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家丁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因为南依的打断而急急忙忙将那扫把扔在了外面,第二次进来时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
被白影儿这么一额上的冷汗也不停地冒出来,他眼神闪烁显然做贼心虚,“我……我刚刚把扫把落在外面了,所以现在正准备出去拿。对,就这样,我现在就出去拿。”
完他便慌忙的就要走出去,就在他经过白影儿身边的时候白影儿注意到了他怀里鼓鼓的似有些什么东西强塞在里面。
然后她有些狐疑的看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锦盒瞬间便眯起了眼睛,她就在好奇阿璃在几天前怎么就让她在那锦盒里放些金条,难道就为了这一出?
不过……敢打她金条的主意?简直就找屎!
“等等!”
本来就快要触到门把的家丁被白影儿这么一喝瞬间就僵住了动作,他直冒冷汗,眼看着白影儿就要走过来,他的眼里闪过一道狠厉。一个转身就挥出一把匕首直直往白影儿刺去。
白影儿挑了挑眉,这个家伙处处让人怀疑,此时更拿出了匕首,这家伙的目的到底什么。
她只知道前几天阿璃就要招收家丁,难不成这也他设下的一个套?她隐约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看着那向自己挥来的匕首,白影儿并没有紧张只定定的站在那里。
在家丁的眼里白影儿纯碎就被吓得呆住了,他瞬间露出一个兴奋且得意的神情来。
就在他快要将那匕首刺到白影儿的腹部时,白影儿蓦地一动闪到了他的身后将他的手反背到了后面。
家丁吃痛的瞬间就松开了那把匕首跌落到地上,他一脸的狰狞想要挣脱白影儿的钳制,可白影儿的钳制就像个钳子一样怎么样都挣不开。
他微微皱眉,这个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女子哪来的力气,他本来不放在心上的,可现在似乎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个丞相夫人还真个深藏不露的主。
他瞬间就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那么冲动的,他怎么就直接跟她起了冲突呢!他刚刚一听到白影儿喊住他便下意识以为对方察觉到了自己做的事,然后便挥出了匕首,现在简直连肠子都悔青了。
“夫人……误会啊……误会……”他知道自己不白影儿的对手便准备让对方卸下心防然后再逃跑,可他终究还低估了白影儿。
“误会?向着我挥利器还误会?而且你不搞错了什么?就凭你出现在我房间中就一个错误,你怎么不去问问丞相府的人,有谁敢进来这里,嗯?竟然还想用这么卑劣的借口来骗我?简直就找屎!”
白影儿一想到这个家伙不仅进了自己的房间还将她的金条给偷走就一肚子的气,她一定好好地折磨一下这个家伙。
她又用力一扭,那家丁瞬间疼得直掉眼泪,“夫人……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门都没有!”白影儿再加重力度,咔嚓一声,那家丁的手臂便被她卸了下来。
手臂刚一卸下来那家丁便想要夺门而出,可白影儿哪给他这机会,又捉起他的另一条手臂咔嚓一声给卸了下来。
那家丁终于忍不住痛呼出来,“啊——!”
随后就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起来,白影儿熟知人体的各个部位,此时要想他痛苦的卸下手臂当然不什么难事。
“看你还敢不敢打什么鬼主意。”白影儿拍了拍手直接就忽略了他那痛苦的呻、吟,从旁边不知道哪拿出了一根树枝挑了挑那家丁的怀里,那几根金条立马就滚了出来。
此时的家丁才知道原来夫人死死咬住他的原因就那几根金条,他真的不应该贪心的,怎么就那么的鬼迷心窍了呢!
外面听到里面动静的南依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也不敢直接冲进去只有些紧张的问道:“主母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影儿将那些金条都捡了起来,又用手帕一一擦拭干净,冷不防听到南依的声音顿了一下才懒洋洋的应道:“啊,那个啊,你进来吧,将这家伙处理掉。”
躺在地上的家丁听到白影儿这么一带着哭腔的求饶道:“夫人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南依一听这声音就暗叫不好,这不就刚刚的那个家丁吗?怎么又出现在主子和主母的房间了?这家伙还真不死心,难不成在策划着什么?
他推开门一看一下子便呆住了,这还真主母的风格啊,也只能怪那个家伙倒霉了。
“主母,这……”他看着躺在地上不停痛苦呻、吟的家伙,心里好奇的要死。
“啊,这家伙快弄出去,真的,差点就被偷走了。”白影儿一边嘟嘟囔囔着一边揣着那些金条往里面走。
南依看着她的举动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有些无奈地拎着那家丁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恐吓那家丁,“你真该死,竟然敢动到主母的头上去,真替你悲哀啊……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他得也没错的,要他家主子知道这件事铁定会将这家伙狠狠地虐一翻,此时还得好好看着他等主子回来再发落。
那家丁一听吓得不轻,现在才想起来那丞相夫人可出身江湖世家,怎么可能不会一些拳脚功夫,刚刚栽在她手上也不亏,可这管家的这话又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南丞相到底什么来头,但据外面的人传言这南丞相也个温和的人啊,怎么到了他们管家的口中就成了像恶魔一样的人了呢?
这个问题在不久之后他便领略到了南依为什么会这么。
南依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