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丹这几天几乎是整天缠着燕容容,为的就是一件事,让她主动去找荆飞聊聊天。
本来燕容容对荆飞还有一定的好感,只不过,荆飞说的三个要求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她的耳里,让本来就没感觉到什么的燕容容心里难受得要命。
天下乌鸦一般黑,是男子,不论七老八十,还是十三四岁,都是好色的坏种。
如果有可能,让她嫁给荆飞,她也不会拒绝的,只是,对于荆飞的这种请陪的要求,燕容容很想不开。
这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种侮辱。
自己又不是货物,岂能够当成一种货物交易。
当然,她并不知道,要她过来陪的并不是荆飞而是秦舞阳,秦舞阳为了要她过来相陪,竟然将价值连城的玉玺做为交换,若是她知道,不知道是会大哭三声,还是大笑三声呢。
一直到了第九天,离荆飞指定的时间仅只有一天了,燕容容才勉强答应了,她想,也许这是自己的命,不论结局如何,生在帝王家,本来可以选择的余地也不多,就用自己的身体为燕国做最后一份奉献吧,若荆飞刺秦而亡,那自己也不活了,毕竟,对于这个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小男孩,她一直心里讨厌不起来。
当燕容容离开燕宫,朝着万花楼而去之时,荆飞已经返回了万花楼,万花楼的情景变化不大,几个家伙整天醉生梦死,不是喝酒便是吞内丹,反正是闲得蛋疼。
只是让高渐离与屠夫郁闷的是,吸收内丹,转化为灵气,他们才仅有一丝感觉,可是这个无意之中加入进来的毛遂,竟然才短短七天时间里,就感觉出自己的体内丹田穴里,已经有了一滴灵滴。
害得高渐离与屠夫直想杀人。
都是一样的人,为何区别这么大呢?
于是喝酒的时候,毛遂就受罪了,不过,毛遂成功辟谷之后,酒量大进,喝到后来,以一敌三,硬是将高渐离与屠夫放倒,才在秦舞阳冷笑的目光下不甘地倒了下去。
荆飞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得知毛遂竟然先一步成功辟谷,荆飞无语了,他刚开始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叫秦舞阳给毛遂内丹服用的,可是事与愿违,已经发生了,他对毛遂的感觉也不算差,也不去管了,等待毛遂醒来之后,随意教了几种简单的修炼法术给他,让他自己去体悟,就不去管他了,其实荆飞对于修炼也是一个大修痴,懂的极少,幸好狗尾巴草的传承记忆里有几种简单的修炼法术,不然,他这个小师父当得太不称职了。
毛遂得到修炼法术之后,如获至宝,对于他来说,赵国已亡,自己的原主人已经死去,他活在世上,已经没有了目标,能够走一条全新的修炼之路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如果真如秦舞阳寻常所说的,能够离开这片天地,邀游星域,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因此,在三人之中,他比谁都用心,加上他天生就是个聪明人,修炼的速度极快,害得高渐离与屠夫两人眼红如赤,一发恨,酒都不喝了,与内丹有仇似的,拼命咬了起来,肚子拉了再吃,吃了再拉,反反复复,终于在荆飞回来的第三天里,成功辟谷了。
辟谷境只不过是修炼最基本的境界,若是有机缘,很容易达到,有许多人便是这样,有的人像荆飞第一个师父,那个老和尚,不就是因为吞食了一株怪草,便成功辟谷了么,而动物内丹,是修炼至宝,如若不是荆飞无意之中到了不周山,打死他也找不到一个。
看着自己身边又多了三个已经辟谷的朋友,荆飞有些开心了,现在乱世之中,如果没有真才实干,只有死路一条。
而辟谷境,最少比一般的武林高手要强得多。
第十天,燕丹并没有让人来请,也没有吩咐什么,只是燕容容来了。
燕容容双眼通红,恨恨地盯着荆飞,像要吃人似的。
荆飞眉头一皱:“你怎么了?好象还哭鼻子,这么大的小姑娘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燕容容,狠狠地踢了荆飞一脚,怒道:“不是你这个浑蛋提的什么三个狗屁条件,其中有一个便是要我过来陪你吧,现在我来了——”
荆飞捂着被踢疼的脚,尴尬地道:“误会,误会,公主阁下,其实这事——有误会的,是秦舞阳这浑蛋——”眼睛一亮,立即望向秦舞阳,大叫着道:“秦舞阳,是大男儿说话算话,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人已经来了,赶紧将玉玺拿过来。”
燕容容越听越不对劲,竟然不是荆飞自己要她过来相陪,而是秦舞阳,听他说话的意思,是秦舞阳拿出了什么东西,用来交换自己去陪秦舞阳,燕容容彻底怒了,嘴唇咬得紧紧的,眼泪在眼眶里流转着,就是不肯让他掉落下来。
“荆飞,你是个混蛋——”
秦舞阳想没想,随手抛出一件东西,砸向荆飞:“什么破烂玩艺儿,小爷老早就不想玩了,拿去吧。”
“小心,小心。”荆飞吓得脸色苍白,这可是传国玉玺啊,秦舞阳这个该死的,万一被摔掉一个角,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拿块破黄金去镶上,你送过来会死啊。
在燕王府里,燕王与燕丹以及田光三人正在商议着怎么将樊於期的头借来用一下,没办法,时间越来越紧张了,燕国的使者已经从秦国拿回了讯息,秦王回信说在这个月之内,必需要看到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的顶上之首,这个倒与荆飞的条件相符,总的是一条,樊於期必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