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错嘛。”
“今天不开业。”白鸟左手做出要赶李子然走的动作。
“密室。”李子然脱口而出这二字。
白鸟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什么密室？”
白鸟的反应和李子然预想的一样，“密室杀人案。”
白鸟转过头，一脸期待望着李子然。
李子然叹了口气将发生的案件讲给白鸟听。
“死者被杀死在密室中···”白鸟从窗台上蹦下来，“带我去现场看看。”
两人坐上车，李子然将手机递给白鸟，“这个怪谈传说你看看。”
白鸟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死者的死亡状态和这个怪谈中写的一样？”
“嗯，被绑在椅子上，上衣塞在嘴里，胸口划了几道血痕。”
“你相信是鬼怪杀人？”白鸟将手机扔给李子然。
“肯定不相信。”
白鸟点了点头，她也不相信。
老宅的正门已经被破坏了，李子然拨开封锁线进入房间，白鸟四处观望一周后跟上脚步。一踏进老宅是个空阔的大厅，白鸟绕了一圈指向北侧破碎的玻璃，“大叔，那玻璃是谁弄碎的？”
“三个学生从那闯进来的。”李子然看了看窗户，正好能钻进人来，老旧的房间并没有采取防盗的措施，所有窗户都没有护栏，想闯进来很简单。
“就是这间。”
李子然和白鸟进入死亡现场，房间内部没有异样，苏阳的尸体已经被送走了，只有一张椅子扔在那里。
“发现尸体时，”李子然坐到椅子上模拟尸体的状态，“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头向后倾，上衣塞在嘴里，胸口有几道血痕。”
白鸟点点头，“嗯，嘴被封住应该是怕死者呼喊，绑住四肢怕他挣扎，其实只是假借怪谈传说制造了杀人案。”
“嗯，这样在杀人过程中也不会被楼上的二人发现。”
“可是，关于死者的死亡原因，重金属中毒，”白鸟蹲在地上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任何重金属或重金属盐的痕迹。“现场有清理过吗？”
“发现尸体时就是干净的，难道是凶手刻意清理的？”
“尸体的嘴巴被封住，那重金属盐是怎么进入他体内的，想要杀死他的量也需要很大，凶手是怎么办到的？”白鸟敲了敲地板，老宅的地板是木质的，在木板之间还留有缝隙。
“如果是吸入的或者皮肤接触呢，不是也会中毒吗？”李子然略懂一些，重金属进入人体的方法很多，直接口服、皮肤接触或者通过鼻子吸入都有可能。
“把地板启开。”白鸟在地板上狠狠踩了几脚，地下留有空余。
“很麻烦啊。”李子然抱怨道。
“这是破案的关键。”
李子然从外面找来一根铁棍将地板撬开，老宅年代久远，地板并不结实，几下就撬开了。
白鸟蹲下身看了看地板下层，除了灰尘没有其他痕迹。
“如果凶手使用大量的重金属或重金属盐按你的说法让其进入死者体内，想要杀死活人，我相信地板上都会留下残渣，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不挣扎眼睁睁地让你杀死的。”
“所以说他清理过啊。”
“地板上有缝隙，就算你怎么清理，地板下层还是会有残渣的，这是你无法清理的。”
“哦，我明白了，那么···”
“唯一的液态重金属——汞。”白鸟托腮说道。
“对，我刚想说水银。”李子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自己也是苦苦思考才得到结论。
“汞虽然常温下呈现液态，但是进入人体后并不会全被吸收，大部分会排出体外。”白鸟看向天花板，灯管正挂在上面，“汞蒸气，我知道了。”
“汞蒸气？”
“对，汞在常温下有挥发性，如果提高房间内的温度，挥发速度更快。”白鸟越说越兴奋。
“就像是水一样？”李子然问道。
“而且不会留下痕迹，凶手实在是太聪明了。”白鸟迫不及待想要和凶手来一场一对一的正面对决。
“一晚上能杀死死者吗？”
“直接吸收的话不能，就算是急性汞中毒也要几天的时间，但是如果是从伤口进入就不一样了。”
“伤口，你是说死者胸口上的血痕？”
“大叔，你也变聪明了嘛，血痕并不是为了配合怪谈传说，而是为了让汞蒸气更好地进入人体。”白鸟手舞足蹈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杀人案和怪谈传说一模一样，那是因为凶手为了配合杀人案才让其流行起来的。”
李子然目瞪口呆望着白鸟，虽然他见识过白鸟的推理，但是每次还是会被惊讶一番。
等白鸟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还没有解决密室之谜，刚才的杀人过程都要建立在密室不成立的条件下，如果密室成立那么一切都完蛋了。
窗门从内部被紧锁，凶手是怎么进入和离开的。
“首先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没有意见吧。”白鸟说道。
“嗯，只有这样死者才会将他请进房间直到被杀都没有高喊。”
“而后就是凶手怎么离开，”白鸟仔细调查起房门，“用暴力才能将房门打开，是被锁死了。”
“嗯，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在内部锁紧了房门后从其他地方跑掉，第二种就是除了房门后用钥匙锁上。”
“钥匙，谁有房间的钥匙？”
“我让警局的人查查。”李子然拨通电话询问了一通。
白鸟抱着好奇心在老宅里逛了一遍，大部分的房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