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夜回到家中,发现父母都不在家,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多,他们应该一个去公司了,一个去姐姐家里了。
郑夜换了鞋子之后先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把自己刚刚买的平光防辐射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眼镜框是木质的,不知道是什么木料,拿在手里比较沉,还是不是的散发出一种天然的清香,眼镜片则是水晶打磨抛光制成的。潇洒飘逸的气质瞬间一变,变得斯文楚楚,异常的儒雅。郑夜一开始惊喜异常,觉得自己总算能摆脱别人的视线了,可是随着他对着镜子自恋的摆出各种动作和姿势以后,郑夜摘下了眼镜,一脸阴郁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带上眼镜的郑夜发现自己简直就是看似道貌岸然,实则qín_shòu不如的那一类人。
有没有搞错!那个销售员果然是在骗我,说我带上去就像是一个内心狂野表面沉稳的时尚型男...呃?!郑夜用手扶着额头,懊恼的想着内心狂野,表面沉稳...反过来不就是qín_shòu不如,道貌岸然吗?!
想到这里郑夜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可是那个销售员也没有说错,只是描述的婉转美化了一点而已,亏自己刚刚还开心的跟个**一样砍价都没砍就付了钱,可怜了自己8张红色的毛爷爷啊。
郑夜掏出被自己重新放回床底下的旧物箱子,把眼镜装好,放了进去。之后郑夜发现了奇怪的事情,那个原本应该变成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小弹珠又变了回去,上面仿佛有点点星光在闪烁。郑夜把他拿在手里,忽然小弹珠变了,上面点点闪烁的光芒消失,漆黑的颜色也渐渐的变成棕褐色,还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甜味道。
“这简直就是巧克力豆!难怪张康昨天要说这个是巧克力!”郑夜看着在自己手里变化的小东西,惊讶的喊出了声。
郑夜把那个小东西丢在地上,马上又变回了漆黑如墨星光点点的样子,拿在自己手里,又变成了巧克力的样子,只是这次他塞进了嘴里,不管怎么咬,怎么咀嚼,都硬的硌牙,而且完全没有巧克力的味道。
无奈之下,郑夜只能把它丢在桌子上,又拿出了钱滚滚的那张私人名片看了看,之后郑夜又看了看那颗小弹珠,视线在两者之间流转了好几次,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点了点头。
这几天里,郑夜一直在家里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气息,发现它们也是可以改变的。当郑夜想象着自己是一个石头的时候,自己的气息就不在那么惹人注目,而是真的像是一个石头一样默默的,仿佛没有丝毫的存在感。更有趣的是,郑夜那天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棵大树,闭着眼睛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一动不动的晒太阳,最后发来好些鸟儿在他身上吃喝拉撒的,弄得郑夜一身的鸟粪和昆虫的尸体残渣,气的郑夜这几天顿顿吃鸡肉,鸡腿鸡翅什么的。郑母不禁奇怪的问了一下,结果郑夜只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报仇!”
一直到了8月26号那天,离开学还有5天的时间,郑夜这一天一大早就早早的出门了,说是出去找同学。其实郑夜是准备快到中午的时候给钱家的那位大小姐打个电话,出来见一面,顺便问一问那个弹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郑夜正在kfc吃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电话的那头是郑夜也没有想到的铁三石,而他告诉自己一个更不能相信的事情:张康被人打了。
郑夜在接电话的时候不止一次怀疑铁三石是在骗自己,知道郑夜在电话那头听到了张康的声音才确信,这家伙真的被人打了!
当郑夜来到市人民医院,看着病房里右腿和脑袋上绑着绷带的张康时,这才彻底相信这家伙原来也有被人打成这样的时候。病房里不仅有张康和铁三石,还有其他几个小混混在。
“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你爸妈知道吗?”郑夜首先对着张康问到,又对着铁三石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张康听了郑夜的询问,一脸幽怨的看着铁三石:“你问他!这事儿你也有责任呢!铁三哥给我妈打了电话了,她一会就来。”
郑夜看着张康一脸幽怨的表情,又看了看脸上微红,一脸不好意思的铁三石,打了一个颤飞快的退了几步,远远的冲着铁三石说到:“这是怎么回事?!你俩...”
铁三石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叹了一口气才说:“这事儿,都怪我!前阵子不是因为林景天的事情去找小兄弟你赔礼道歉去了么,我当时说了一句我们是xx夜总会的,可是我忘了说了,除了我们的xx夜总会,还有一个xx夜总会!”
“啊?xx夜总会?林景天?林景天是谁?”郑夜一脸疑惑的样子问到。
铁三石一听郑夜并不知道林景天,一副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更加相信郑夜不是一般人了。于是开口说到:“林景天就是那天带人在私房菜那里那个路口围堵你的那个‘林哥’。”铁三石的大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子,接着说:“我们的xx夜总会,是英文字母里面的那个xx,我们的在南四环路,而北三环也有一家xx夜总会,他们是的xx是标点符号里面的xx。我和那个老板是个死对头,前阵子他不知道哪啦来了一个大的赞助商,就搞了一个跟我名字一样的xx夜总会。”
郑夜听了噗的一口喷了出来,xx你妹啊!你敢不敢起个好听点的名字!于是又问到:“那张康是怎么被打的?”
铁三石叹了一口气:“这事儿都怪我,我没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