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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巫槐捂着后背,冷漠的看着后方。
背后的鲜血缓缓滴落,身后这群白衣幽魂一样的东西看到血液,眼中红芒大盛,**的抵舌音清晰可闻,暴雨夜掩盖不了这种贪婪的表达方式。
看到后背这些类似鬼魂一般的东西巫槐心里也咯噔一下,被抓伤的一瞬间巫槐也尝试反击,可是什么都没有击中,但是心里的感觉是一定击中了什么。
刚才纠结的思想一下就释然了,如果一切是鬼魂一类的东西,打不中也是理所当然的。
嘶,几只白衣幽魂对着巫槐就扑了上去,巫槐反手一挡,幽魂的手掌穿过匕首,直接在巫槐的胸膛上撕裂了三道口子。
虚无...
巫槐飞速后退才躲过指向脖颈的利爪。巫槐难办了。
这种东西要是没有攻击力可以解释,可是看得到对方也可以创伤自己,但是自己却无法攻击对方!
啪啪巫槐空划两下还是把匕首掷了出去,幽魂趁着这功夫再度在巫槐的身体留下三道伤痕。
几分钟后巫槐已经被逼到绝路,躲开也没有用,体力也快要到达极限。
绝境。
时隔不久,巫槐在度被逼入绝境!
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拼命可以带走一两个,而这个,连攻击到对方都做不到。
“一定有什么破绽的,在地狱要真的有这种无敌的生物,那在这个世界,还会存在这安乐的人么。”巫槐知道,自己攻击不到他们,一定是没能达到他们的临界点或者说不具备一些条件。
而在不远处的一座土丘上,几个人身披蓑笠趴在草堆里,望着在挣扎的巫槐,淡然一笑:“我赌他坚持不了三个回合。”
“切,显而易见的事情也值得拿来赌?那小子也真是倒霉,能遇到白衣过境,还恰巧身体吸引到了那些东西。”
刺啦,白衣幽魂再度划破了巫槐的身体,鲜血飚射,所幸那几人也没有注意,很快雨水混合着血水冲淡直到看不见了。
巫槐扶着树干站立,他已经不行了,失血过多的他有些眩晕,而且身体有些不适,似乎是发烧了。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伤口如果发炎,会更加的麻烦,甚至有很大几率会死在疾病上。
“真正的强大,走的是心灵。”
巫槐依稀记得,当年父亲矫正自己握匕首的姿势,叙说ròu_tǐ才是关键,母亲却嗔怪父亲,说出了上面那番话。
父亲似乎很是信服母亲,那时候母亲还会咳嗽两声。
“心灵也可以杀伤敌人么?可是母亲,父亲说过,心灵的强大只是为握刀的手不再颤抖。”
当时母亲只是微微一笑,那温柔的笑容现在还会记得。
“你会明白的。傻孩子。”
拄着树干的巫槐闭上眼睛,和父亲的训练,母亲对话的点点滴滴。似乎有些道理。
当巫槐睁开眼睛,握紧的手缓缓松开,一直依赖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白衣幽魂袭来,巫槐没有动作,似乎是认命了。
“他放弃了,也是应该的。那个没用的废铁武器也丢掉了。”身披蓑衣的人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不对!他冲上去了!”还趴在草丛上的一个人惊呼。
巫槐手掌成刀,迎着白衣幽魂冲了上去,白衣幽魂模糊的手指袭来,巫槐手刀迎了上去,噗嗤,手刀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身上再度多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巫槐不惧,身体微微摇晃,并指成剑,迎着手掌点了上去。
“他傻了么。”趴着的人目瞪口呆,巫槐的行为,纯粹就是在找死:“他没有一丝外放的魂力,这是在干什么。”
巫槐的伤口越来越多,他自己丝毫不在意,任凭伤口累计,也不另寻他法。
还记得曾经温柔的叮嘱么?
噗嗤,巫槐的手刀划过白衣幽魂,出乎意料的是,掌刀瞬间切开了白衣幽魂的手臂。被斩掉的手臂扭曲了几下,消失不见。
远处观战的几人惊呼起来:“那是灵,是灵之力,情愫的表现啊!”
“不可能。”要走的那个人闻声转身。
“能彻底斩灭白衣幽魂的攻击,不是灵,就是魂力的至高体现。”趴着的人不赞同前者的言论。
巫槐感到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那是丝毫不掩盖心中的想法,挥洒自己的感受。
手掌再度并指成剑,戳在了断臂白衣幽魂的额头。噗嗤,像是戳破了什么东西,之前匕首砍上去什么都没有的空洞感一扫而空。戳破泡沫的容易感。
剑指停留在了他的额头,白衣幽魂的脸庞浮现出难以置信,然后神情一阵放松,在巫槐疑惑的表情下裂开。模糊的身影,玻璃般破碎。碎片漂浮在空中,被巫槐的伤口吸引,隐没进了巫槐的身体。
伤口传来酥麻舒服的感觉,让巫槐一阵**。随后不再犹豫。一一灭杀白衣幽魂,在剩最后一只时。巫槐的伤口基本完好。
站在白衣幽魂面前,巫槐没什么波动,刚才的情况虽然凶险,可经历过人生几起大起大落,几次生死考验,甚至在他的感觉中,真正死过一次的他。
来到地狱后那种紧迫感消失了,最近的放松也愿意和别人结伴为伍就是很好的证明。
剑指并起,毫不犹豫的手法,在白衣幽魂面前飞舞起来。
凌迟!
巫槐剑指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