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明忙叫太监给三人上座,口中道:“三位都是誉儿的朋友,不必见礼,快快请坐。”又对木婉清和钟灵道:“没错,我便是皇帝了。你们说我这大理城好玩么?”
坐在花厅之中,叶缘看着正在和段正明交谈甚欢的钟灵和木婉清二人,不仅有些啼笑皆非,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钟灵和木婉清是段正淳的女儿,也是段正明的侄女,难怪这么投缘。
到了晚宴的时候,段正明宴请叶缘等人,酒桌上,众人推杯换盏,十分热闹。
保定帝与段正淳为试探叶缘底细,与叶缘闲聊,大谈江湖中奇闻异事。本来觉得叶缘虽气度不凡,但年纪尚幼,不会有什么见识,但一番交谈下来,只让保定帝二人目瞪口呆,叶缘好歹前世是一个国学大师,见识非凡,放在千年前的宋朝,一番言论只让保定帝二人惊为天人。
一片热闹中,段正淳见刀白凤神色依然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说话,只是有一口每一口的加些素菜来吃,心中过意不去,便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站起,说道:“夫人,我敬你一杯。”
刀白凤却并不领情,一扭脸,道:“我不喝酒。”
段正淳闻言又斟了一杯,向段誉使了个眼色,段誉立即会意道:“娘,我敬你一杯,恭贺你跟爹爹团聚,咱们得享天伦之乐。”
叶缘正与保定帝交谈正欢,看到这一幕后,放下酒杯,好整以暇的看了过去。保定帝见段誉如此有孝心,心怀大慰,也停止了话头。
刀白凤见众人都不说话看着自己,心想也要给段正淳留些面子,冲段正淳哼了一声,对段誉笑道:“好孩子。”
段誉将手中酒杯递给刀白凤,烛光之下,木婉清见对方素手纤纤,晶莹如玉,手背近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做刀白凤?”
刀白凤看着木婉清笑道:“我这名字甚怪,你怎么知道?”
木婉清身体再震,声音颤颤:“你……你便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从前使软鞭的,是不是?”
刀白凤见她神色甚异,但仍不疑有他,笑道:“不错。”木婉清眼中光芒一闪,抬起手,三发毒箭就朝刀白凤射来。
筵席之间,众人言笑晏晏,和睦融融,那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眼看那三只毒箭即将射中刀白凤胸口,而刀白凤武功与木婉清本就相差仿佛,这时变起俄顷,措不及防,一时竟愣在当场。
这时叶缘一闪,夹住三发毒箭。
木婉清大声道:“叶郎,不要拦我!”说着竟然朝刀白凤攻来。
段正淳突然看着木婉清,若有所思,挥退了进来的侍卫。
叶缘拦住木婉清,木婉清咬咬牙,竟然一掌击向叶缘。
叶缘无奈,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动,交给我处理,好嘛?”
木婉清身子一抖,不动了,叶缘这才放开她。
段誉满脸惊讶,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这,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刀白凤这时怒声道:“怎么回事,问你爹去吧。”
然后向着木婉清道:“你跟秦红棉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教人笑歪了嘴?”
“秦红锦”三个字一入耳,段正淳脑袋轰隆一声,脸色大变,看着木婉清露在外面的眼睛,囔囔道:“你,你,你娘亲是不是姓秦?”
木婉清道:“我没娘,我师傅姓秦。”
段正淳又道:“那,那她是不是叫秦红棉?”
木婉清点点头。
刀白凤哼了一声,挥挥衣袖出去了。段誉连忙追了出去:“娘,娘你去哪儿啊?”
段正淳突然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
叶缘道:“段王爷,还请你把事情说出来吧。”
段正淳把自己的fēng_liú史说出来后,木婉清满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显然无法接受。
段正淳挥了一掌。
“五罗轻烟掌?你怎么会!”木婉清看着段正淳,心下突然明白,这个男子说的事情好像是真的,而自己的师傅,真的就是自己的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认我!”说着跑了出去。
“孩子!”段正淳,无奈的看着木婉清。
叶缘看着段正淳笑道:“我去吧,对了。”叶缘又指着钟灵说道:“你看看她,是不是像一个人。”说完又将甘宝宝写给段正淳的求救信扔给了段正淳。
段正淳看完信后,立马又堆出慈父的表情,慢慢走近钟灵。
叶缘在王府后花园找到了木婉清,见她正背对着自己。
叶缘急忙道:“婉儿,怎么了?还好吧?”木婉清回过头来,看着叶缘。
木婉清看着叶缘,突然冲进叶缘怀里哇的一声大哭道:“相公,我的师傅竟然是的母亲,她竟然这么多年都不告诉我,她竟然告诉我我是个孤儿,从下就没有爹娘。”
叶缘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想必她也有苦衷吧。”
木婉清道:“她有苦衷,难道我就不会难过了吗,她骗了我那么多年,为什么不为我想想!”说着竟然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