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来了?作态给全班的同学看的么。”巫槐倚在墙面,淡淡的看着溪月。
“我不知道你对我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意见,可是...”
“不要多说好么。”巫槐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你的做法我都明白,就像我也明白昨晚那女生为什么会说出是银面恶鬼作恶的话。”
溪月挠了挠头发,不是很确定的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起这个,可是那个幸存女生的结局,肯定不会好的。如果他说出是银面恶鬼的话,说不定还会好一些。银面恶鬼反而会害了她吧。”
“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想呀,银面恶鬼肯定是抓不到的,可是任何犯罪案件不能都推脱给银面恶鬼吧。到时候那女人肯定会遭殃,不如说个可以捉到的罪犯顶替一下,她说出真相,也许是正义使然吧。”
正义使然?巫槐暗自一嘲,这么说不如不救她,让她沦为狗官的玩物比较幸福?
入夜。
溪月奇怪的回头看了后面一眼,总觉得怪怪的,出了校门口,就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自己的家住在郊区,周围人本来就比较少,道路也并没有多少遮掩物。难道是错觉?
银白色的面具在不远处的树上一闪而逝。走在路上的溪月,面具下的嘴角轻轻发出一声冷哼。
扣扣...
“是大小姐回来了啊,累不累?我去给您倒杯水。”,转手去煮牛奶。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对了,葛姨,我爸爸在楼上么?”溪月接过佣人手中的牛奶,自己煮了起来。
葛姨看到溪月,不由溺爱的一笑,随手指了下:“是在楼上没错,好像是在处理文件呢。”
“那麻烦葛姨帮我看一下,我找我爸爸有点事情。”
“您客气了,大小姐。”
楼上。
“月月,你来了,快过来看一下,昨晚发生的案子。三人被杀,当事人指认是银面恶鬼,这件事你怎么看。”
满头银发的中年男子看到溪月进来,微微一点头,召唤溪月。
溪月端着牛奶,轻轻放在中年男子桌前,礼仪式的一笑:“这件事很好办啊,既然当事人指正,那么凶手肯定就没错了,那么...”
“我知道啊,可是我也有我的难处,银面恶魔的案子已经够多,到现在还不知道银面恶魔是谁。这件案子涉及的人地位很高啊,不尽快找出个结果,我很难办。”
中年男子叹息,溪月无奈一笑:“爸爸,你是不是又要?”
“没错...”
“把那女人定为凶手,然后定案么?就像以前经常做过的事情一样?”冷冷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声音冷彻心扉,仿佛在窗口的是一块千年寒冰,散发的寒气冻结周围的一切。
溪月手中的杯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捂着嘴指着窗口:“是你,银面恶鬼。”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喝道:“你竟然敢来,我还没有捉你,你倒主动现身了。倒有勇气。”
面具下的嘴角轻微一笑:“我为什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
“哼。”中年男子手微微一动,瞬间而已,手中出现一把手枪,指着银面恶鬼,不屑道:“你竟然敢擅闯我家,不知天高地厚,这下积累多年的案子,应该可以有个结果了。”
“切,垃圾。”银面恶鬼碎了一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手中的枪微微下移。砰的一声,子弹出膛。
仿佛是预知一般,银面恶鬼顺着枪口的移动瞬间调整方向,子弹险之又险的从大腿上飞了过去。
“阿拉阿拉,这可不是一个有作为的警察厅长所能干出的事情。你的作风可比你当年作为将军时,下降了不少啊。”
中年男子面色一变,对方明显调查过他了,连这种机密的东西都能知道,只是他为什么要来自己的家?平时也没有大力度的搜捕银面恶鬼,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啊!
“你可知道,溪日!我找了你整整十年!对于随便安个罪名这种事情,你已经驾轻熟就了吧。”银面恶鬼身体一晃,溪日反手一枪打了过去。可是银面恶鬼早就不见踪影。
“爸爸,后面!”后面传来溪月惊慌地声音。待到溪日回枪再打。银面恶鬼轻轻挥动手中的利刃,鲜血飞溅。
“你所说的公平在哪,你所说的人人平等,对待所有人都一样的话语在哪!那些话还在我的耳中历历在目,你把那些东西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你的这种做法,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公平么?还人一个公道么?那么这种公平,不要也罢,让它见鬼去吧!”手臂飞起,很快惨叫声盖过了一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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