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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祥辉在太守府将养月余,身体渐渐大好。这一日,刘太守将辖下文武官员尽数召集来府,并将曾祥辉也一起叫来。
刘太守衙内居中正坐,两侧分列文武,五品以内在厅内陪坐,五品以外,在外面空地按品级分四列站立。曾祥辉安置在刘太守右下手座位,竟属于半个主位。刘太守以下众人见势已明其意,先像刘太守行过礼,复向曾祥辉行礼。刘太守也并不阻止,曾祥辉忙忙地回了一礼,心里颇为坎特,不知道刘太守要做什么。
刘太守请大家坐下之后,面色严肃,言辞沉重,道:“诸君所知,今下黄巾猖獗,刘幽州不能禁,公孙太守亦疲于奔命,整个河北震动。今羌人趁公孙太守无暇东顾,大举南下掳掠。前锋位置离襄平不过四五日路程,吾辈历来兹受其害,今当如何是好?”
说完,刘太守缓缓巡视一周众人。众人各各默然,有的低头惭愧,有的昂头面有恨色,有的茫然浩叹。刘太守停了停,接着说道:“今本官延请诸位而来,便是商量一个对策,是守是和,须早定主意。待羌人大至,则无幸也”
言毕,刘太守抚须看众人行止。众人尽皆默然。少时,一人在厅外大声叫道:“些许小事,何须计议!”
话未说完,已有人制止道:”尔乃何人?居何官职,敢发此大言!“
刘太守闻此人声如奔雷,又出此大言,想必有些本事,就宣他进来。
少时,只见从厅外昂首走进来一条大汉,身高近六尺,膀宽腰圆,气势威武,一身甲胄,更显得雄壮。大汉走到离太守台前三尺处停下,打躬行礼道:”末将公孙度听调。”
曾祥辉闻言一惊,心想:原来此人就是公孙度了,平定辽东,非此人不可。哈哈,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得一虎将,快哉快哉!
刘太守见公孙度身形魁梧,又见曾祥辉脸上露出喜色,知他必是个人才,因此和颜问道:“将军适才敢放大言,莫非有上好良策?”
公孙度听太守温言问询,大喜道:“羌胡不过芥末之藓,末将不才,请兵五千,必当大破之!”
刘太守未答话,左首一瘦弱老文官已开言抢道:“公孙将军好大口气。敢请教将军,这五千兵士训练需要几何?军备又需几何?且不说别的,粮草需要多少?襄平屡遭羌胡掳掠,时被高丽打劫,民无度日之粮,人有饿死之忧,如此境地,如何支撑大军供应?”
刘太守不语,回头看曾祥辉,见曾祥辉愁眉深思,也就不吭声,等下面臣属讨论。
公孙度恨一声道:“羌人生性多疑,胜则躁进,败则远遁。末将率500勇士击破其先锋部队,大人亲率大军攻伐,羌人必然遁逃。若坐守城池,羌人围而劫掠周围,时日一久,城内供给不足,必然大乱,即便能坚守到羌人撤走,城内损耗也必然惨重。”
许多人均点头称是,先前那老年文官又争论道:“将军放大言,倘若将军不胜,吾辈该当如何?将军败走,尚可投奔公孙太守,吾辈岂能与城俱去?”
老年文官说完,很多人又点头称是。公孙度气的涨红了脸皮,叫道:“蛮夷虽众,吾毫不畏惧,必当破之!”
刘太守回头看曾祥辉,见他仍若在深思,又似静听大家说话,就问曾祥辉道:“先生大才,何不赐教一二呢?”
曾祥辉此时正在幻想率领一帮名将,攻城略地,争竞天下,被刘太守一问,如从云端被突然拉回来一般,忙咳两声做掩饰。把现实情况反复理了两遍,觉得目前情况大致如下:一,畏战情绪较高,或许受之前败仗较多的影响吧;二,襄平物资总体比较匮乏,三,贫富悬殊,贫者不愿意协助守城,富者无力守城,四,也是最头痛的,襄平士兵较少,年年杀伐,朝廷又极少发付军资供给,兵无斗志,有不少士兵甚至逃走。要想打赢这场仗,至少得把这四个问题解决了才行。曾祥辉把在场的所有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直看的有些人心里发毛。刘太守故意咳了一声,趁势问曾祥辉道:“贤卿可有对策了?”
曾祥辉已略有主意,朗盛笑道:“对策已经有了,请大家听我细细道来。一,不行奖赏,兵无斗志,则无胜理!”不等曾祥辉说完,一文官已大声叫道:“正是因为缺少财物,因此才是现在这等局面。先生空谈奖赏,请问哪里找来这些财货?”不少人偷笑点头。曾祥辉冷笑道:“襄平财物倒是不缺,只是不拿出来使用而已。”有人不服,叫道:“那请教先生财物在哪里?”曾祥辉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襄平富户,家产万贯,拿出四五成用来奖赏,完全足够了。”语音未落,下面已是窃窃私语,有人说这是要拿富户开刀,有人说这是抢劫。曾祥辉不理会私语,接着说:“若襄平城破,富户的钱财恐怕是一分也保不住,现在拿出来一部分,余下的却能保住。你们说那种划算啊?”说完,曾祥辉环视一周。众人都缓缓点头称是。
曾祥辉笑了笑,又说道:“鼓励百姓协助守城,凡参加守城者,战后一律赏田半亩,死者翻倍。”公孙度闻言大喜,高兴的叫道:“如此,必能招募众多百姓协助守城。”一老文官尖声问道:“此田又从哪里出?”曾祥辉盯着那文官冷笑道:“自然是富户出!”老文官非常不满,当即回击道:“富户已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