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能够成功攻击一级主城是第三世界各种势力的共同努力。”水皇说道。
“师父，徒儿不明白。”流水说。
水皇说：“关于这个第三世界的开放程度还是有许多未解之谜。第三世界与第一世界已经很相似了，但系统的某些影响让众多关心自身发展的势力没法放心。比如，一级主城的守城神兽和城主如果被击杀，而攻城者又不占城，那这个城市会如何？再比如，‘五王’除了自身能力外，还有系统赐予的技能，这些技能到底能够有多大威力？还有，经济主城能不能因为多次战争变成战争主城？‘底蕴’这个属性会不会变化？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凤凰城的战争是一个问号，是所有玩家对系统的一次问话，众人希望知道系统的底线。这次攻城，许多本该援助凤凰城的部队被各种理由阻挡，凤求凰公会甚至用钱都雇不到任何帮助守城的人。全都是各大势力的手段。”
“原来如此。”流水点头。
水皇继续说：“这‘五王’都不是一般人物，说起来，‘五王’这次的攻城我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但没想到过程竟然那般利索。以五人之力力敌十几万人，而且还是完胜。这真的让我惊讶。‘五王’到底被系统强化到什么程度，恐怕谁都猜不透。”
流水说：“若师姐的实力我倒是有些了解。她本身的功法除外，系统给予她能力似乎仅仅是提升内力的刚劲程度。平常的时候，我和若师姐切磋，若师姐运起黑色内力，那护体罡气就好像实体钢板一样，非常坚硬，而若师姐的攻击则像攻城炮一样，威力超强。”
“你对其他几王可有了解？”水皇问。
流水回答：“精灵王沃特·莱特听说是西方圣光公会的副会长，是第一世界圣光教廷的圣子，其他没查到什么。幽灵王福尔·达克就是域外的一个山野村夫，没什么背景。骷髅王正月初一和万灵王女王我就真的没找到任何关于出身的情报了。”
水皇听了徒弟的话，摇摇头，“刚刚还说你细心，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查的这般潦草。”
“师父，我不是一直忙着修炼吗？哪有时间？”流水冲进水皇的怀里，撒娇地说。如果南宫若在此，肯定会吃惊流水的表情。在南宫若面前，流水永远是一个淑女，是一个极稳重的人，她绝对想不到流水会撒娇。
水皇撇撇嘴，拍了拍自己徒弟的头，说道：“你这孩子，多大了，还这样子？”
“师父~”流水不理睬师父的话，继续撒娇。
水皇无奈，说道：“那个沃特莱特很厉害，被称为史上最强圣子。上一个被称为史上最强的圣子现在已经是史上最强教皇了。沃特莱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牧师家庭，从小便展现出竟然的光属性魔法潜力，被当代教皇收为学生。在第一世界时，这个孩子并没有在那场战争中放出多大光彩，但战争后期的一件事让我们意识到他的强大。”
“什么事？”
水皇说：“当年众神殿曾趁着教皇不在，偷袭西方教廷总部。结果，当时被认为内部空虚的教廷总部轻松灭掉来犯敌人。后来据内线回报，那时候教廷确实没有高级守卫人员，本来是绝对没法对付众神殿派出的精英的，但应该是在闭关的沃特莱特突然出关，以一敌百，非常轻易的守护了教廷。水儿，这可不简单！那些众神殿派的人可都不弱，即使是你大师伯赢雄出手恐怕也做不到‘完美解决’。最强圣子很配得起‘最强’二字。”
“但现在圣光公会在通缉这位‘最强’。”流水说。
水皇点头，“他被通缉的事我知道。应该有两点是他被通缉的理由。”
“哪两点？”
“第一，既然他是精灵王，那他应该不单是光魔法潜力强，其他几系同样不一般。在圣光教廷，普通信徒修炼其他系别魔法倒没问题，但他是圣子，他是不允许使用光魔法之外的魔法的。这应该是他不满教廷的第一处。”水皇说，“第二点则是因为那个幽灵王。不知道什么原因，作为圣光公会副会长的沃特·莱特竟然救了关押在圣光监狱的福尔·达克。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圣光公会才发出通缉令的。说起来，那个幽灵王真的不是很出名，在第一世界时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我查了好久，确实和你的调查结果一样，山野村夫一个。”
“师父可曾查到女王和正月初一的来历？”流水问。
“没有。”水皇答得很干脆，“这两个当真是找不到一点关于他们出身的消息。我有时候会猜测，他们会不会是系统虚拟的高级人工智能？或是顶级人工智能。”
“不会吧。”流水说。
水皇说道：“‘五王’为何成为五王，我不太明白。”
“我也不明白。”流水说，“通过与若师姐的交谈，我发现五王之间似乎有种奇怪的默契。听说正月初一、女王和沃特莱特、福尔达克见面时他们就非常信任对方，丝毫不防备。若师姐当知道正月初一和女王的身份后，曾经多次以身涉险帮助他们，甚至在正月初一死亡降为1级时，她带着我暗中保护女王好多日子。我看得出，他们之间的情义绝非虚假。”
“这应该就是‘一见钟情’吧。”水皇似乎想起了当年和火皇、风雨雷电、赢雄与小师弟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水皇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师父，你在笑什么？”流水问。
“呵呵，一切过去的事。”水皇可不想和徒