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地牢一间阴冷寂静的地牢内,一个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少年,倚靠在角落里,双眼无神的发着呆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一定会惊讶的现,少年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少年的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红色伤痕,那错综杂乱的伤痕,让人升起一种没由来的寒意与怜悯之意。
少年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掌,那双紫金色的眸子,泛起丝丝寒芒,“这是第几天了?从被抓来到现在,应该有三天了吧!想不到,自前世之后,我又一次的被关进监狱,呵呵,夏吉隆、夏正乾!”
少年那略带几分嘶哑,却充斥着无尽杀意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牢内,久久没有散去,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勾魂曲,让人心惊胆颤。
这少年就是不久前得罪杭州知府夏正乾之子夏吉隆,而招夏家父子算计陷害入狱的叶青。自叶青束手就擒后,叶青就被他们直接关进监狱深处的地牢,接着就是毒打私刑,狱使受夏吉隆的命令,三天来,每日每夜的折磨着叶青。“吱嘎——”
牢房门被打开了,几个虎背熊腰的狱使走了进来。“起来了,起来了!夏知府亲自来审问你了,还不快跟我走!”
拖着厚重的手链脚链,叶青缓缓跟在一个狱使身后,赤脚行径在阴冷的青花石地面上,神情轻松自然,但他的眼神很诡异,面对即将开始的刑法审问,此时此刻却还能笑得出来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角,好像等会受刑之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一般。在他的身后,几个狱使看见他邪魅的微笑,不知为什么一就感觉内心好像被针刺了一样心跳无法控制地加,神情顿时高度紧张起来。黝黑的大铁锅上,几根烧得通红的烙铁静静插在炭火堆中。一旁的墙壁上,挂着或铁钉、或铁钩,等好几十样各不相同的刑具,几个大汉,**着上身,手持皮鞭,静静的站在夏正乾的身后,等待着他的命令。而这时,叶青已经被带来了。
“叶青,杭州知名实业家叶之舟之子,家有一父一母还有一姐,年方方七岁,天生紫瞳,被好事之人称为文曲星下凡,善琴箫,四岁拜武术名家孙禄堂为师,习武三年,武艺高强。”“呵呵,想不到一届草民竟劳烦知府大人如此费心调查叶某身份,真是难为你啊!”
“喝,我这人一向如此,对待敌人知己知彼,放虎归山不是我做事原则,斩草除根才是我处事风范!既然你是我儿吉隆的仇人,那也是我的敌人,我怎能不好好调查清楚。好了,废话也不多说,我现在要审问你强抢民女之事。”
几个彪悍的狱使将叶青拷在墙上,用铁链锁住手脚。沉重的铁链明显加大了叶青的负担,近几十来斤的重量将叶青直挺的身躯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你企图侵犯良家女子的证词,还有你同伙的供词,你赶快认罪,别逼我用刑。”“呵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简直是粗糙滥造,愚不可及!”
“你都被成这样了,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格狂?”夏正乾冷笑的看着叶青道。
“什么狗屁叶家少爷,得罪了知府大人的公子,你还不是像狗一样的被关在这里受刑,呸!”狱使长一口唾沫吐到了叶青的脸上。
叶青毫不理会脸上的唾沫,面对狱使的叫嚣露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盯着眼前的狱使,不屑道:“你家主人都没开口,你这条狗竟然在这乱叫,喂,夏大人,你们家的家教看来有待加强啊!”
狱使长大怒:“你说什么?狗娘养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叶青耸耸肩:“我虽然不怎么喜欢重复自己的话,不过你既然这样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听清楚:你这条乱叫的狗!”
“你你你····”“闭嘴”看到这里,夏正乾看不下去了,怒斥道。见知府开口了,那狱使长也不好再继续开口,一双气得布满血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叶青。
“叶青,你不要妄想有人来救你了,你爹那点能耐,我还是能应付的,不是有句古话叫,民不与官斗吗,所以身为平头老百姓的你们,如何与我斗?任你钱财满天下,哪怕是富可敌国,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倾家荡产,这就是权势,是金钱所无法与之相比的东西。”
“权势,这可真是好东西啊!”叶青低语道。
“叶青,既然你不肯招,那我就帮帮你!来人,给他帮帮忙。”
“是,大人!”
听到知府的命令,刚刚受了叶青一肚子气的狱使长立马走了出来,从一旁的狱足手中接过鞭子,卖力地抽打起来。沾满盐水的倒刺鞭子像剥皮的毒蛇一样亲吻叶青的肌肤,血红的皮肉一层层剥落像泣血的枫叶。
直到抽打得手筋麻筋疲力尽狱使长这才停手。
一旁休息的狱使长看着血肉模糊的叶青在自己面前犹自不吭不哼,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不由心中火起,狞笑着吩咐人扒下叶青的衣服:“来我让你尝尝我们这特制辣椒水!”血红的辣椒水倾盆的泼在叶青的身上。
痛无比地痛!叶青直觉自己的灵魂扭曲起来。他紧咬牙关眼珠子突兀嘴里大叫:“爽啊这澡洗的,这真是爽翻天了!还有没?再来一盆啊,哦,真是太过瘾了!”
狱使长应以为豪的酷刑,没想到却引来对方“爽啊过瘾”的叫喊声,令他十分丧气。他没想到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骨头会这么硬。没了虐待的兴趣吩咐人把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