一张有分量的邀请函。”阿波罗中指轻轻地轻轻地敲着桌子,“难道你不认为,我们的战斗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吗?”
阿波罗和沃班旁若无人地针锋相对,一旁东尼不见有所不满,他正忙着解决面前的早餐,可当麻已经等不及了。
“你们.....”
“年轻人,耐心的等等吧,用不了多久,你需要的答案就会出现了。”
当麻不理解阿波罗为什么要他这样做,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做外,却再也没有一点办法。如果一个神明想要躲起来,他真有很多的办法,只是简单地把神力掩盖起来,再高强的魔法师也无法找到他们。
那种仿佛自己的命脉被抓住别人的手上,当麻很不喜欢,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坐在原位,闷着气。
酒店的餐厅十分豪华,3层水晶灯直接悬挂头顶的天花上,上面橙色的灯光,折射散落,五光十色,美轮美奂。当麻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毛毯,绣着炫目优美的花纹,一直伸展至大厅的尽头。在某处角落,老式留声机静静地摆放着,上面旋转这黑色的塑胶。轻柔的音乐很容易使人放松下来,可一看,艾丽卡他们紧张的样子,就可以知道,现时的气氛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于有点严峻。
东尼在大口大口地吃着汉堡,沃班和阿波罗冰冷地看着对方,而当麻旁边的护堂双手捂着水杯四面,有点不知所措。各人做着各自的事情,怀着不同的心思。被动消极的沉默。
没有任何人比当麻清楚,在无声中所包含的压力,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想到一旦打起来,所造成的后果将是不可预计的。他下意识地绷直了下身子。
“咕咕。”
这时几声鸟鸣从外边传来。在路边车水马龙的喧闹声中,显得清晰而悠远,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来了。”阿波罗说道。
一道黑影闪过,它直接把窗上的玻璃撞碎,噗噗地拍着翅膀,落下几片灰色的羽毛,最后在当麻所在桌子上停下。它稍微为用啄部整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羽毛。
它漆黑的眼睛,当麻最熟悉不过,他惊叫了一声。
“猫头鹰......雅典娜!”
猫头鹰朝当麻的方向走了几步,在他的水杯盘停了下来。然后当麻听到了她的声音,毫无平仄。
“上条当麻,妾身会在庞贝古城里等待汝的光临,以那个女孩为赌注,和妾身再打一场吧,这次汝面对将会了完整的雅典娜,妾身就会洗涮之前战败耻辱。而这刻,无星之夜正式降临。”
无声无息,橙色的灯光灭了,太阳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