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山岭外,寂寞孤野村。
带月登险道,披云驻荒林。
鸡鸣立舟上,落日闻犬吠。
小桥流水出,墙角杨柳垂。
黄花马足裹,杏花洗风尘。
难尽风尘苦,天涯断肠人。
不知何时何地,也不知是哪位说书的还是唱戏的道出这几句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顺口溜,倒是迎合了大家现在看到的场景。
从南阳向南的道路上,一人一骑披星戴月地在赶路。马还是那匹不怎么样的白马,马上的青年一身淡青色的长衫,背上插着一把纸扇。多了几分成熟,更多了几分风尘之色,显然是不停赶路所致。从南阳至大理,好几千里路,古代又没有直线,一路走下来,少说也得20来天。所以,长士青可谓争分夺秒,除了在鄂州因为过于气愤,到一个当地贪官家里顺了近10万两银票和几百两黄金之外,再无任何耽搁,打尖住店,夜宿昼行,一直向南奔去。
谢天谢地,终于按时赶到了大理地界。本来长士青打算先到大理找到了林如兰他们,多日不见,有点想念了。毕竟自己与林如兰已有婚约,而且她还被认为是自己已经过了门的媳妇。虽然此女比起白约素来稍微不如,但是自己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更何况她本身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呢!因此,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先去看看她了。再说,长士青这一世已经在兰谷竹舍开始品尝了闺中之美妙,自然是一日不食,如过三秋。男女之间这东西,如果一直没有开始尚感觉不到多么难熬,一旦有了开始,让你憋上一段,还真不好受。何况长士青青春年少,火气十足,再加上武功内力早已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日日笙歌,一个白约素尚不能让他尽兴,何况又是这20多天的孤枕难眠!因此,这次长士青已经决定不再当什么君子了,自己的媳妇,本来随时就可以享用的,压抑自己也是犯罪嘛!一见面先来一番云雨大战再说。
然而时间又确实太过紧张了,根据长士青的计算,也就是这一两天无量派东西两宗的比剑就该开始了,先赶到大理恐怕根本就来不及。想来想去,长士青只能强按下身上和心中的欲火,决定先办正事,与佳人幽会的事等等再说。
天慢慢地暗了下来,长士青一面辨别着方位,一面寻找着他几个月前待过的那几间林间小屋。这里应该离无量派驻地不远,随便对付一宿,明天先打听一下他们的比试到底哪一天开始,再作计较不迟。
离那几间小屋越来越近了,长士青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景象,一道灰暗的灯光从窗子里透了出来,里面竟然有人居住?
“是什么人擅入别人的私宅?尽管已经被放弃了。”长士青一面寻思着,一面放轻脚步,向里走去。
“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长士青一面拍打着栅栏门,一面喊道。
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奔了出来。一面打开着栅栏门,一面嘴里不住的嘟囔着:“士青哥哥,士青哥哥,是你吗?真的是你!”
“死士青哥哥、坏士青哥哥!你都坏死了,又是好几个月不回来,都把人家给急死了!”一下扑到长士青的怀里,先是仅仅地抱住他的腰部,接着是一阵乱拳朝长士青的胸膛上雨点似地砸过来。不用问,这位自然是林如兰了。
“如兰妹子,怎么是你?不是说好在大理等我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了?快告诉我!”看着小姑娘眼里含着热泪,长士青原来的打算当然只能滞后了,先了解完情况再说。
“没有什么,我只是高兴的忘乎所以了!士青哥哥快进屋,我给你准备饭菜,好好歇一歇!”林如兰终于恢复了平静,还是那种小家碧玉式的温柔和贤惠。
“我说如兰妹子,你就不要忙活了,随便来点东西垫垫就行!对了,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又搬回这里了,你大哥和冲儿呢?”坐下喝了杯茶润润了嗓子,看着林如兰不停忙碌的小巧身影,长士青有点激动,又有点神不守舍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到大理安顿下来之后,等了你几个月,不见音信。大哥决定返回大宋,找朋友在京城再谋个差事,这样也有利于冲儿的教育和发展,并顺便打听一下你的下落。同时担心万一你回来找不到我们,岂不断了联系?所以商量后决定有我在大理等你回来,反正我已经是嫁给你的人了,等你回来天经地义。待了一段后,我一个人在大理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又无亲无故,寻思着你身上有内伤,万一找不到治疗的办法,很可能是先回到这个家里,所以就回来在这里等你了!你看,我是不是有先见之明?这不让我等着了!对了,你的内伤怎样了?你看我一激动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林如兰缓缓道来,仿否等这好几个月是如此天经地义,根本就像几天似的,心平气和,毫无怨言。直到问起长士青的内伤时,语气中才又充满了焦急。
“原来如此,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就放心了!至于我的内伤当然全好了,除了脑子没有变化外。来,来,来!我的好媳妇,让我好好看看你!”长士青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地,站起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林如兰的小蛮腰,双唇咬住了她的耳垂。那一刻真是享受,好像呼吸都停止了似的。林如兰看来也是第一次被这样拥抱,像个待宰的小羔羊一样,浑身颤抖着不知所从,这哪还是那个飒爽英姿的女英豪啊!
两人缠绵了一阵,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