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只见一位年轻女子怀里抱一个包裹,拼命跑到了悬崖,后面有四个身着黑衣的夜行人,每人手里各持一把钢刀正追赶少女而来,少女此时精疲力尽,用最后的一点气力喊着:“救命啊……救命……。”
四个黑衣人越来越近,这一少女此时已是走头无路,前有悬崖后有杀手,向四个黑衣人冷冷一笑,纵身崖边一跳,四个黑衣人也是一惊,没料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刚烈女子。
四个人还未等来到崖边仔细观察,却见从悬崖下面飞上崖顶一位道人,左手持银色拂尘,右手托着正是方才跳崖的女子,道人放下女子打个击手:“无量天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是何许人,竟然连个弱女子也不放过,何故又苦相逼呢?”
其中有个黑衣人道:“老家伙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也要去死,识相的赶快滚蛋。”老道闻声此言哈哈一笑,声音响亮,几个杀手只觉心肝俱颤,不由得退后两步。又一杀手道:“上,我们人多不怕,一起上看他能怎么招架。”
霎时间四把钢刀向老道砍来,老道也不躲闪,拂尘一起一绕几把钢刀,以被老道强大的旋流,旋离出几人手上,只见四把钢刀应声落地,早己成了四股麻花边,拧在一起。
吓得这四个黑衣人,转身就跑。老道也不追赶‘口中说道:“尔等再若杀生,贫道遇上绝不轻侥。”
此时少女,忙跪地道:“多谢恩人搭救,小女末齿难忘。”
石朴猛的从梦中惊醒,身上,额头上早以被吓出冷汗来。~石朴稳了稳心神,自语道:“原来是一场梦呀!”
月挂中天,犹如白昼,石朴在床上辗转反侧,自己暗自叫苦:怎么又失眠了,莫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刚才那个梦?心中又想到与其索性不能入睡何不起来练功。
石朴从床下摸出一条短棍,背上百宝囊,轻轻推开房门来到天井当院,院墙高大,院门紧闭,心中暗道:只好跳墙而出,只见石朴双脚点地,纵身一越,身以落入墙外。
石朴自小和护院管家习武,虽不是顶级高手但普通功夫的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加上石朴聪颖好学,一直对武术情有独钟,尤其是棍术倍加爱好,这条短棍还有个特点,不是很普通的一条,是石朴自己精心设计的,内有机关。石朴平时就爱到离家六十里以外的海边练武,那海边人迹罕至,练功以后还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海水澡,也是练习水性的绝加场所。
只见石朴屈腿猫腰,利用陆地飞腾术,不多时已经来到海边,海水此时正是平稳之时,不涨不落,空气清新,正是调息练气的好时机。石朴正欲要在海边的一块大石上打坐敛气,忽然左耳一动,好像是有婴儿啼哭的声音,石朴心中暗道:这里人迹罕见,哪里会有婴儿呢?
石朴顺着声音寻找,来到靠海边的一个山洞,但见有一婴儿在血迹斑斑襁褓中大声的啼哭,在婴儿的旁边有一身着紫气外衣的女子,脸上外衣上尽是血迹。
此时石朴来不急看个仔细,用手推了推女子,轻轻的呼唤:“醒醒,醒醒,醒醒。”女子并无回应,石朴在身后百宝囊中摸出一个精致小盒,打开盒盖取出一粒红色丹丸,送如女子口中。孩子还在啼哭!
石朴暗道:“从未接触过孩子,这让我如何是好?想必是婴儿饿了?可这个地方去哪能找到婴儿吃的呢?只有这样办了!”
心中打定主意!将婴儿揽在怀中,从腰中摸出随身的匕首,在左手的中指割出鲜血来,对着婴儿的口中,婴儿立时停止了哭声。石朴心中这才平静的许多。过了一刻钟婴儿竟然睡在他的怀中!
再仔细看看身边倒地的这位女子,虽然脸上有血迹可掩盖不住女子嬌美的面容,肤如凝脂,眉似新月,秀发犹如墨染乌黑光鲜,两耳各带一支紫色翡翠耳坠,更显此女人高贵脱俗!
石朴轻轻放下婴儿,走出洞外,此时天光大亮。石朴暗自叫苦:昨日家父特意嘱咐今日必要早起、有大事相告。没想到在这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想到这里运用飞腾术,急急往家里赶,不多时已到家门。
正好遇到管家开门,管家阿三:少爷今日起的真早,想必是练功刚刚回来?
石朴也不多说直奔厅堂而去。此时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坐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精神委糜,二目微闭,面色苍白,身上穿着一套浅蓝色大褂,左手边的八仙桌上放着一把折扇。
此刻石朴抢歩上前跪下道:“父亲在上,小儿给父亲大人请安!”老者无力的应了一声:“吾儿起来回话!”石朴应了一声:“是。”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丫鬟,手里托着个茶盘,茶盘上放着两个带盖的茶杯,向老者行个请安礼道:“莊主请用茶。”莊主微弱声音回:“先放在桌子上吧,巧云……你先下去……老爷我有事要和朴儿交待,告诉莊丁没有……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要到这里来。”
巧云应声道:“是,莊主。”随后巧云退出,把门带上,这时的管家,阿三走了过来,看到巧云脸上带着淫笑搭话:云儿,昨夜睡的可好?云儿抛个媚眼儿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两人相视一笑。阿三小声又问:“那个老东西怎么样了?”巧云忙伸出右手食指:“嘘,别让老家伙听着!”
“朴儿随父来,”厅堂莊主一脸凝重的说了一声。“是,父亲”石朴应声一句。石朴掺扶着莊主向后堂走去,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