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堂主还是先疗伤要紧,其他事一会再说。”
“不行,再晚就来不及了,请姑娘尽快帮我通知就近官府。”
“噗!”
哈塔坚难地说出这句话,嘴里又喷出一口血来!
小鱼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塞进哈塔嘴里,同时输了一股真气到哈塔身体里。
“如果哈堂主信得过我的话,不妨先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唉,姑娘义薄云天,仗义援手,本不该向姑娘隐瞒,只……”
“咳!”哈塔又咳了一下。
“只,只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姑娘非是官府中人,不敢连累姑娘!”
“嗯……,哈堂主一定要见到官府中人才肯说么?
“是,还请姑娘尽快通知官府!哈某就此先谢过了!”
“嗯……。”小鱼沉吟一会,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向哈塔亮了一下!
“啊!原来是总捕大人!卑职拜见大人。”说着勉力起身要行礼。
“哈堂主不是官府中人,不需行此礼节,快坐好,不要牵动伤势。”
“不,不,下官也是朝廷中人,总捕大人请看。”说着哈塔从怀里艰难掏出一块染满血迹的令牌。
“哦,原来哈兄是东厂锦衣卫,到真没想到!”
“不知哈兄有何重大事情,为此舍身奋战?可与在下说么”
“总捕大人言重,有总捕大人在此,自是当说!”
“黑龙会这十年来势力扩展快得有点邪乎,引起朝廷不安,因此本厂文信,文公公特派卑职在三年前潜入黑龙会监视动静!。”
“咳……”
哈塔又咳了一下,小鱼赶忙再输了一股真气进哈塔体内。
哈塔顿了顿,接着说:“这三年来,经过我多方隐密探查,终于被我发现黑龙会为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迅速崛起的原因。”
“哦,是什么?”
“黑龙会之所以能在十年来迅速崛起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主要是因为有源源不断的金钱供给。”
“恩,由哪来的?”
“全是劫掠来了,黑龙会近十年来劫掠各种镖银、官银上百次,从未失过手,似是非常了解押银所走之路线及押运人之底细。”
“因此我特别留心暗查,但黑龙会行事极之隐密,我等身为堂主也只知一鳞半爪,且每次劫镖都不留活口。确是极之难查,幸好托朝廷洪福,在数天前终于让我查出一些端倪。”
“呵!”
哈塔喘了口气,接着:“在数天前在一个偶然机会,被我从副帮主三爷口中听到一点线索。”
“黑龙帮的副帮主“sè_mó”阿三?”
“正是此人!”
“他怎么会向你透露线索?!”
“不,不是他透露,而是那天“sè_mó”到手一个绝色美女后,太过兴奋因此喝得酩盯大醉,其醉后不为意露出口风,当时正好卑职在场,因而得知!”
“他说什么了?”
“他说黑龙会在朝廷和白道中都有人暗中通告信息,故对白道和朝廷所押镖银和官银了如指掌,劫银如控囊取物一般,但这些人只有他和黑龙老大知道!”
“我得知此消息,仔细分析,想来他们手中必有一本记录此事的名册,为此在前天我冒险暗查黑龙会老大的住处,虽极之惊险,但托皇上和公公洪福被我在其卧室中发现一密室,我进入密室后,却没有找到那名册,不过却有意外发现!”
“恩,是什么!”
“嗯,是,是这个……”
哈塔从贴身内衣处掏出一块染满鲜血的羊皮。
小鱼接过一看,脸色瞬时变了。
小鱼面色凝重,沉思良久。
“这本不该让你看见,让你知道的,但却被你知道了!”
“是,总捕大人,全是托皇上和大人的洪福,才被卑职侥幸发现!”
“既然你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那你就只能───
死了!”
在哈塔惊愕的眼光中,小鱼一指点出。
小鱼起身由怀里取出一支烟花,用力一甩。烟花带着鸣叫声和红色的烟飞上半空。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一人骑着快马如箭般赶到小鱼身前。看到小鱼手中的令牌,立刻飞身下马单膝跪倒:“参见总捕大人!”
“起身,免礼!”
“谢大人!不知大人紧急以信号召唤有何事吩咐?”
“恩,十万火急,你附耳过来!”
小鱼在来人耳边如此这般以传音说了一串话,来人频频点头。
“你明白了么!”小鱼语声透着一股威严。
“明白,卑职明白!”
“好,这里就交给你,把那个也作了,不要留下活口。”
小鱼伸手一指那还躺在地上,被哈塔斩断了一只手臂的黑衣人。
“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大人放心!”
“好!”
小鱼嘴里打了个呼哨,林中一声马嘶,她那匹神骏的汗血宝马,闻声已飞快地来到跟前。
小鱼翻身上马。
口中一声“驾!”
就此绝尘而去!
第二天,江湖中传出一则惊人消息:天下第一大帮黑龙会中的左护法“黑心剑”来风、朱雀堂堂主“拚命三郎”哈塔和一名刑堂执事、一名荆州分舵主被发现全死在华容古道旁的林中,据说全是相互混战身亡。
这则消息不砥如一巨石投入水中,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纷纷涌出。
本就不平静的江湖更因此被激起掀然大波!
(哈塔到底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消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