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语真君子,此处无声胜有声
年底,沐和平家热闹起来,经常有来串门的,笑谈过年。
沐和平很忙碌,和村里人商谈买年货、庄稼和做小生意。甄氏每天帮忙看孩子,让高秀梅有时间出去玩。高秀梅经常和村里的少妇一起拉家常,话题主要是孩子。婆媳和睦传为一段美谈。春雷每日和小伙伴们打麻将、打扑克,甚至通宵。他经常和小伙伴们摔一跤,小伙伴们都不是对手,向他请教,春雷喜欢这种过年的热闹。
春风清晨练武,他跑到村外的一片空地上去练,拿着铁棍,背着宝剑。他不希望人们看到从道长学来的真功夫,如果有人求教,不好办。于是他选择天不亮去村外的小树林练。
回到家,铁蛋在等他,铁蛋说:“去练武了,以后咱们一起练吧。”春风说:“好啊,清晨跑步去村南的小树林。”春风想,真功夫不能让铁蛋看见,虽然他不错,不过心性有待考验,真功夫不能随意显露和外穿。如果显露真功夫,一个轻功就让人馋涎,一定会有人求教,难过人情关。
白天,春风和铁蛋经常在一起,下棋。因为铁蛋主要对下象棋感兴趣。春风经常去教导孩子们。晚上,春风还是和铁蛋下棋。铁蛋走后,春风再练习书画技巧。
春风想,村里人和农民工是两个大集体,他们挣钱不择手段,好像很快乐,自己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爱好,他们大都爱好吹牛、扑克、麻将,能在一起玩的只有铁蛋。铁蛋也要去打工了,等他打工回来,也许他也和村里的农民工一样了。他感觉生活很乏味。乏味也没法,就算是熬时间也得熬。
腊月二十四。
沐和平家早吃早饭,准备扫房。
春风拿着笤帚去了春雨的房间。房间里很乱,木床上堆满了粮食和杂物,地上也摆满了农具和杂物,墙上的年画芙蓉图已经破旧不堪。春风想起了以前,他仿佛看到春雨在梳妆台前打扮,她说,春风,过年了,多吃饭少说话,姐姐背你去玩,呵呵呵……远处的一声鞭炮响,让春风回到了现实,泪水落满了衣衫。春风轻轻打扫,他想,以后要画一幅芙蓉图,画一幅完美的七星惊雁美人图,留住身边的美。
铁蛋跑来说:“我来帮忙了。”春风说:“你家没扫房吗?”铁蛋说:“先给你家帮忙,然后回家扫房。”春风说:“好啊,合伙扫房。这间房扫完了。”他们来到外面,只见赵老七全家都来帮忙了,正在帮忙往外搬东西。春雷说:“人太多了,我回家扫房去。”春雷一家和钢球夫妻去春雷家扫房了。
春风收拾自己的房间,铁蛋和小翠帮忙往外搬。小翠说:“呀,春风好多书本呀。画的大雁真好看。”春风说:“那是练习的,撕了吧。房间太乱了,趁着扫房,好好规划一下。”小翠说:“木箱里锁的是什么?”春风打开木箱,里面有古琴、竹箫、书籍、画、笔、本子等等。小翠和铁蛋很感兴趣,翻看。春风说:“小心,这都是朋友送的,情义无价。”他们不好意思再翻看了。春风说:“天气很好,木箱也该晾晒一下。”他搬着木箱想去偏房顶上晒,他想飞跃上房,没敢,搬来梯子,上房顶。铁蛋说:“呀,不用手扶,厉害。”春风说:“不要轻易模仿,不然是要摔跟头的。”
沐和平家扫完房子,又去赵老七家帮忙。两家人说说笑笑很好,现在变了,生活好奇妙。
腊月二十五。
春雷夫妻想去赶集,金刚夫妻、金强夫妻、糊涂夫妻、迷糊夫妻、张百夫妻、钢球夫妻、小秀、小翠、铁蛋等等都想去。春雷准备开拖拉机带着人们一起去。甄氏说:“春风也去,买衣服。”她给了春风二百块钱。铁蛋说:“他们都说买衣服,我也买衣服。”于是春风也跟着去了。
在路上,人们说说笑笑,曲。金刚说:“过年不容易啊,我算了一下,大约要花费两千多。春雷,你命好啊,跟着老人吃。”春雷说:“我也花钱,我买肉,买鱼。”金刚说:“这能花几个钱,二百用不了。大鱼大肉听着吓人,其实,零散的小东西花钱更多。”
到了集市,人们先买年货,再买衣服。他们都买了西服。春风感觉衣服土气,只买了衬衣和旅游鞋。
回到家,人们说说笑笑走了。
下雪了。春风在院里淋雪。铁蛋跑来。他们一起去外面闲逛。最后来到铁蛋家。小翠和小秀正在院里淋雪。铁蛋说:“我又弄了一副象棋,大个的。”春风说:“大个的手感好,下一盘。”他们去铁蛋的房间下棋。小秀和小翠来围观。小秀笑说村里的故事,对象棋指指点点,她说:“我也会一点点,跳马。”小翠沏茶,端来一盘瓜子,观棋不语。春风猛抬头,他和小翠四目相对,小翠近在咫尺。春风下意识挪一下椅子,不敢看她的眼睛,心里有些乱。
腊月二十八。
沐和平家早吃早饭,准备煎炸。赵老七全家来帮忙。赵婶说:“今天该煎炸了,俺家来给你家帮忙,下午俺家再煎炸。和平大哥煎炸的技术好,去给看火候吧。”沐和平笑着说:“好啊。孩子们都长大了,煎炸炖肉的手艺好好学。以后,你们就是主力了。我的煎炸炖肉厨艺老好了,当年我跟张大多他爹学过,那家伙,他的厨艺全村有名啊,哈哈哈。”沐和平指挥,春雷、春风、钢球、铁蛋、高秀梅、小翠、钢球妻是主力,做准备工作,切藕做藕夹,制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