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儿,你听好了。一会儿他们两个若是打了起来,我会让齐亚飞带着一队精英从后方突袭北冥车队。你就带着南队守着遗迹入口,没有令牌格杀不论!明白了吗?”中年男子杀机毕现。
“孩儿明白。那北冥煦恐怕有所察觉什么,北冥雪亦是个难缠的人物更何况她还有北冥家的至宝。齐亚飞恐怕。”
“炎儿,为父知道你一直喜欢北冥雪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南宫家的少主。”
“是,孩儿明白。”南宫炎紧握双拳沉声道。向眼前的精瘦中年男子举了一躬便退下。
"主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南宫铭单膝下跪向不知何时出现的黑影恭敬行礼,丝毫不存刚才那杀伐果断的气势有的只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恭敬。
"他不会反水?"黑影看着北冥车队的地方冷声道。
南宫铭闻言身体轻轻一颤,恭声道:"主人。属下会将任何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
"本尊为了今天,不容失败。"黑影说完便消失不见。至始至终黑影都没有看南宫铭一眼,谁会在乎奴隶呢。
"连峰。你去看着少主,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
"是。"
南宫铭望着北冥车队的方向,眼中的精光不断闪烁。
"炎儿,为了南宫家。希望你不要怪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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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片曾经流血漂橹饱受沧桑的土地再次不平静起来。一张针对北冥家族的黑色的阴谋巨网续续拉开。
"尊者。我等此次只是路过此地罢了,若是扰了那位大人的清修我等实在抱歉。"黑衣泓平静的说道。内心却不住的骂娘:开玩笑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瘦弱年轻男子都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岁月的老怪物了,就连自己都看不出修为。该死,这家伙不是一直沉睡着吗,怎么会没有进入遗迹就苏醒了呢?
守墓者摸着乖顺的卧在身边的暴君,一言不发。
气氛再一次凝固。
"路过是需要代价的。"守墓者低垂着眼睑,仿佛要睡着了一般。黑衣泓脸色一变:暴风雨要来了。煦快点啊!
吼!
巨大的吼声是战争开始前的预告。暴君威势外放警示硬生生的将空气撕碎沉寂的空间不停的发出哧哧的爆鸣声。
黑衣泓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出来吧,老伙计。"话毕,黑衣泓周身灵光一闪,只见一头体型和暴君不相上下的灵兽出现在其身边。
巨兽浑身被金鳞覆盖一股帝王之气油然而生,一双碧色的巨眼闪现着智慧的光芒,头顶一对嶙峋狰狞的龙角但是却是红色更令人惊奇的是巨兽的巨角之间一顶似乎是用水晶做成王冠,但奇特的是王冠并非透明而是布满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金红色的纹路不断的闪现着华光。
"血皇。"守墓者看着眼前这头巨兽似乎饶有兴趣,似乎在回忆什么。
血皇明显神情一愣,开口道:"因果罢了。"
"老伙计,你们认识?"黑衣泓也是一愣,问道。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合着是一家人?
"曾经认识吧。我的血脉传承中有过这段历史好像还很深刻。"
"哈哈哈,曾今?"守墓者哈哈大笑却是那么凄凉沧桑,转而看着他们无喜无悲像是一谭波澜不惊的池水,淡淡道:"好一个曾经。看在曾经,今天的事情我便不予追究,尔等速速退下此生莫入。否则,杀无赦。"
"尊者。我等不过是借路一用罢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黑衣泓仍不死心,这次的任务重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无论如何必须要去。
"蝼蚁啊!我说过,路过是需要代价的。"守墓者的神情越来越淡像是老僧入定那般,死一般的沉寂。
"老伙计,你有多少胜算?"黑衣泓闻言神色一禀,通过灵识和血皇交流起来。
"你我加上煦恐怕只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算,前提是他不动用那件东西。"血皇沉声道。这回算是遇到硬点子了,搞不好还可能葬生于此。
"哎。罢了。血皇,此次之行事关重大无论如何我必须去。"黑衣泓暗自叹息,却愈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宁可死,也不退。
"你可想清楚了,死在这里极有可能会被囚禁起来成为守墓人。"
"连累你了。"
"罢。既然躲不过便亮剑相迎吧。"
"尊者。此路我等必借,望尊者海涵。"黑衣泓拱手向守墓者作揖,不卑不吭。只见守墓者双眸微闭,不言不语。旁边的暴君也是安分的趴在他的脚边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
宁静是暴风雨的前奏。
突然暴君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猛然站立起来,瞪着它那双可怖的红色巨眼如君王般的审视着眼前这群庶民,它似乎在想该如何惩罚这些不敬君王的庶民。
它动了。眨眼之间便到了血皇的眼前对着血皇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头颅一掌拍下去——君王面前不容有其他的王来挑衅它的威严。
血皇传承万年之久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一个快闪轻松躲开了暴君的第一击当然它脚下的那片可怜的土地就难以幸免了,竟是被暴君一掌拍下数十里深裂缝快速的向周围呈放射状蔓延。
一山不容二虎,天下没有二主。
王者的战争正式打响。
"老伙计。暴君此时的实力要比之前强大太多,恐怕和我不相上下,你可得小心了。"黑衣泓提醒道。黑衣泓将庞大的灵识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网紧锁毫无气息的守墓者,随时做好还击的准备,毕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