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故事中说的是不是前几年一直疯传的一个富翁花了很多银子买了一个叫翡翠珠玉的小球的那件事情?”利哈尔有点好奇地打断了翼以北的讲述。
“我没有······那不是我!”奥巴马完全没有听进故事,仍然的沉浸在自我辩解中。
“翼以北,当年还有什么发生?”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救出这个人之后,我告诉他我曾经遇见过一个叫循远的人,然后我们就离开了。我认为那一天碰到了两个骗子,或者是两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当时我对同学谈及此事,他们全都不以为然,还有的认为是我看的小说多了,瞎胡编的故事,自己细想一想,也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且还要遭人质疑,最后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干脆我也不再同任何人提及此事了
“故事就巧合在这里,虽然那个中国的循远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当年他死之时告诉过人们,他在脑中无形中弹出的一组数字和他卖出的翡翠珠玉的金子的重量是一致的,一两不多,一两也不少!”费尔南多毫无表情的说道。
“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人群中有人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后,便鸦雀无声了。
“啪嗒!”一声从翼以北的身后响起。众人绷劲的神经被意识流光触屏上传出的声音惊吓,有几个人竟然失声的大叫起来!
“肃静,大家不要担心,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很好的解决。让我们再看一下樱花菲诗云有什么动人的爱情故事吧!”塞夫顿宽慰了大家一番便把脸扭转向了意识流光触屏,顿时,他整个人也傻了眼:画面上一个满头卷发的女人,手中提着的一个半拉的酒瓶残碎。
“喂,你发现没有,这位航空航天副局长的耳朵好像有点问题?”人群中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从密集的人群中传了出来,画面闪动着,空逆着时间的流向,推移着。几乎没有人去留心这句和现场氛围格格不入的话语。
在一家叫斯拉毛的高档次的消费酒店中,一个女人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雪茄烟轻快的燃烧着,烟雾缭绕中,满头卷发的女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说什么不让你染指这件事情,你这个东方女人就是不相信我,现在你后悔了吧。安德烈·鸿决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美好。虽然他也有善良的一面,但是就目前来说,他的善良和正义已经泯灭,这也是我能轻易放弃他的真正原因。”
“你别废话了,我想见到你,马上!”索菲塔的掌迈中传来樱花菲诗云焦急的话音。
“现在你见我有什么意义吗?你当真以为患难会出真情吗?你完全的错了!这种说教鬼才相信。无论多么完美的爱情,对方都会在心中为自己留一份独有的天地,这是禁区,任何人也难以靠近的禁区,你不明白的,可怜的东方女人,你太幼稚了,竟然还敢和他生什么孩子,你看我吧,早就提防着他呢!他是一个有点**的医研人员,他的生活里面三分之二是为工作,三分之一为爱情和亲人,哼!应该还要少一点的。可怜的东方女人。当我听说你在医院中看到从你的腹中产下的婴儿而昏死过去时,我也替你难受了半天。天杀的孽种!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真的无法原谅!”
“我请你不要再提这事情了,好不好?”掌迈中传来了樱花菲诗云竭斯底里的叫喊。随后掌迈中便传出来敲打着的盲点。
“哈哈······”索菲塔挂断了掌迈,高兴地大笑起来。她把雪茄老练的放在青黑的唇边,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胸腔,被熏黑的器官在在浓浓的烟油覆盖下慵懒的工作着。她屏了一口气,让烟雾在胸腔恣睢的蔓延,每一颗烟尘的分子轻轻地和腹腔内的细腻软滑的组织表面亲密的摩擦,独特的雪茄的刺鼻味道渗透到组织内的每一个细胞,细胞震颤着牵引机体的庞大神经陷入了陶醉的愉悦当中,她的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像欢快跳动的音符,共同演奏出一番和谐的共振,于是大脑激活了无边的快乐,她全身心的放松下来。烟雾像一条游动的小蛇,高傲的晃动着头颅,慢悠悠的从她的鼻子和嘴巴中欢快的钻了出来。在空中打了几个翻卷的涡漩,便徐徐的消失在了气流······哼,这个傻得有点可爱的日本女人!索菲塔心中想着嘴中不由自主的乐出了声来。
斯拉毛酒店靠街的一面宽大玻璃墙可以直透街上的行人。此时已是深秋,街边的阑珊树上挂满了像灯笼一样的观赏果子,红艳艳的和倦怠的黄叶相依偎,粗糙的树干上长满了岁月**而成的疖子,疖子的凸起处象蜗牛满身的纹理,规则或者是那么不太规则的分布着,透过玻璃窗子,可以看到树身上的起伏,远远的观赏起来,这种凹凸不平的树身和树木错落有致的枝桠天然浑成,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索在这棵树木上,她留恋着它的美丽,为自然的神奇造化而惊叹不已!偶尔目光掠过街边上的行人,秋天的寒意侵袭着行人的身体,他们收敛了平素张扬的心态和快乐的心情,在这样的季节里,以平时没有的紧凑步伐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好像时间的脚步在匆忙的追赶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
“我没有!虽然我有垛金的财富,但是我没有去偷任何人的时间,我可以以上帝的名义起誓!”
“你还在挂念着这件事情!看看下面的故事是不是更精彩!”布尔希特在下面小声提醒着还陷在思维中无以自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