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浅黄色的图,像是动物的皮毛,上面画的满满的,刃有些看不明白,尤其上面有些字,更是让刃摸不到头。
于是,那个傻大个子绝必就成了刃的老师,人才嘛!果然不负重忘,短短的两个小时,绝必已经把这个图上的坐标,地理位置,以及上面那些字给刃讲的清清楚楚。
感激之下,刃对这个人才是另眼相看。按照图上说的,这个图应该在两个大陆中间的边境某坐山上,看样子很远呢!
刃自然有他的打算,即使在远,也要去,因为这关系着这个空间的力量是否属于他,不管真假,总要去看看。于是,刃大步的来到了格萨王的休息室。
轻轻的敲了敲门……
格萨王问道:“谁?”
刃道:“父王,是我,刃。”
格萨王轻道:“哦,进来吧。”
刃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坐了下来。
格萨王看着刃道:“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宝藏。”语言中明显带着不舍之情,看着年老的父亲,刃的心真的有些痛。
点了点头,道:“是的,父亲,你怎么知道。”
格萨王道:“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身边,现在突然要这张图,我当然了解你。”
刃看着眼前的老父亲,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又出现在眼前,不由的问道:“那父亲是怎么想的。”
格萨王的面色慈祥,往日的威严在刃的面前早已经一扫而空道:“这张图我都给你了,当然是支持你的,你要知道,父亲认为你做的事情永远是对的,即使错的,也是对的。”
刃没想到会这样的轻松,格萨王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儿子吗?自己真的是吗?一刹那,小时候的记忆全部出现在刃的脑海中,玩雪,骑马,一幕幕,身边都有这个老父亲的陪伴,自己迷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是出生在这个世界?
刃摇了摇头道:“父亲,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您放心好了。”
格萨王看着刃,似乎这一眼是绝别,似乎这一样是最后一眼,叹了口气道:“一路上肯定会遇见很多危险,因为这张图很多人知道在将俯,你要小心点,除了你身边的两个人,另外带上绝必和银战,墨尔,有他们在,我还可以放心些。”
看着老父亲那不舍的神色,刃没有拒绝的道:“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早些回来的,我出去准备下。”
格萨王有些吃惊的道:“现在就走吗?这么急。”
刃想了下道:“我想……早去早回嘛。”
格萨王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你一路上小心了。”
刃点了点头,在也不敢看格萨王的眼神,那不舍之情几乎叫刃放弃了去寻找力量,真的想陪在这个老父亲身边,这么长时间刃也感觉到累,也不想在这样乱跑了,可是,这样不行的……
走出房间,刃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叫绝必带上足够的钱,看着秃子,独眼,两个身穿黑色盔甲的战士,在看银战和墨尔,暗道:“有这两个家伙在,还怕谁,就是那个什么神者来了,也叫他挂回去。
终于,在一阵眼泪中,刃又重新离开了将俯,而这次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五个护卫,三个普通的,两个高级的。
按照这个图上的记载,要北上……就这样,五匹快骑,在雪中,飞快的奔驰着,向那无边际的北国大陆前进着。
雪,无时无刻的不在下着,而天空中的太阳似乎疲倦了,渐渐的落了下去,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六人还在雪中快马飞驰着,因为,他们要在天色完全暗下来,赶到最近的镇子,休息,因为马已经奔驰了一天,很难在继续这样跑下去了。
忽然,马上嘶,刃竟然从马上飞了出去,空中两个空翻,落了下来,回首一看,自己的坐骑已经被血围住,马头都没了。
是什么?刃在刚才的一瞬间,感觉到杀气向自己划来,并且速度非常的快,条件反射的腾空飞起,没想到真的是杀气,幸亏反映的快,否则现在倒地上的不是那马了,该是自己了。
五名护卫全部停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将刃围在中间,保持着战斗姿态。
就在五人刚准备好后,四个方向忽然出现四道白色的光,是弓箭,刃看到了,向上一跳,轻松的躲避了那四支箭。
而五个护卫呢?那么集中,当然有人受伤了,秃子就是这个幸运儿,屁股上插了一箭,并且破口大骂道:“妈拉个逼的,哪个不长眼的,有种出来和爷们单条。”嘿,这一激动,嘴还好了,说的还很流利。
别说,秃子这一骂还真管用,比那天灵灵,地灵灵的道士还准,一下把这些小鬼全招出来了,四个方向,一个方向两个黑一人,一共是八名黑衣人。手中的武器全部是长刀,全身蒙的黑黑的,只能看见两只眼睛。
刃走到前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四个方向的黑衣人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长刀腕了个漂亮的刀花,飞快的速度冲了过来,转眼,两个黑衣人已经将刃围了起来,另外六个黑衣人已经和刃的五个护卫打了起来。
刃的眼神忽然变的寒冷,骄傲的道:“以为我好欺负吗?怪只怪你们找错对象了。”一面躲避着杀手的缓慢动作,一面说着。并且风暴之拳已经准备好的。
就在旁边一个黑衣人的一刀斩过,刃的拳头已经夹杂着黑色的风,白色的雪花打在了他的腰间,强大的暗之力似乎已经压抑的很久,的到发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