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是这样炼成的
今天一大早就有十多个电话打了进来,好在本人是出了名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狗来了还有人撵。每个电话一接起来我也不管对方是谁或者想说什么,直接哼哼哈兮一番对付过去,反正要真有什么事情的话电话是还会打过来的。
躺在床上的我继续闭目养神,算起来自己在学校已经快三年了,看来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发生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现在开始找我的那些事情都是些破事儿,我从来就不相信大学校园里能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dà_b说过:大学里真正的大事不外乎两种:一,生命,这点我非常苟同;二,生计,这点我更加非常苟同。所以说一直以来我心中奠定了这么一种观念:凡是大学里的生活,很难与这两样东西挂钩,我的圈子里没有得绝症的,也没有贫困学生,那么除此之外都是一些屁大点儿的事儿,也就是点儿社交上的事情。
大学里发生的事情也许总是来时惊天动地,去时鸦雀无声,就像一个散得很快的响屁。
老生离开学校前两个月的一个下午,校园里突然日月无光,风云变色,起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校学生流氓队,哦,不是,纠察队在查宿舍的时候一不小心揍了一个不慎使用违章电器的愤青,顿时一刹那间从一号楼到十五号楼纷纷揭竿而起,欲罢不能,整个学生宿舍区充斥着漫骂,怒号以及一小撮不严肃同学的淫笑,最后甚至大家把斗争的矛头指向了学校,指向了毁人不倦的个别老师,指向了价美物廉的食堂,指向了支离破碎的操场,甚至指向了校医院销售的---据说有提神功效的“安眠药”舒乐安定,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
就这样,骂的骂,唱的唱,砸瓶子的砸,折腾到了快到一点,革命志士们的热情才渐渐被睡意和对明天早上点名的恐惧所打败。
所以宿舍的dà_b就是牛,俱他后来分析说,以上这两点对革命有致命的杀伤力,你让红军吃一个月草根树皮没问题,你让他一个月不睡觉试试,何况他们也不是随时想着点名吧。当时我就顿悟了,只是后来看见有的同学一个月不上课,在网吧不分日夜撕杀游戏,心里有种莫明的伤感。
事发后的第二天一早,那些昨天晚上与这不公平的世界誓成水火的大学生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有的还在被卧里与周公对峙,有的已经打开电脑开始了一天的游戏人生,有的则走在医大芬芳的林荫道上,对着昨晚不共戴天的教授讲师热情挥手。不过是十个小时以内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梦一样被人忘却。除了挨揍的愤青本人,几乎没有人会再回味那一个热血沸腾的夜晚,或者他也会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场梦一样悄悄忘掉。
大学就是这样,你可以有梦想,但别指望那是希望,你可以放出生命中最美丽的火花,但是别指望谁会记得你。
所以在大学考虑中午是自己出去吃还是叫人把饭打进寝室比什么都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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