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乘坐宫中的马车,不一会就回到了战神府,进了后院,就看见楚楚正和瓶儿在拾掇请帖,楚楚听着瓶儿的指点,按照官职大小将所有的请帖一字排开。
一个早朝的时间,方雪就收到了五十多份请帖,方雪走过去,把所有的请帖都看了一边,略带疑惑的问楚楚:“就这些了吗?”
楚楚皱着眉,看了方雪一眼,她是藏起了一些,没想到方雪居然能看出来,只好从袖中又掏出了十多封书信,也都是请帖,不过却提到了更进一层次的事,联姻。
瓶儿在一旁看的直乐,楚楚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对方雪说:“这些你最好不要去。”
方雪哪里猜的到女儿家的心思,一边查看着书信,一边反问道:“为什么?”
没等楚楚回答呢,方雪就挑出了方家来的书信,然后把其他的书信都放回了石桌上,自顾自的走了。
楚楚发现方雪完全无视了自己,气的直跺脚,把瓶儿逗的前仰后合。
书信已经被楚楚拆过了,方雪也没在意,拿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
“恭贺新科状元喜登龙榜,小女方盈对公子仰慕已久,特请公子今夜过府一叙。”落款是方应武。方雪找了个下人,去方府回了个信,然后去和吴道武说了一番,吴道武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也没有阻拦方雪。
傍晚时分,方雪换了一身新衣,独自乘着马车去了方府。
刚到门前,就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在下方舞阳,不知公子可是新科状元方雪。”
方雪施了一礼:“正是!”
年轻人确认方雪身份之后,立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快请进,家父早已设宴,正等着方公子呢。”
方雪也不矫情,进了门,在方舞阳的陪同下,很快就到了方家的正厅。
方应武见方雪到了,也起身迎了出来,亲热的说道:“状元郎大家光临,蓬荜生辉啊!”
方雪不知道是自己钦点的状元身份起了作用,直感叹中都这些官宦人家的热情,跟传闻中完全的不一样。方应武拉着方雪的手,一起在桌边坐下谈论了起来。
下人们得到通知,开始上菜,过了片刻,方顶天子在方盈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厅,方应武连忙站起来,侍奉在一边,方雪见状也站了起来,方顶天一改早朝时的冰冷,亲切的示意道:“不必多礼,坐,坐。”说着,就先坐了下来,众人相继落座。
方雪能到方家赴宴,不管怎么样,都说明方雪并不是吴道武一方的人,且方雪的背景已经调查清楚了,方雪从小的生活在庐阳天下坊,母亲叫莫婉情且已经病逝,父亲是谁无人知晓。
现在的方雪就是孤身一人,这样的人最容易拉拢,所以方顶天也出手了。
酒过三巡,方顶天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方雪你看我这孙女方盈如何?”方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做在方顶天身边的女子,几杯薄酒下肚,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真的醉了,方盈的脸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方雪对视了一瞬间就移开了,默默不敢做声,她知道她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不过能有方雪这样的夫婿也算是很好了。
方雪这才想起收到的拜帖中的话,顿时有些不自在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方盈就是自己的堂妹!
方顶天见方雪不言语,以为方雪是害羞,招呼方盈给方雪敬酒,方盈借着酒劲,也不推辞,站起来,惶惶悠悠的走到方雪身边,方雪瞪大了眼睛看着方盈,方盈突然腿脚一软,就要摔倒方雪的怀里。
方雪连忙用手死死抵住,众人见方雪如此害羞,纷纷发出笑声。
方应武见方雪如此单纯,也甚是满意,方雪的文采和武功早已被探查清楚,加上品性如此纯良,和盈儿也是绝配,也不算亏待了盈儿!方雪见众人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反而一直坏坏的笑着,似乎是要立刻把生米做成熟饭,只好手上用力,将方盈扶稳,又把自己的椅子让给方盈,方雪也不再等待。
站在原地对方顶天施了一礼:“请恕方雪失礼了!不知方行歌何在?”
参宴的众人在听到方行歌三个字的一瞬间,就像是被斩断了声音一样,鸦雀无声!
方顶天压抑这怒气的声音响起:“你说谁?”
方雪虽然对气氛有点意外,但还是说了一句:“方行歌,“天南一剑”方行歌。”
“你为什么要找他?”方顶天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语气冷漠的问道。
“我有一些话要亲自问他。”
“什么话?”
“我必须要亲自见到他才可以说。”
“我儿清修多年,恐怕他并不想见你!”
“只需帮我通传一声即可。”
方顶天还没说话,方应武就先忍不住了:“你口口声声要见我大哥,你可知我大哥现在何处?”
方雪一愣,暗想道:难道他不在方家吗?方雪老实的摇摇头。
方顶天一件方雪摇头,立刻皱眉道:“你既然不知道我儿现况,又如何认识我儿?”
方雪又一愣,认识大名鼎鼎的“天南一剑”有什么不对吗?“曾听人说起过,方行歌十四岁就以明道修为夺得武举状元,又连中三元摘得文科魁首,吴道武都夸他少年无敌,当为南天国那一辈最天资卓绝的一人。我认识他有何奇怪?”
听方雪提起方行歌年轻时候的事迹,方顶天又是一阵悲哀,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你是听谁说起的?自从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