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兰斯洛特的身形撞开了前面的兽人撞碎了红衣主教们竭力支撑的魔法护罩一直到撞入了远处一头正在朝剑士冲撞的蛮牛上整个人都凹陷进了蛮牛的身体里带着数千斤重的蛮牛一起横飞了十多米这才落地停了下来。
蛮牛已经死了兰斯洛特带着一身的血站了起来然后他又喷出一口血。那不是牛血是他的血。
他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光辉战甲吸引着普渡众生的治愈力量他已经死了至少五次。那一脚的力量远远过了他的预料和光辉战甲的承受能力在空中战甲就在不停地破坏然后不停地被普渡众生所修补胸腹那里也不断地破碎不断地治愈终于在消耗光了普渡众生之后也基本上抵消了这一脚的破坏力。
可能即便是人形的摩利尔也踢不出这样的一脚。这一脚几乎已经把所有那具**所能达到的力量极限全部爆出来。
“现在我的状态是最好的。”格鲁遥指着兰斯洛特他们两人现在相距了上百米格鲁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兰斯洛特听得清清楚楚因为他是在对他说而且他在听。
格鲁身上的伤口还在冒血神殿骑士临死前的那两剑深可达骨他和兽人一样都无法借用普渡众生的治疗之力刚才也耗费了太多地力量。兰斯洛特可以肯定他伤得一定很重。但是同样也感觉得到。也许他地状态真的是最好。
**确实是在衰弱精神却已经凝练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那宛如巨浪滔天有杀无赦以杀止杀地杀气和杀势已经没有了。甚至两旺盛到了极点的斗气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奇妙更深入灵魂的感觉。
格鲁指着兰斯洛特手指勾了勾。
兰斯洛特没有动。如果刚才的是对决他早己经输了死了十几次了。而且他己经看到了传送魔法阵那里的情形。
“别动。你想到哪里去?”格鲁冷冷地说。
刚要迈步的兰斯洛特停住了。他不得不停住一股冰寒地凉意贯穿了他的脊髓那杀意和气势外人感觉不到但却已经把他全部笼罩住了。
只要他敢朝传送魔法阵那里一动格鲁绝对会以比他更快更猛的度朝他而来而他现在已经完全在对方的气势笼罩之下他已经是完全的下风。
“你太弱了。”格鲁摇摇头有些惋惜有些憎恶地说。
“弱?”兰斯洛特呆住了。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他说而且还说得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无法反驳。说这话的人只凭气势就已经将他完全制住他真的是‘弱’。
“你身上的东西太多了圣骑士大人。”格鲁看着兰斯洛特。他根本没有去理会其他地方的战况在他的眼里就只有兰斯洛特这一个人。
“……确实是。多余地东西太多了。赢不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兰斯洛特终于长叹一口气他没有再去看传送魔法阵那里转身过来看着格鲁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光辉战甲。随手从旁边一个剑士的尸体上拣起了一把长剑。
刚才他输是因为他是在和别人联手他太想赢。他知道只要能赢过格鲁剩下的兽人部队就容易对付得多他顾忌得也太多他是光辉城堡中唯一有能力和格鲁对峙的人他是所有战士们地精神支柱是圣骑士。所以不能死不能败。他已经想得太多。
他们这样巅峰强者较量交锋武技和装备己经不是最重要的了甚至是负累重要的是精神和灵魂。比拼的是谁的精神更集中谁的灵魂更能把属于自己的力量燃烧得更彻底。
身上己经没有了光辉战甲天之佑的附加效果已经消散。胸口那一脚所留下地痛楚再没有压制兰斯洛特很清楚地感觉得到。伤除了手中的一把剑之外再无他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兰斯洛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十三岁的时候在一个漆黑的雨夜全身是血手持一把大剑和一只猛虎对峙。那个时候他也是赤身1t也是身体已经衰弱到了极点同样也触模到了自己灵魂最深处的力量。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兰斯洛特收剑入鞘迈步朝格鲁走去。他身上没有斗气也没有了杀气看起来好像和一个普通人没两样。
两个食人魔战士现了他身上己经没有了铠甲也没有了斗气大吼着冲了过来同时冲过来的还有五六个狼人战士。这些都是原本围绕在传送魔法阵旁的兽人身着光辉战甲的圣骑士还能让他们最后的理智顾忌一下现在这个人突然丢下了铠甲没有了斗气和杀气无疑就是一块不设防的肉。
兰斯洛特还是一步一步地在朝格鲁走去走得并不快但是也没有停顿每一步的距离都一样每一步的力度也完全一样丝毫鲁连看都没有看这些冲向他的兽人。
五六个狼人突然同时出了一声哀嚎无论是跑的跳的冲来的全部像抽空了的口袋一样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他们都没有多大的伤痕全部都是在喉咙那里多出了一个很小的伤口。只是喉咙受伤这些狼人绝不会倒下只是这个伤口一直延续到了后颈根部刚好把延髓一分为二。
兰斯洛特的手还是扶在腰间的剑柄上似乎动都没有动过。
两个食人魔并没有停顿这两个怪物早就杀红了眼手里的巨大钉头锤上全是剑士的血肉身上的重铠也被血糊满了如同两个血池地狱中钻出的血肉碾压机。他们身上的铠甲连斧头都可以抵挡得住而且全身都包裹其中。
咣的一声巨响兰斯洛特拔剑直指格鲁。他似乎碰都没有碰食人魔但是那两个全身重铠的巨大怪物却像积木拼凑的玩具被碰了一下一样连着身上的铠甲一起支离破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