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中以后,我也确实想过要从头来过,再让自己的成绩辉煌一次,可是因为初三下半年一直没怎么学习,我已经养成了不学习的习惯,不知道该怎么学习了,再加上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不怎么管,我这人的自觉性又不高,所以成绩一落再落,一直落到了倒数第一。在我倒数第一的时候,虽然成绩差,但学习基本上还是能跟上的,也就是说我还是知道老师在讲什么的,还是多少学了一些的,但是后来算了算自己的成绩跟高考的形势以后,我又作了一个让我终身后悔的决定——与其拼三年的命最后上个三流大学甚至上不了大学,还不如干脆不学了,好好的玩上三年,放纵上三年来的痛快。
@@于是我彻底的放弃了学习,成天上课不干正事,动不动就逃学,不上学的时候就知道出去玩,现在别看我高三了,知识水平其实还保持在高一刚开学那段。
@@其实我也曾经有过一次翻身的机会,那就是转文科。谁都知道,理科是比较难学的,学理科跟上楼梯一样,需要一步步来,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但文科不一样,文科你再不学考试前背背就能出分,而且我后来发现我是比较适合学文科的那种人。要不我说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命中注定,按照常理来说,高一应该是不分文理的,到了高二在从新调换班级,从新分文科和理科,但我们学校在我们这一级做了个实验,高一就分文理科,但是学校给你提供一次转科的机会,当你发现你自己不适合学文或者学理的时候,可以转班。我在刚上高中的时候对于文科和理科并没有太强的观念,基于我初中的时候对物理比较感兴趣,所以就选了理科,当我发现我不适合学理科,应该学文科的时候,我已经跟现在班里的张平这帮人建立的浓厚的友情,让我转班,我割舍不了这段情分,于是我狠了狠心,就没转。
@@就这么回忆着自己曾经干过的各种各样不成熟的事情,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很让我揪心的事情,如果按照我妈的说法,这进入了新的一年,我就算是长了一岁了,十九了。我一直都不是很赞同我妈的这个观点,在我认为,只有过了生日才算长了一岁,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渐渐的习惯的我妈的这种说法,不过今天,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反感过这种说法,我怎么都觉得我还没有过够我的十八岁,还没觉出什么来呢,怎么就先十九了呢?十九岁,原来我已经长这么大了,那个成天盼望着十六岁花季,十七岁雨季快点到来的十三四岁的我,那个挥霍着我的花季雨季,追忆着我的花季雨季的十七的我,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其实我一直都恐惧着我的十九岁的到来,因为十九岁对我来说,意味着一种人生的转变,我很清楚自己在读完高中以后是没有任何机会再继续上学的,肯定会进入社会了,我到不是说对于学习生活有多大的留恋,不过毕竟是一种我早已习惯了的生活发生,我能这么轻易的改变过来吗?我不知道,尤其是我的未来现在真的是一片黑暗,我真的不知道在十九岁的我将要面对些什么,感觉上我获得一次新生,但决生不如死。
@@忽然想起十年前,我九岁的时候,跟班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成天拿着本世界地图,信誓旦旦的说长大了要去探险,要去周游世界,我们那时候相约,十一年后,也就是我们二十岁的时候,在我们的小学聚头,一起去完成这个壮举。那时候在我的感念之中,二十岁就已经够老的了。
@@这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发泄的冲动,于是我开始给唐聪写信,漫无目的的写,写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在发泄着我心中的情绪,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看到我这封信,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回信,她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给我回信了,对于此我到没什么奇怪的,唐聪跟我说过,她都是在,我估计她们学校现在正圣诞节放假呢,所以她也没办法去学校图书馆。
@@给唐聪写完信以后,觉得不过瘾,于是我又跑到一个论坛上开始胡写八写的,一直写到半夜三点多,终于开始犯困了,于是我关上电脑,定好了闹钟,然后躺下睡觉了。
@@睡着以后我做了个梦,梦见由我、张平、黄宾、琛子、小偷和卫松我们六个人组的战队代表中国去参加,进了决赛,跟瑞典的sk争夺总冠军,比赛的地图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有点像du2,又有点像inferno,打的我晕头转向的,张平一直从那滔滔不绝的跟我们下着指令,一开始用打字,后来烦了直接咋呼开了,在梦中他咋咋呼呼的喷的满屏幕都是吐沫星子。黄宾则一边从那骂骂咧咧的抱怨他的ie3.0总掉桢,一边从那甩枪,他甩枪的动作特别大,每次都把胳膊甩到了张平的脸上。就再我打的最上激情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零声很刺耳,并不是我平时设置的那首周杰伦的《最后的战役》,“丁零丁零”的那声音跟我们下课铃似的,特别吵,响的我心烦意乱的,于是我让卫松接替我,自己去接电话,可是不管怎么摁手机还是响个不停,就这么一直响一直响,我就一直摁一直摁,然后猛然间给醒了,原来是我的闹钟在响。
@@我把闹钟定在七点,起床以后发现我爸妈都还睡着呢,于是洗了个澡,刷了刷牙,收拾好装备,七点半整离开的家,临走的时候给我爸妈留了张字条,说我出去玩了。
@@出了家门以后,我本想打个车去网图的,后来一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