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一句话都不回答,扬手就是一枪,正中鬼子哨兵的眉心,那鬼子直接被打得爆头而亡,朝后面倒飞出去。
接着,赵羽的驳壳枪,噗噗噗点射着,将近距离内的日军杀光。
他信手点射,速度极快,在20米之内,日军十来个人三秒钟不到,都被杀光。
日军的素质,估计能在半秒钟之内做出反应,能从松懈状态转到调转方向,击发枪弹,可是,赵羽骑着边三轮摩托车,又在河北岸行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日军产生多少怀疑,这个哨兵的质询,基本上是无聊。
消音器进一步迷惑了日军,以至于有些日军虽然看到了子弹尾焰的火光,还是愣了一下,就这愣神的片刻,子弹夺去了他们宝贵的,罪恶的生命。
赵羽健步如飞,冲进敌人的工事里面。
“谁怎么了”听到细微的声音,特别是身边士兵爆头的声音,蹦跳起来翻滚跌倒的声音,日军老兵们太熟悉了,马上大声呼喊询问。
他们没有意识到有敌人袭击,又没有听到枪声,极为疑惑。
日军的工事堡垒,以黄河铁路桥的原来地址为核心,也正对着浮桥,有几个环形工事圈儿,然后向两翼展开,有一些碉堡和壕沟,还有沙袋工事,简易的棚屋,部分碉堡建筑得非常结实,估计是去年日军南下攻击郑州之前,日军建筑的坚固据点。
赵羽匍匐地上,一动不动,好像仰卧的一具尸体,顺便,他的手伸进了一个真正日军尸体身上摸索,呵呵,两颗标配的小香瓜手雷还没有用掉,马上被他窃为己有。
冷静了几分钟以后,探照灯光和手电开始摇晃,日军从不同地方开始咒骂,呼喊,枪弹的拽光低矮地掠过黑暗的夜幕中,沿着地平面飞出去了。
赵羽继续休息,闭着眼睛休息,反正现在他穿着日军服装,急切之间,日军也不会怎么样他
日军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派出几名士兵出来,端着步枪,小心翼翼地用手电筒照射着,探照灯更是配合,疯狂扫描。
赵羽不动,反正地上尸体不少,可以掩护他,再说,他借用鬼子尸体上的血迹,脸上身上涂抹了一把,冒充尸体没有问题。
日军迟疑了好久,紧张的气氛从安静的工事附近的弥漫开来,赵羽都能感受得到。
好久,日军开始活跃:“他们一定走了”
“不,也许是谁枪走火吧”
“八嘎,不可能是支那人袭击,他们没有那个胆量南岸的支那人不可能过来。”
要不是彻底松懈,日军的议论声也不能这样随意,让赵羽听了有些纳闷。
更多的日军走出工事,往前面搜索,日军还有几天狗狂吠着朝前引路扑过去,可鞥狗仗人势,人仗狗胆,日军居然分成几个分队,朝附近一带搜索。
这很正常,遭遇袭击,估计查看以后发现死了十几个,日军那种张狂倔强的毛驴子脾气要是不报复回来,不弄清楚情况,绝对不会罢休。
赵羽充分考虑到这一点儿,所以,很惬意地躺着。反正,正常逻辑下,尸体什么的不重要,检索敌情才是第一位的。
更多的日军出来了,手电筒随便扫描,果然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马上加入对远处黑暗地方的监视和追踪。
期间,日军还朝远处进行火力侦查,轻机枪哒哒哒地点射着,子弹煞是好看地穿透了黑暗,射到远处去了。
“可恶”一个日军嘟囔着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士兵,他用望远镜扫描着,在探照灯下,这个家伙身材肥壮,穿着黑色高筒军靴,佩戴军刀,显然是个军官。
赵羽也趁机看清楚了附近日军的情景,看到有大量日军离开工事一百多米到远处追查,他一骨碌爬起来,大摇大摆地朝工事通道走去。
几米的距离,他手里搂着一个日军的3步枪,几乎迎着探照灯在头话声音,赵羽装填了新的子弹,大踏步出去。
“少佐,敌人不可能偷袭吧否则,早就找到了。”一个士兵嘀咕。
“不可能偷袭你说呢难道我们这些玉碎的勇士都是自杀的吗”军官很愤怒地驳斥着。
“那这么久了,怎么连一个都没有发现支那人是飞毛腿吗”士兵很聪明地汾西。
“他们可能逃跑了吧,这些狡猾的支那猪,只能偷袭,不敢堂堂正正地应战。”军官怀疑,是西北面地带的八路军前来偷袭。因为,新乡和焦作一地,都被八路军占领了,那些家伙,善于游击战。
“或许吧。”士兵,或许是一个小军官,突然发现了异常:“为什么探照灯都不动了”
赵羽走过去,笑嘻嘻地说:“探照灯也没有什么用处吧”
“你”俩日本军官转过身来,他们敏感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口音,对于麾下只有区区一个加强中队的守备队来说,军官要熟悉每一个人虽然比较难,可是,口音还是绝对清楚的,日军一般地域性征兵。
这也是作为声优的赵羽,主动用异样的日语说话,就是惊悚敌人。
“请问你们两人的名字是”赵羽漫不经心地问。
“你”俩日本军官稍微一愣,骇然动作,要掏出手枪,拔出军刀。
“别,你们知道我是谁吧”赵羽慢悠悠的声音,又把俩日本军官忽悠地停手了:“你谁”
“到地狱里去问无常鬼吧。”赵羽话音刚落,两枪击毙了两个日军军官。
之后,赵羽开始开始袭击在附近搜查的日军人员,几十米之内,日军无一漏网,全部被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